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離開彼此的視線

我的愛人

現在到永遠

誰會讓你堅定信賴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為你歡笑,為你等待

不管是快樂或悲哀

現在到永遠

帶上我的所有未來

穿越人海,融化孤單

不停地墜落,等待你給我答案

現在到永遠

誰會讓你堅定信賴

為你歡笑,為你等待

不管是快樂或悲哀

現在到永遠

帶上我的所有未來

穿越人海

墜落在你孤單的夢中

等待你給我答案

很感謝大家給我的鼓勵,我不會放棄的,實在不行就拜托同學去網吧幫我發文,我努力不消失三個月那麼久。

第七章 天驕

早在了解到天賜能給他的感情後,張國榮就原諒的張桐,並且徹底放下了他。

其實張國榮雖然戀舊情,但並非念念不忘,張桐既然絕情,他也無意,被確診憂鬱症之後,媒體多有猜測他是為情所傷,其實他已走出張桐留下的陰影,打擊他更大的是事業,或者說夢想的夭折

整個香港因為非典一片惶恐,充滿憂慮的局勢也給了他很大壓力。

說開之後張國榮自然不少,至少終於開始叫蔣天佑名字,此前一棟房裏三個人,不少在叫天賜,就是叫他,稱呼問題多有尷尬,倒是蔣天佑十分坦然地叫張國榮“榮少”。

想到比蔣天佑還年長,叫一聲“天佑”,似乎終於把被蔣天佑當晚輩照顧的氣賺了回來。

蔣天佑學鋼琴進展一般,他本來沒什麼基礎,年紀也不小,不像少年人學東西容易,隻是氣度出色,穿一身休閑裝坐在鋼琴前就自有一份風采,說他是鋼琴大師也很是可信。

張國榮學想向蔣天佑學的東西也難以實現,若隻說張國榮做菜有點基礎,實在太謙虛,他本身廚藝很不錯,從前自己也常常下廚,因此才格外能明白,那種在廚房裏也從容不迫的風度是蔣天佑獨有一份,旁人學不來。

飯桌上張國榮問他:“你是不是從小就是這副樣子?”

蔣天佑給天賜夾了口菜,搖搖頭說:“我十幾歲也跟人打架,用磚頭打破別人頭。”

張國榮直直地盯著他:“……看不出來。”

他見過這個男人挽袖子下廚,見過他挽袖子彈鋼琴,他挽袖子打架的情景,怎麼也想象不出來。

天賜默默點頭支持,小孩子除了攀比玩具就是攀比父母,天賜在學校見過各色家長,很為父親風度自得,當然她不曉得什麼叫風度,隻覺得自己父親最帥。

蔣天佑摸摸天賜的頭,卻是回答張國榮:“我自然不會一直一個樣……”

蔣天佑不會告訴張國榮,張國榮挽救的是他消沉的靈魂。

他出身書香門第,被祖父養大,老人清貴風骨卻隻學到皮相,自幼少年天驕,從事業到感情一帆風順,人生的第一個重大挫折就幾乎讓他萬劫不複。那時他沒有誇張,他根本沒有勇氣等待搶救的結果。

他與紅文華七年夫妻,感情絕不如他說的那麼輕描淡寫,若隻是簡單的妻子背離,他隻怕長久不能釋懷,但紅文華竟絕情到對獨女棄之不顧,那一夜他的世界轟然破碎,在深淵邊緣,遇見張國榮。

張國榮的一句話,給他時間醒悟,讓他從骨子裏重塑,終於表裏如一。

他自幼不缺什麼,因此不在意外物,格外重情,也有傲氣,紅文華既棄他父女而去,他斷不會牽掛,從此把所有感情都傾注到女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