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兒女私情來的。”
“你少來糊弄我,”華妃是明顯的不相信,“你巴巴的才得了那女人的消息,這頭便不管不顧的來了,怎麼,瞧著人家得寵了,要生皇子了,你坐不住了?”
“姑姑,”這話倒叫他有些無奈,“要坐不住也該是您坐不住才對,關侄兒什麼事兒?”他又不是皇帝的後宮妃子。
“你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適合攙和這樣的事情,你還來?!”
“我是來做一個了斷的。”說道這裏,他變得嚴肅,眼裏帶著認真,“我要親手除掉她的孩子。”
“你···說什麼?”她是被震驚到了,這樣嚴肅的年富,說要出去他愛的女子的孩子?“為什麼?”他的態度不像作假,既如此,她想知道為什麼平日裏不傷害的人現在他卻要親自給對方帶去喪子之痛。
“很簡單啊,如果陵容生下孩子,我就肯定不能帶她出宮了。”看著自家姑姑一下子轉變的表情,年富難得的開起玩笑,他隻是不想看到自家姑姑那麼叫人難受的表情,除掉自己的弱點,本就是他應該做的不是嗎?他該親自為這個孽緣做一個了解,唯有這樣,才能保住年府,保住她。
“混小子,我現在沒有心思和你貧。”年富的成長與擔當她是看在眼裏的,正因為這樣,她不希望年府的未來掌權人與後宮的人糾纏不休,但是卻也不希望年富卻做那樣於人於己都殘忍的事情,“你若不說個清楚,我不會讓你去做的。左右我的孩子也是因為她來的,斷不能叫你不明不白的去害了別人的孩子。”
“太後和皇後都想要她的孩子,不同的是皇後隻想要孩子。”知道不能瞞,他便明說,“韻嬪的孩子,無論生不生的下來,她都無法撫養,還可能因此喪命,更甚者,這背黑鍋的保不準就是年氏。姑姑現在有孕,可不正是烏拉那拉氏最忌憚的事情。”
“即便如此,也沒必要你親自去,”華妃深思過後,“我在延喜宮也是有人的。”
“這件事情,姑姑切莫插手,延喜宮的人可多了去了,就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直麵華妃心疼的視線,淺笑,“再者,我下手有個分寸,方能斷的幹淨不是?”
“你不怕她徹底和年氏結仇?”繼而對付你,來自你喜歡的人的仇恨,你對付的了嗎,年富。
“她不會,即便會恨,她也不會為了死去的人拿活著的人開玩笑。”因為喜歡,所以了解,因為了解,所以更加放不開,他想,如果當初沒有因為好奇,而過多的關注她,那該多好。
“林夫人不是已經不在你手裏了?你有把握瞞過她?瞞過所有人?”
“這個,自然是沒有把握的話,”眼瞼的看著自己的姑姑差點又被自己的這句話點著,他馬上開口解釋,“若瞞過了,自然是好,但若是瞞不過也無妨,左右也就是皇上知與不知,若他知道了,可不就是我和韻嬪之間的清白了,我連她的孩子都可以下手抹殺,又怎會與她郎情妾意?正好洗刷了我夜探宮闈的前科。”
“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姑姑的意思算是同意了,會意,年富笑的兩眼都成了彎,咧嘴,“就今晚。”
就今晚,讓你來恨我,而我則會更加放不下你,容·····兒。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七章 雷雨交加夜
九月份的天,說變就變。
我一個午覺睡的舒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變天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辰了,聽著屋外轟隆隆的悶雷神,便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令我奇怪的是屋裏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我喚了菊清許久也不見她來,整個屋子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裏,教我更加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