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奇怪的想法是絕對不能在明裏告訴安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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俆芮本想離開,然而前廳包廂裏校友的歡聲笑語讓她停住了腳步,她落落大方地在包廂門口的校友通訊錄上簽了名字,便進了門,跟那夥比自己晚一年入學的校友憶昔同學少年。
結果,直到這場熱鬧的同學會落幕散場,國貿班的班長跟她們年級的校花都沒有再露麵。
作者有話要說: 隔一段時間都會跟以前的同學聚一起,雖然很多已經很久沒有聯係過的,但是見麵的時候還是不由得覺得很高興。那種感覺根本形容不出來,就好像我們隻要見到麵了,就能回到讀書上學抄作業的日子——雖然大家都明白,其實我們永遠沒辦法回到過去。
正文的話大概還有一章,手好冷,下次繼續……
☆、遺忘
這件事發生的時候也曾引起過不少的騷動,傳言四起,然而事後不久知情的好奇的造謠的都消失的一幹二淨,大家似乎都有默契地不提起這段學年度的小插曲。
其實這件事也算不算什麼,對於這換屆交替的新舊學期而言,簡直激不起半朵水花。最先發現沉珂失蹤的是她的舍友,起因是她過了宿舍門禁的十一點還不回去,而且怎麼打電話都無人接聽,後來再打過去的時候,提示音幹脆就是無法接通跟關機狀態。
她的舍友們雖有疑惑,但沉珂這麼大的一個人了,她們初時也不覺得她會出事、何況沉珂也曾經搬到校外住宿,大家這樣想來、便都歇下了。
直至第二天中午她們還聯係不到沉珂的時候,疑惑變成了擔憂,這樣的擔憂到了下午簡直變成了恐懼了。她們商量著是不是該報警的時候,其中一個建議分頭去找,五個人分三撥,一撥去聯係宿管跟輔導員、一撥去沉珂昨晚自習的圖書館找線索,一撥去找校花安聆——安聆曾經跟沉珂同住一出租屋,或者能幫忙。
結果去圖書館找線索的兩個女生在二樓的自習室發現沉珂的留下的一本公共課本,這大概是她昨天留在圖書館、預留著要占位置的標識。
那兩個女生找了圖書館的二、三層,輾轉托關係聯係相熟的同學打開了四、五層的關閉的房門,最後在外譯部室內發現狀況。
她們打開門的時候,幾乎以為沉珂已經死了。
現場一片狼藉,沉珂就躺在一片淩亂的而厚重的外文書海裏——她對書本有種說不出的喜愛,這個狀態或者也是她夢寐以求的——沉珂的頭部與枕下的書本有幹涸的血跡,她帶來的課本與練習冊散落在外文書叢裏,手機掉落在鐵桌子的下麵,水晶屏幕盡碎、其他部件也被拆開了——這也解釋了昨晚她的為何電話無法撥打的異常。
沉珂那麼安靜地躺著,她似乎覺得冷,冷得別人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是蜷縮的狀態;她也像是死了,外麵的動靜再也無法驚擾她,她徜徉在她曾經最喜愛的書海裏,顯得那樣安詳,卻又那樣可憐與孤獨。
開門的是負責管理外譯部的一位師兄,他膽子大些,也是最先反應過來,取出手機召了救護車。
事後,這位師兄偷偷地跟她們說:如果不是她們找上門來,這外譯部是一周以後才會有工作跟活動,也就是說、一周之後這裏門才會打開——就算沉珂沒斷氣,也得餓死在這裏。
然而是誰約沉珂來到外譯部?
她的手機已經完全壞掉,無法使用,當然不能找到答案。
那麼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