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什麼千金小姐,細皮嫩肉的什麼都做不了,他是個男人。

“你到底在意些什麼?我不過是受了點輕傷,上戰場,豈有不受傷的理由?”這個男人想要將他像小雞一樣護起來嗎?

想到這一點,千離臉色扭曲得可怕。

南宮邪挑眉,強勢的他,隻是不想千離受半點傷害,到是那個該死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千離身上下了什麼盅,竟然使得他如此“忠心耿耿”,想到就惱火。

可以說,南宮邪太過於保護千離了。以至於讓千離惱怒,他不是弱女子,任憑他護在羽翼之下,什麼也做不了。

“輕傷?人死了才算重傷嗎?這也是你那位宮主教你們的?”南宮邪冷冷地回視他,語氣很是不客氣,對樓惜若更中恨極了。

明明已經脫離了那個女人,千離還是如此的在意那個女人的存在,說白了,南宮邪這是在吃醋。

可是千離哪裏會知道他的心裏想法,隻覺得南宮邪這樣的做法當真不可理喻。

“南宮邪,這些就算是宮主教的,也輪不到你來指責。”對於南宮邪的指責,千離心裏萬個不舒服。

南宮邪氣樂了!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信不信本王這就將那個女人給殺了,看你還向誰忠心。該死的,都是那個女人。”南宮邪不能拿千離發火,隻能踢著帳內的擺設。

千離皺眉,氣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帳內吵翻了,外邊的守衛立馬遠離三尺。

“怎麼回事?”

一個不適時的聲音從帳外傳進來,音落,這身影便踏了進來,看到兩個張弓弩箭的,皺眉。

伊闌好不容易從南北口趕過來,就看到這兩個大男人鬧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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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大人。”麵對千離,伊闌還得聲稱大人。

以前千離就與千影是同等一個地位,呆在樓惜若身邊的貼身侍衛,地位相當,縱然是有意脫離了宮主,千離依舊是他們的大人。

千離意外在這裏見到伊闌。

伊闌是奉了樓惜若的令,助他們打下末央國的,本來就不在同一個戰線上,這個時候她出現在這裏,定然是發生了什麼事。

千離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下了床榻,看著伊闌嚴肅的臉問道:“出了什麼事?”

伊闌是快馬加鞭來的,身上還有明顯的血跡,顯然是從戰場上接到了什麼壞消息就直接過來了。

伊闌也不把南宮邪當成是外人,作了一個輯,表情嚴肅,道:“是宮主出事了。”

“什麼?”千離大驚,下意識地上前數步,想要抓住伊闌的手,伊闌很識像地退後,讓他的手落了空,“宮主到底出了什麼事?”

宮主身邊的人這麼多,怎麼會突然出事?

伊闌搖頭,“沒有可靠的消息,隻知楚倰發急書回北冥,現在神醫已經在路上。這一次來,是請示離大人,我們是該回還是該原地堅守?”

“那女人出事了?以她的本事誰能動得了她?除非……”南宮邪猜測到這裏,也跟著皺眉,“除非是大傾那邊出了什麼事,消息封鎖得這麼緊,想必與大傾女子會扯上了關係,恩王可知道這件事?”

伊闌看了眼南宮邪,搖搖頭,“我們的消息也是神醫那邊傳達來的,我們也不曾知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他們才這麼急啊。

眼下血戰,他們誰也不能離開半步。

“那就再等等,誰也不準動,按著計劃行事,若是亂了,尚流完了不要緊,恐怕恩王那邊也會出大問題,這片天下要是被那兩個人給瓜分了,我們誰也別想活命,包括你們的宮主。那女人本事著,誰也不準妄動。”南宮邪冷聲下達命令。

這些人雖然不是南宮邪的人,既然是樓惜若留下他們,就是讓他們聽從南宮邪的安排。

伊闌猶豫片刻,看了沉吟的千離,重重地點點頭。

神醫要過來,不可能會繞遠路過去,北方那邊已經結冰,船也不可能繞著過去,怎麼都得登上尚流國海岸,到時候也是要與他們取得聯係的。

想到這裏,伊闌他們隻能等。

“伊闌,派人潛回大傾國,一定要確保宮主的消息。”千離不放心,楚倰不可能無緣無故將神醫請來海陸,一定是宮主出了什麼事。

南宮邪按住他的手,“出不去的,別白費力氣了。你死了,你們的宮主都不會死。”那個女人命硬得很,怎麼弄都不會有事。

到是這群傻瓜,替她打仗還要處處擔擾她這個大活人,搞得這天下沒有一天是可以安寧的。

千離甩開他的手,語氣轉冷,“出不去也得去。”

南宮邪額頭青筋直跳,剛剛壓下去的火氣又騰地上升。

“你糊塗了?那女人封鎖了消息,必然是不想讓你們知道,或是讓恩王知道。你們要是有任何的差錯,害的隻會是她,而不是在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