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字都清晰的鑽進了他們的耳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個恩王妃公然在他們的麵前將墨家的第一小姐給殺死了,又不能讓他們尋仇,不管怎麼樣,他們都不能向這個女人尋仇。

樓惜若看著悲痛一家,不禁冷笑了一聲。

大長老悲痛著將自個的女兒抱離現場,臨行前還赤紅著雙瞳冷冷的掃了一眼樓惜若,那意思十分的明顯。終有一天裏,會讓樓惜若付出代價的。

看著這痛恨自己的墨家人,有些人雖然剛開始時是興災樂禍的,但是到了這檔口卻又豎起了全身的刺來針對警告著樓惜若往後可要小心些。

看著這離去的墨家人,樓惜若危險的眯起了雙眼,這些人還真是不想消停了。

最後,這場內的人看她的目光也變味道。所有人離去,那些人像是沒事發生一般繼續訓練他們的體能。

血泊前,隻餘留跟在墨凡身後的侍從與樓惜若,李逸,別無他人了。

樓惜若將目光放在墨凡身上,突然冷聲說道:“墨大人,希望我在墨家的這一段時間裏能夠平安無事,如若不然,這個墨家就真的不想再安寧了。”赤摞裸的威脅。

墨凡驀然眯起了雙眼,這個還真的難以控製,除非樓惜若將那些全都殺死了,可是這個墨家上上下下都多少人啊。不說住在這個墨世家裏的人了,就連住在外邊的人還真的是多不勝數。

殺死一個墨柳兒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這個墨柳兒平常時認識的人就多,而且暗戀者也多不勝數,再加上大長老的勢力都不在人的控製範圍內。

而樓惜若也知道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將墨柳兒給擊殺了,而且下手也是毫不留情的,這兩人又沒有任何的深仇大恨,樓惜若卻能下如此的狠手,可見樓惜若平常時也不過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深夜,李逸與墨凡前去大堂商議墨柳兒的事情,當晚,樓惜若並沒有跟著去,對於墨柳兒本身就沒有任何好感,再來,這深更半夜的越是她辦事的好機會,又怎麼能放過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漆黑,纖影尋著路線悄無聲息的潛入了墨凡所屬的書房內,墨凡身為家主,所有重要的東西都會放在書房內,就連離開半刻時間都要鎖著,從來不輕易的讓人進去。樓惜若是開鎖的高手,這種古代的東西再怎麼先進,也無法比現代的東西先進。

輕巧躲過了來回巡羅的人,貼著高牆,輕巧的將那鎖弄開,在古代的房屋裏可以開一個小縫隙,在裏將外邊的鎖給重親扣了上去,隻用一根手指大小的縫隙便可。

借著微弱的光線,樓惜若在諾大的書房裏穿行著,在書架上,台桌上尋找著自己想要找的東西。

一個精美的大盒子被緊鎖著,就在書架頂之上穩穩的擺放著,這麼大的一盒子放在上邊很是明顯。

好奇之下,樓惜若無論如何都會去翻看。

放在桌麵上,左右看了看這個精致的大盒子,挑眉,纖細的手指在鎖上左右擺弄了幾下,“哢嚓!”一聲響便輕易的打開。

看著裏邊的東西,還真的讓樓惜若小小的驚訝了一下,這裏邊滿滿的全是一些消息書信,最為令人吃驚的是,有數封還是自己十分熟悉的筆跡。

樓惜若眯著眼,穩坐了下來,一一的將這裏邊的書信重新拆開來,第一封看完,驀然令她危險的眯起了雙眼;第二封,樓惜若的臉色已經黑沉;第三封,那張臉完全陰森得可怕;第四封的時候,樓惜若臉上已然是青筋暴動;第五封的時候,樓惜若身上殺氣已經重重散發出去……直到看了數封,都麻木她自己的神經了。

所有的東西都看完了,陰鷙早已攏罩在她的頭頂上,揮之不去。良久後,樓惜若這才慢慢的平和了自己的氣息,臉上重回了如初的表情,似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慢條斯理的將桌麵上的書信一個個的重新放回去,鎖好,放回原處。

也許,她不該來這個地方。更不該去打開那個盒子,知道得越多,對人還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就像她此刻,必須隱忍著殺人的氣,告訴自己這些都是正常不過的事情,是人都會做得出來。

這麼晚了,想必墨凡也不會回書房了,索性的,樓惜若就直接在書房裏尋找看看有沒有別的東西,或者是秘室之類的東西。

未曾找到再多的東西,樓惜若知道了這麼多的真像,知道了這麼多的秘密,再結合自己所經曆的,所看到的,有些東西不難猜測得到。

樓惜若用了來時的辦法,再一次出了墨凡的書房,這之後就再沒有任何的心情去那座衝天塔的頂層了,回到屋裏,黑前燭火,開著窗,立在窗前靜看著這深夜的風雪。

風雪無痕,劃過手邊即相融。

抿著唇,冷冷的看著這風雪吹打進屋,刮起了她的發,她的衣,雪與發衣相融,而她的心卻更為清冷,一動不動的站立在的窗前。

看似沒有任何的變化,實則因為那些書信,心卻是有些亂如麻了。

這一夜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