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青長肯定曹聚仁溝通兩岸高層(1 / 2)

曹聚仁走了愛國之路,毛澤東主席、周恩來總理、 陳毅副總理都希望曹在兩岸關係上有所作為,但由於各種原因,包括蔣介石他們隻想了解共產黨對台的底細,沒有誠意,也不願聲張,因此曹聚仁的努力沒有成功,這是他力所不能及的,最後在澳門善終,為兩岸和平統一大業貢獻了畢生精力,這種愛國精神是值得肯定的。周總理在當時肯定曹聚仁是“愛國人士”,這很不容易,那時還是文革中期,周總理自己的處境也很艱難。

曹藝認為他胞兄曹聚仁奔走海峽兩岸是曆史事實,他以為曹聚仁是“現代魯仲連”、“現代東方但丁”。曹藝生前回憶:1956年曹聚仁首次回北京,當天就到曹藝的寓所,並把母親及一家老小接到新僑飯店敘居幾個日夜,一切費用都由接待部門包下。曹藝問曹聚仁,是誰讓他回國來,所為何事,怎會受到政府如此破格接待。曹聚仁這樣回答:“五、六年來,在香港寫了不少文章,出了幾本書,毛主席都看到了,挨了右邊左邊的謾罵與攻擊,毛主席也注意到了,指示周總理派人來動員我,要我回國來看看真相。周總理太忙,他不可能看那麼多書報的。你知道我是個既不能令,又不受命的絕物,但是士為知己者死,北京既如此重視我的通過和平談判來統一祖國的建議,則我當然願意俯首甘為孺子牛了。今後回到香港去效法燈台守的生活,步武但丁走過的道路,我既不受台灣派遣,也不是北京的密使,隻受中華民族的指揮,聽從人民牽著鼻子走。”

曹藝還說到李光耀任新加坡總理前,有到北京參觀、學習的意願。曹首次到北京時和周總理談及此事。周總理表示歡迎。沒多久,曹聚仁就陪同李光耀來北京並同住新僑飯店。基於此事,曹藝說:“說明曹聚仁多次晉京,並不是專門為奔走和談的。對北京、對台灣都不曾擔任任何職務,也沒有受過什麼傣祿,到兩地,都受過貴賓上客的優待,隻望事有成就。對於事成之後,兩地當局都未許過給以什麼利祿,他自己也從不曾有過什麼要求。他隻求後半生能有個安靜環境,讓他讀書,寫完幾種文史哲學著作。”

馬樹禮先生是曹聚仁生前好友,曾任台灣國民黨中央黨部秘書長、國民黨第十三屆“中央評議委員會主席團”主席、“大陸工作指導小組”召集人、國民黨“總統府”資政。他也回憶了曹聚仁為兩岸曾做過事。他說:“記不得是那一年,好像那時他已到澳門住了,我忽然接到聚仁兄一信,信裏隱約含蓄地談到國家前途問題,但並無一字提到經國先生,我把原信送給經國先生看,後來經國先生在見麵時口頭告訴我,信是看到了,他要我不必回信,他也沒有把信退還給我,可能是毀了,不然倒是今日最好的紀念品。”

曹聚仁走了愛國之路,毛澤東主席、周恩來總理、 陳毅副總理都希望曹在兩岸關係上有所作為,但由於各種原因,包括蔣介石他們隻想了解共產黨對台的底細,沒有誠意,也不願聲張,因此曹聚仁的努力沒有成功,這是他力所不能及的,最後在澳門善終,為兩岸和平統一大業貢獻了畢生精力,這種愛國精神是值得肯定的。周總理在當時肯定曹聚仁是“愛國人士”,這很不容易,那時還是文革中期,周總理自己的處境也很艱難。

曹藝認為他胞兄曹聚仁奔走海峽兩岸是曆史事實,他以為曹聚仁是“現代魯仲連”、“現代東方但丁”。曹藝生前回憶:1956年曹聚仁首次回北京,當天就到曹藝的寓所,並把母親及一家老小接到新僑飯店敘居幾個日夜,一切費用都由接待部門包下。曹藝問曹聚仁,是誰讓他回國來,所為何事,怎會受到政府如此破格接待。曹聚仁這樣回答:“五、六年來,在香港寫了不少文章,出了幾本書,毛主席都看到了,挨了右邊左邊的謾罵與攻擊,毛主席也注意到了,指示周總理派人來動員我,要我回國來看看真相。周總理太忙,他不可能看那麼多書報的。你知道我是個既不能令,又不受命的絕物,但是士為知己者死,北京既如此重視我的通過和平談判來統一祖國的建議,則我當然願意俯首甘為孺子牛了。今後回到香港去效法燈台守的生活,步武但丁走過的道路,我既不受台灣派遣,也不是北京的密使,隻受中華民族的指揮,聽從人民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