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2 / 2)

蘇落道:“你現在還不是在把墨宗繼續。”

墨飛白道:“這不一樣,我已經鏟除了那些不人道的規定,墨宗再也不是之前的墨宗,大家聚在一起,為世人提供絕密的消息,賺取相應的酬勞,僅此而已,就像農人種田商人售貨,隻是一種謀生的手段,絕不是某個人為了自己的利益,把所有人都設定為他的棋子。”

聽上去不錯,假如墨宗的人從此都能有個好的歸宿,蘇落也不應該反對,隻是叮囑墨飛白:“我來此是為了飛羽的事,他說了和你不同的看法,你就容不下他,聽說還殺了其他人,他們不想跟隨你,放走便是,人各有誌不能強求,你何必同室操戈。”

墨飛白思忖下道:“好,我聽你的,無論是誰,不想留在墨宗盡可以離開,我也沒有殺人,傷了而已,不信你自己去看,都在救治呢。”

蘇落果真就去看了那幾個受傷的師兄,眼下已經無礙,但他們皆感念師父墨子虛的養育之恩,誓死不追隨墨飛白,想同蘇落一道離開。

蘇落也沒有拒絕,小住一日就想轉回涼州,臨走問墨飛白要了個人情:“能不殺師父嗎?他不僅僅是養育我之人,他還是我母親的哥哥,也還是最愛我母親之人,說起來他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深愛我母親之故,他如今已經沒了神識功,一個老人家,留他一條命苟活人世吧。”

墨宗下山的路口,兩個人麵對麵而站,山風很大,冰冷刺骨,白雪皚皚反射著日光,映在墨飛白俊逸的臉上,他沉思有一陣才道:“好,為了你,我可以。”

蘇落嫣然一笑,然後揮手告辭,同那幾個師兄下山回涼州。

墨飛白注視她好久,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山路拐彎處,然後冷笑下,自言自語道:“墨子虛讓我失去你,毀了我一生,你讓我如何能放過他。”░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正文 230章 意外之喜

新書《色誡》明天開始穩定更新,這是小采的第三本書,講一段民國往事,品一壺東北老酒,看人世間紅男綠女的恩恩怨怨,俗語俚言,土香土色,延續詼諧之風……色有界,色需誡,反之後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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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落帶著幾個師兄回到涼州家裏,穀梁鴻不知是漠不關心還是已經洞悉了一切,隻對蘇落噓寒問暖,並不提墨宗易主之事。

“我心情很複雜。”夫妻夜話,蘇落屈著腿坐在床上,凝神望著燭火,目光黯淡。

穀梁鴻正陪著安兒在地上玩舞劍,他親手給兒子雕刻的木頭小寶劍,並傳授兒子自己乾坤劍的一招一式,安兒當然不會,隻是嗬嗬的不停笑,並且終於能夠清晰的喊出“爹”來,在厚茸茸的地毯上滾來滾去,像個小肉球,說起來這幾個月墨飛白把他照顧得非常好,個子高了也胖了,讓穀梁鴻油然而生出感激之情,也對墨飛白產生了敬佩,他癡情蘇落穀梁鴻心知肚明,卻沒有對蘇落死纏爛打,至此還一如既往的關心蘇落幫助蘇落,非常難得。

因此,穀梁鴻有意幫襯墨飛白,抱了兒子來到床上,道:“假如我是你師兄,大概都不會等到現在才反抗,諜人也是人,可是你師父把他們並不當人,聽說當初你大師姐墨緋煙為了刺殺我,竟然被你師父安排什麼把她的童貞留在墨宗,而你大師兄,明明不喜歡她,卻還要與之同床共枕,落落,假如換了我,這種痛苦是生不如死。”

蘇落把目光拋過來。清澈如古潭的眸子靜水無波,定定的看了穀梁鴻許久,然後把腦袋埋進雙膝,暗自感傷,墨子虛即使該千刀萬剮,但他是師父,是外祖父外祖母收養的義子,也應該是自己的舅父,他還是深愛母親的男人,聽聞大多男人被閹割當了太監後。性情慢慢趨於女人化,可是墨子虛除了不長胡子,其他任何地方沒有明顯的改變。特別是他對母親的感情,幾十年來仍舊情根深種,實在是非一般人能做到。

想到這裏,她歎口氣,涼涼的目光落在芙蓉錦雞的暖帳上。無論怎樣,自己和墨子虛這種千絲萬縷的關係斬不斷,她擔心墨子虛中毒逃走後的狀況。

“我要去找我師父。”她伸腿就要下床。

穀梁鴻一把按住:“現在都幾更天了,要找明天再出去找。”

蘇落推他:“天寒地凍的,我師父在哪裏過夜呢?我實在擔心,我知道我師父曾經對不住你。但他是我的師父,還是我的舅父,我不能在他四麵楚歌的時候對他置之不理。”

穀梁鴻解釋:“你要做的事情我無一反對。隻是天太晚了,明天我和你一起出去找,再說,我們也無法斷定他會來涼州,祁連山附近這麼多村落鎮店。他不知去哪裏暫避,總得打聽一下才是。另外,你這個做娘的,對安兒一直沒怎麼照顧,難得兒子小小年紀如此懂事,但他還是希望你哄著他,摟著他入睡。”

蘇落看看正在玩木頭寶劍的兒子,時而看她一笑,時而看穀梁鴻一笑,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