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2 / 2)

邱逸的手越握越緊,她甚至發覺他的手心正在冒著冷汗,修長的背影不知為何顯得落寞而又無助,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可悲地出聲。

“師兄,為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選擇恐懼症了QAQ

新坑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要寫啥

這坑寫的好力不從心 果然我還是不適合這麼獵奇的題材 以後引以為鑒

QAQ我有好多想寫的,編編說讓寫種田,好糾結

你們想看武俠呢還是朝堂呢還是別的呢QAQ都是歡脫風的應該

☆、「平安謠」·一

茶鋪之中是死一般的沉寂。車瑤感到邱逸的手越握越緊,卻怎麼也聽不懂他的話。茫然地望向對麵的段銘珂,隻見對方依舊維持著捂住雙眼的姿勢,頭也不抬道:“你……知道了。”

邱逸心中一窒,難以置信卻又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起初我在想,你每次與我說的情報,都是那麼準確,準確到好像……你早就知道一樣。”他頓了頓,艱澀道,“那次我將螣蛇的圖案交給你,那分明隻是一塊鬼畫符似的碎片,你卻一口說出……那是一條蛇。還有上回許姑娘遭人襲擊,以你的身手定能捉到對方,可你卻說……把人打走了。”

聽到這裏,連車瑤也明白了他說這番話的意圖,震驚地捂住了嘴巴。

“真不愧是我們小邱啊,長大了。”段銘珂終於抬頭望他,目光中是柔和與安寧,卻又夾雜著無盡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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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逸的身體僵住,隻是一直怔怔地望著他,良久,才淒然開口。

“你……否認啊。”他的聲音轉為了質問,沙啞道,“你否認啊!你倒是否認啊!”

他難得激動起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說到最後竟像是在怒吼,聲音卻又漸漸沉了下去。而在這時,後門附近倏然現出一個素衣身影,在這群黑衣人中顯得十分亮眼,亦不戴麵罩,隻是徐步走了過來,還頗為悠閑地倒了杯茶:“終於一網打盡了啊。解決掉夫人的那些廢柴手下,果然輕鬆了不少。”

車瑤神色一凜,雖然聽不懂對方的話,但莫名察覺出什麼,問:“你……是誰?”

“我?”那人指了指自己,嘴角微揚,“我是岑首輔的管家,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

“果然是你……”確認了此人就是當日出現在初菱麵前的人,再看著對方與段銘珂同坐一桌的畫麵,她不禁覺得有些可笑,緩緩閉上了眼睛。

身旁的邱逸仍是一言不發地凝視著前方,甚至連車瑤都不知曉他在看什麼,唯獨擔心他會崩潰。

這個情況太明顯了:他從小就熟識的師兄,竟與多年來想殺她的幕後黑手是一夥的。這是多麼殘忍的事。

可是……這又是為什麼?

段銘珂重又沉下了麵色,偏過頭去,同樣不語,隻是靜靜地喝著茶,像全然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殺氣。

“我說小子,把你所謂的‘證據’拿出來,如何?”那素衣男子再次開口,訕笑道,“其實除了沭陽郡主之外,我們誰的命都不想要。你若是懂得讓步,我也不一定要取你的性命。”

盡管他這般威脅,邱逸卻是充耳不聞,目光仍鎖在段銘珂身上,忽然開始冷笑:“證據?不要傻了,二十年前的事,我去哪裏找證據?”

那男子聽罷,手裏的茶杯忽然落了下來,神色肅穆起來,正欲動怒,卻又聞他道:“我落崖之後不是去找什麼證據,隻是去調查了一件事,一件讓我很在意的事。可是結果啊,往往出人意料。”

邱逸慢慢抬手捂住眼睛,笑得那樣可悲:“我懷疑你之後,就想去查一下你與岑謙究竟有什麼關係,你知道我找到了什麼?師嫂竟然是他的私生女,而你,我的師兄,竟是那個人的好女婿。不止是我,連老師都不知道這件事!”

聽罷,本是沉默不語的段銘珂淡淡望了他一眼,目光不悲不喜,亦覺察不出任何情緒。車瑤卻是震驚到了極致,可又想到先前的種種,竟也……無可奈何地接受了。

“真是好奇怪對不對?”他自始至終一直盯著段銘珂,全未看那素衣男子一眼,“車家十幾年來不曾遇到刺客,偏偏是在我拜托你調查這件事後開始有人夜襲。起初我覺得隻是巧合,可是我早該發現的啊。是你……把一切都透露了啊。”

終於將一切都發泄出來,他哀然地搖了搖頭。素衣男子玩味兒似的瞥了他一眼,嗤笑著頂了下段銘珂的手臂:“喂,我看你的師弟都快哭了。”

段銘珂並未看他,隻是慢慢起身,以一個極為緩滯的動作向著邱逸走了過來,由麵無表情轉為了目中帶笑,邊靠近邊道:“小邱,老師教給你的東西,你還是沒聽進去啊。作為一個男人,心太軟了可不好。正如你說的,你早就可以懷疑到我身上,但你卻不選擇去懷疑,直到事實讓你不得不去調查,你才敢正視這件事。有時候太好心,可是會吃虧的啊。”

他的笑容仍如初見時那般明朗,熟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