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氣很足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琅琊笑道,不管是不是趙觀潮大吹法螺,看來他老丈人在蘇北確實有點後台,琅琊輕輕摸著小女孩的柔順紫發,最後兩指把玩起一簇紫發,看著仍然不肯低頭的男人,“我不做舍近求遠的事情,有你在手上,就夠了。”

“哦?接下來要怎麼折磨我,活活打死?還是把我塞進麻袋丟錢塘江?”趙觀潮不屑道,“又或者迫於杭州甚至是浙江政府上頭的壓力來求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不妨把話跟你挑明,要麼玉石俱焚,我死,你們老板和那家企業也一起跟著完蛋,要麼在原先基礎上再給我一千萬,否則免談。”

“這似乎有點獅子大開口。”

琅琊大笑道,懷中被吵醒的小女孩睜開眼眸,凝視著他那張神情略微輕狂的臉龐,琅琊手指鬆開那縷異常漂亮的紫發,斜眼瞥著趙觀潮,“你該不會是覺得你女人那個家族給杭州政府施壓,你就掌握了一張免死金牌吧?所以敢在這裏跟我漫天要價?這樣其實很天真,真的。”

“我不想跟你談,換個說話有分量的人來!”趙觀潮一臉自負的冷漠,虎落平陽被犬欺的他在這種時候依然保持他的那份驕傲,尤其是覺得天平逐漸倒向他的時刻,他覺得自己絕對不能有絲毫妥協。撇過頭,趙觀潮不再正眼看琅琊。

“那就是沒的談。”

琅琊聳聳肩,一臉無所謂,起身放下紫眸中再度散發森寒殺意的小女孩,他隨手操起這把椅子,上前幾步就揮向背對他的趙觀潮。

哢嚓。

椅子結結實實砸中趙觀潮的身體側麵,椅子應聲而裂,而趙觀潮的手臂估計比這張椅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聰明人知道別人給他敬酒的時候不管如何迂回,最終都還得接下來。”

琅琊一臉充滿邪魅意味的陰冷笑容,站在床邊,俯瞰躺在床上痛苦嚎叫的趙觀潮,走過去,一把扯起痛出一額頭冷汗的趙觀潮的頭發,琅琊冷聲道:“少跟我玩你那些自以為是的談判技巧,記住現在是我要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

擁有一張絕美臉龐的小女孩對這種血腥暴力場景,眼眸中絲毫不見畏懼,反而有嗜血的雀躍,純澈的興奮,就如同一般尋常小女孩見到精致的芭比娃娃,一頭紫發的她有一種沒有城府的赤摞裸冷酷。這個時候外麵那些人聽到聲音第一時間衝進來,看到琅琊的手段,不禁有點忐忑起來,看來這個書生模樣的青年也是個狠種。

“既然你覺得那張老丈人底牌打出來就無敵了,那我就讓你清醒清醒。”

琅琊將趙觀潮的頭摔向床鋪,掏出一根煙,啪,點燃,深吸一口,眯起眼睛看著那群噤若寒蟬的打手道:“去搬台像素高一點的攝像機,再叫幾個身材結實一點的爺們過來。”

所有人都雲裏霧裏,不知所措。

琅琊吐出一個煙圈,緩緩道:“暴菊花懂不懂?今天教你們玩點不一樣的,大家都是斯文人,對著這位記者大人總是喊著打打殺殺太不文明,顯得我們做流氓的忒沒素質,所以等下叫幾個男人跟他來次(禁止)上坦誠相見的負距離接觸。我先說好,等下誰上,我就給誰一萬塊,一次一萬,要是誰能男人地來個十次八次,錢我照樣給。”

第二卷 飛揚跋扈為誰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