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2 / 3)

真梨子這麼一說,苫米地沉思起來,似乎在思考其說法妥當與否。

“不過,雖說以前日本麵向少兒孤獨症的醫療設施較少,但就這些也無法找吧!縱使他曾進入過那種醫療設施,我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啊!”

苫米地仍是一副疑惑神情。

“鈴木一郎自稱29歲,但慎重起見,我們設定有上下5年的誤差,實際在24歲至34歲之間。一般說來,父母發現孤獨症症狀大都在孩子兩歲左右,最遲也是在4歲。當然,也有0歲就發現的。因此,假設他今年24歲,4歲時被父母送到醫院,那麼,他就是20年前被送到醫療設施的。這是上限的數字。假設他現在34歲,0歲被送到醫院,那就是34年前的事,這是下限數字。綜上所述,他大概是在60年代中期至70年代後期被送到醫院的。”

“即使如此,還是找不著頭緒呀!”

苫米地歎道,臉上仍是困惑的神情。

“我認為他在醫療設施中也是非常特殊的孩子,給他診斷的醫生肯定留有紀錄。”

盡管真梨子說話鏗鏘有力,但苫米地眉間的皺紋仍沒消掉。

真梨子決定使出最後招數。

“他的血型是O型Rh陰性。在日本,具有Rh陰性血型的人隻占全人口的百分之幾呢?是百分之一,還是百分之零點五?”

苫米地抬起了頭。

“此話當真?他的血型是Rh陰性?”

“該醫院血液檢查的項目多達120多個,肯定沒錯!”

“明白了!”

苫米地臉上終於浮上一層紅光。

“我問問我的弟子們吧!或許他們中間有誰知道一點。”

16

一輛巡邏車奔馳在市區東端的東大街上。

高層建築的燈火早已熄滅,對麵的天空泛出一縷銀白,宣告黎明即將來臨。

巡邏車上坐著兩名警察,駕駛車子的是年長的警官,坐在助手席上的是位新人。

他們二人正在管轄區內巡邏時,突然接到警署的無線電話,說市民舉報中學圍牆的黑暗處聚集著十幾個青少年,於是他們迅速驅車到現場周圍巡視。那所中學的校舍窗戶經常被人砸爛玻璃,教室的桌椅也曾被人搬到校園裏燒毀,但當警察趕到時,作案者卻跑得無影無蹤,隻在圍牆上留下了胡亂塗抹的圖畫。

年輕警察喜歡乘車巡邏。這是因為當他從車窗眺望市街的時候,感到即使在市民進入夢鄉的深夜,自己為了守衛他們的安全而在夜街中穿行也能產生出英雄的自豪感。所以,雖然他知道年長的警官僅在學校周圍轉一圈後就想回去,並不打算下車,他也沒有心思發牢騷。

“隻是臭小子們的惡作劇!”

年長的警官打了個哈欠,說道。年輕警察想向年長的搭檔提醒三天前附近的家貓被人殺死後吊在了校園裏的單杠上,但轉念一想還是沒有說,心想,三天前也是他倆一起來的,所以他不會忘得這麼快。年長的搭檔即使看到了睡在路邊的流浪者也從不停車。年輕警察擔心他們在寒夜中熟睡而凍死,便問年長警官是不是去看一下,對方必定甩一句“少管閑事”而一走了之。再過一個小時就下班了,肯定這一夜又是不管不問的無事之夜。↙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來開一會兒吧!”

年輕警察無意地問了一句,老搭檔沒有回答,隻是看著他又打了一個哈欠。年輕警察聳了聳肩,重新目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