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自己已經起得很早了,沒想到居然有人比她還早,一共才幾個位置,一下子就被占掉了兩個,看來大家都很勤勞。

將毛巾往牆上一掛,林微微隨便找了個空的淋浴間,擰開水龍頭,開始洗刷刷。水很熱,衝在身上將疲憊一起帶走,挺舒服啊。

頭發太長,洗起來不方便,找個時間幹脆一刀子剪成短發算了。洗好頭發,又抹上護發素,開始拿肥皂給自己洗小褲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正想哼上幾句小調,這時,浴室裏又有人走了進來。林微微透過浴簾和瓷磚間的縫隙望過去,隻見一雙大腳丫,絕壁是她的兩倍大……這個女漢子也太強悍了吧?

想著想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對,為嘛這雙大腳這麼眼熟嘞?

林微微小心肝猛烈一抽,急忙拉開簾子瞧去一眼。可惜,動作始終慢了半拍,隻瞧見對麵的浴簾動了動,連個背影都沒看見。

剛才那個該不會是男人吧?

她突然有種不太秒的預感。

左邊有人,右邊也有人,前方也是,怎麼有種被敵方包圍的感覺?心裏一番掙紮後,她下定決心,撩開右手邊的簾子,瞄去一眼。

這一看,頓時絕倒了,我摔,果然是男人!男人!還是她認識的男人,牛蹄!

再往左邊瞅了眼,勒個去,是小舒子。

那對麵的那個,那雙眼熟的大腳丫子,該不會是……

這仨男人啥時變得這麼協調了?連洗個澡也約好時間同時出現,話說,現在難道不是女浴室時間?

索瑪裏,這下我可被你害死了!

匆忙把護發素衝了,正打算裹好浴巾就這麼衝出去,誰知,剛拉開簾子,就聽到隔壁的小舒子在問,“你們誰帶肥皂了?”

“沒有。直接水衝得了。”賽蒙。

“我還想洗頭。”小舒子。

“那就明天再說。”賽蒙。

“兄弟,你帶了肥皂沒?”小舒子又問。

林微微咬著唇,心跳如擂鼓,死憋著不敢出聲。

就在她沉默,對麵傳來了弗裏茨的聲音,“我洗澡從來不用肥皂。”

臥槽,真不講衛生,洗澡居然不用肥皂,回家得好好管教管教。等等,這不是重點,關鍵是她怎麼脫身。

小舒子道,“好吧,原來你們都這麼……狂野。”

說著就去拉浴簾,見他要踏出來,可把林微微嚇壞了,忙道, “我有肥皂。”

不等他回答,林微微手一甩,將肥皂扔到了他的腳邊。小舒子一下子沒意識哪裏不對,便彎腰去撿。

浴簾就映出一個誘人的臀狀,這姿勢……真是令腐女盡折腰。臥槽,受不了了!多看一眼,都要噴鼻血,林微微隔著浴簾用力地推了他一把,“變態!”

這句變態也不知道她惱羞成怒罵得是誰,罵完,轉身就溜。

舒爾茨沒料到還有人偷襲,不小心踩到肥皂,腳下一滑,摔了個踉蹌。聽到動靜,弗裏茨和賽蒙同時拉開浴簾。

弗裏茨問,“剛才跑出去的是誰?”

賽蒙說,“我聽這聲音,怎麼覺得是……”

舒爾茨揉著腦袋上的烏青,一臉鬱悶地接過他們沒說完的話,斬釘截鐵地道,“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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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群男人哄在食堂裏看電視,今天德國隊主場戰荷蘭隊。德國人看球最瘋狂了,手舞足蹈地唱歌狂歡,弗裏茨和賽蒙難得有共同愛好,這兩人在電視前,就跟泥菩薩入了定。足球第一,老婆隻能識相讓位。帳篷裏擠著一群煙鬼加球迷,不被熏死也被吵死,林微微索性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