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趾囊裏。他動作輕柔,手指拂過腳心,亙頓時驚笑一聲,腿一縮就要把腳抽回來,但奏真牢牢扣著他的腳踝。

亙忽然有點臉紅,在奏真手心裏踹了一腳:“放開我…”聲音卻有些底氣不足。

奏真慢條斯理地把足袋筒口上的絲帶係好,用檢查的借口從腳趾尖開始把整雙腳仔細摸了一遍,在腳踝處把玩了一會,順著肌膚,深入被鬥篷覆蓋的上方。亙有點呼吸不穩,奏真手指上的薄繭觸到了他內側柔嫩的肌膚,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很快蔓延開,順著脊背竄上來。他霍然坐起,伸手將那隻藏在他衣服底下、越來越往上的手狠狠按住。

“你幹什麼!”他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問。

這會兒是緊要關頭,奏真可不想因為自己一句話讓這難得的旖旎煙消雲散。他順從地收回手,沒等亙分辨清楚一瞬間湧上心頭的是輕鬆還是失望,奏真已經拉開鬥篷鑽了進去,然後狠狠吻住他。

亙的嘴唇帶著怒氣的苦味,卻不可▼

空氣開始流動,水麵上漾開波紋,悶熱一點點退下去,池塘中的魚探出水麵,發出黏膩的接喋聲。

作者有話要說:  帷子:上一章已經說過,不著內衣的麻製單衣,一般夏天穿。

這是夏季的故事。

☆、花之章

春三月,櫻花盛開,有詩人做俳句:櫻花落翩躚,猶伴嬰兒細細眠,情意獨纏綿。

這是第四次忍界大戰結束後的第三年,木葉忍者片山因任務前往花之國,恰逢葭原舉行“花魁道中”,又加上委托人極力邀請,就在葭原停留了一夜。

所謂“花魁道中”,是高級遊屋的太夫穿著最為華麗的衣服,率領隊伍在葭原內遊行——這是葭原極為隆重的活動,無數人聞風而至觀看。這天還不到黃昏,街上已經人來人往,接踵摩肩。男人們趿拉著木屐走來走去,身邊偶爾還會伴著個妝容豔麗的女子。

片山和委托人結城一起等在菊之井的二樓,黃昏降臨後,沿街的燈籠逐漸點燃,陪酒的妓/女緩撥著三味線的弦子,也有些心不在焉。結城故意抱怨:“琴聲也太過敷衍了。”

妓/女阿樂反而咯咯笑起來:“不光是您,連我們也在等著看櫻屋的太夫呢。”她容色不過中等,但態度爽朗,聲音清脆,嬌豔惹人裏有一種凜凜之氣,反而讓人好感大生。

結城故意大驚小怪:“女人也樂意看到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嗎?”

阿樂撫了撫烏黑的發鬢,用眼角瞥了他一眼:“您說這話真討厭呐。”

兩人說笑的時候,櫻屋的隊伍已經從街的那邊緩緩過來,人群頓時沸騰起來,樓上的人紛紛湧到窗邊,街上的人則拚命墊高腳尖,伸長脖子看。隊伍打頭的是櫻屋的導客,其後跟著的人提著印有太夫定紋的燈籠,接著是兩位手捧太夫用具的“禿”。在這些人的引導下,太夫才姍姍在眾人前露麵。

她走在街道正中,身上穿著黑色羽二重上繡有金緋色綸子的華麗禮服,衣服上圖案上的花蕊全用珊瑚珠一顆顆縫上去,還飾有金箔與寶石。頭發則梳成立兵庫樣式,發髻上插著十六根龜甲梳子。腳下踩著足有二十多厘米高的木屐,猶如金魚在水中遊動一樣嫵媚優美地行走。

阿樂目不轉睛地盯著從樓下緩緩走過的太夫,滿心羨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