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什麼呢。”擺弄著花卉的葉晴歌抬頭道。
“我在想這家夥怎麼不按常理對我這個伯樂表現出感激涕零的姿態,然後我順便虎軀一震王霸之氣一放,他就發誓一輩子效忠我,這才是皆大歡喜的結局嘛。”琅琊自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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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門子的邏輯,誰灌輸給你的,什麼虎軀王霸亂七八糟的。”葉晴歌聞言不禁莞爾一笑,手指輕輕觸碰含羞草,看著這盆植物本能地收縮。
“很多牲口在地圖魚網吧上網看小說,這兩個詞彙出現的頻率貌似很高。”琅琊眯起眼睛微笑道。
葉晴歌不再說話,猶如一池水波不興的秋水,寧靜致遠,淡泊明誌。
異常高大威猛的刑天依舊托著腮幫,蹲在台階上,凝視著天空,也不知道他單純的腦袋中思索著怎樣的人生。
“我晚上就要去蕭山機場,我幫你把今天的那份中藥熬完再走。”葉晴歌歎息道,似乎有點放不下。
“這麼急。”琅琊鬱悶道。
“早點把三年遺留下來的問題都解決,也好早點回來。”葉晴歌柔聲道。
“姑姑,等你回來我們去爬吳山好不好?”琅琊撓了撓頭道。
“一言為定。”葉晴歌輕聲道,秋水長眸中蘊含著不為人知的情感,兩指輕輕摩挲著一束香水百合的花瓣。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
現代人離古典越遙遠,就越想套近乎,納蘭紅豆帶琅琊去的就是一處叫白雲深處的杭州餘杭區高檔別墅區,她的白色奧迪最終在一戶較僻靜的四層別墅樓外停下,價位在400到500萬之間,尋常人究其一生也無法買下一層。
“不管我姑姑他們說什麼,你就當作放屁。”納蘭紅豆微笑道,幫琅琊理了理衣服領口,笑容中有股冷漠,似乎她很不待見這位姑姑。
琅琊跟著納蘭紅豆穿過院子來到門外,門口擺著一對青石獅子,按響門鈴,開門的是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女人,她一看納蘭紅豆有點訝異,卻也不肯讓她進去。
“是紅豆嗎?”
這個時候走出來一位打扮極其貴婦的女人走出來,珠光寶氣,手上僅戒指就有兩枚,所幸不是庸俗的金戒指,而是奢侈的卡迪亞,加上她精致腕表,項鏈,玉鐲,耳環,琅琊估摸著這個女人全身上下家當加起來不說破百萬,六七十萬是至少。她一看到納蘭紅豆眼神立即就變得無比和藹,轉頭望向那穿著跟她鮮明對比的樸實女人則瞬間變臉,罵道:“不長眼的東西,攔著客人做什麼,趕緊倒茶去。”
再一轉臉,麵對納蘭紅豆又是一張無比燦爛溫暖的笑臉,很熱情地給納蘭紅豆拿出一雙布鞋極好的暫新拖鞋,隨意瞥了眼琅琊,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下,最終從鞋櫃最裏麵翻出一雙老舊的拖鞋丟給琅琊,兩人待遇可謂天壤之別。
納蘭紅豆一陣冷笑,甩頭就要走,卻看到琅琊那張不見絲毫怒氣反而些許笑意的臉龐,他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計較。
琅琊穿著那雙不知道幾年前的老式拖鞋走進裝修豪華的客廳,一套精致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