“故威不兩錯,製不二門”,不要給臣民奪權的機會。這種處勢特點,和孔子的“名不正則言不順”“在其位則謀其政”有相通之處。
對於任法,韓非覺得應該將仁政和暴政相結合,“仁暴者,皆亡國者也”,如果單純隻實施仁政或暴政,一定會亡國的。所以這任法也就是推行法治。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抱法處勢則治,背法去勢則亂”。
韓非關於“法”的論述,與當今的“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有著許多相通之處。
當然,韓非也提到,法令必須嚴格執行,即使是君王,也要恪守法令,做到“不遊意於法之外,不為惠於法之內,動無非法”,這也就是他所說的用術。
當君王把處勢、任法和用術結合得好的時候,國家才有可能平穩安定。
而作為君王的臣子,必須堅守其為臣的職業道德。具體指四方麵:第一是竭誠事君。韓非認為:“賢者之為人臣,北麵委質,無有二心……有口不以私言,有目不以私視”,也就是要盡心奉上。第二是告惡諫過。韓非覺得“治不逾官,謂之守職也可;知而弗言,是不謂過也。人主以一國目視,故視莫明焉,以一國耳聽,故聽莫聰焉,今知而弗言,則人主尚安可假借矣”,也就是說,身為人臣要敢於揭發罪惡之事,知惡不告,與之同罪。同時,人臣還要善諫君過才行。第三是循法遵令。韓非曾說,“人臣循令而從事,案法而治官”。也就是身為人臣,一定要遵紀守法。第四是勉力職事。韓非要求,“為人臣者,譬之若手,上以修頭,下以修足,清暖寒熱,不得不救入,鏌鋣傳體,不敢弗搏戚”,“朝廷不敢辭賤,軍旅不敢辭難”。就是說,身為人臣不應該怕苦怕累,而應該竭盡所能為君王分憂解難。
曾國藩的峻法思想正是借鑒了韓非的法家思想,認為統治者應該寬嚴結合,重視賞罰。曾國藩一生也都在提倡“中則治”的統治術。
所謂的“中則治,偏則亂”,是指統治者要將賞和罰、寬與嚴同時使用,稍有偏斜,則很可能天下大亂。
孔子有句話這樣說:“政寬則民慢,慢則糾之以猛。猛則民殘,殘則施之以寬。寬以濟猛,猛以濟寬,政是以和也。”
也就是說,治政應該用“寬—嚴—寬”的方法,並隨時注意調整。對於這種寬嚴結合的方法,曾國藩稱其為:“威惠並施,剛柔互用”。
當然,“中則治”說起來簡單,實施起來並不容易。因為很難有人能把握得那麼準確,如果一味寬,或者一味嚴,都可能釀成大禍。
因而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亂世應以嚴為主,而濟之以寬;盛世應以寬為主,而濟之以嚴。
曾國藩的“峻法”思想,帶著鮮明的階級性和感情色彩,他把人民分為“良民”和“莠民”。而辨別“良民”和“莠民”則是看其是否遵循封建的道德標準,是否威脅或危害封建秩序。同時,他對自己的部下通常以“仁愛”為主,而對於自己的敵方則殘忍無比。
“故威不兩錯,製不二門”,不要給臣民奪權的機會。這種處勢特點,和孔子的“名不正則言不順”“在其位則謀其政”有相通之處。
對於任法,韓非覺得應該將仁政和暴政相結合,“仁暴者,皆亡國者也”,如果單純隻實施仁政或暴政,一定會亡國的。所以這任法也就是推行法治。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抱法處勢則治,背法去勢則亂”。
韓非關於“法”的論述,與當今的“有法可依,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有著許多相通之處。
當然,韓非也提到,法令必須嚴格執行,即使是君王,也要恪守法令,做到“不遊意於法之外,不為惠於法之內,動無非法”,這也就是他所說的用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