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1 / 3)

,我拿去喝酒了。”上官晉在這兒撒了個小謊。

“用女人的錢喝酒,”南雁抬起眼來似笑非笑地看了上官晉一眼,口裏涼涼道,“上官公子真是好風骨。”

上官晉於這個問題上看得很開,他攤攤手道:“都是錢,使誰的都一樣。”

南雁再度笑了一下,丟下了掃把笑道:“若告訴南鵠的人不是你,我定然將那人腿打斷。”

上官晉覺得這句話有點意思,遂故意問:“為什麼是我你就不打呢?”

南雁轉過身向他甩了一句:“因為你幫過我。”

“可是你自己也能走到江煙來。”

“幫過就是幫過,不論多不多餘。”

上官晉沉默了,他忽然覺得機智的南雁一點也不好對付,還是呆呆的南雁好一點。

看著南雁進了屋子而且沒有打算請他進去坐一坐,上官惡少就知趣地離開了。

回去之後,上官惡少拿著玉鎖到玉器店裏說:“在‘南雁’這兩個字的下麵刻上‘年華永駐’四個字。”

不過誰也沒想到,他們下一次的相遇是在怎樣的場麵。

次年,南方叛亂,叛軍以江煙為都,自然,首先拿來開刀的是江煙的第一大家——上官家。

叛首為顯其文雅,就‘要’地操練軍隊,否則就宰其全家,上官老爺瑟瑟縮縮答應。

第二天發現地契不見了。

上官老爺昏倒了,叛首很生氣,揚言要宰全家,下午的時候就有一個叛軍被釘在了城牆上,叛首隻好向其他人家去要地。

第二次,要錢。

下午的時候發現銀庫被鎖,根本拿不出錢。

上官老爺再度昏倒,叛首繼續很生氣,繼續揚言要宰全家,沒過幾分鍾有十個叛軍被釘在了城牆上。

第三次,要布匹。

不用說,再度失敗了。

上官老爺已經麻木了,叛首也沒再揚言宰全家,沉默下來了。

上官晉再也忍不住,在一城淒迷的氣氛中趕往南雁家中。

一腳踹開門的時候他發現南雁正在洗藤藤菜。

“那些人是你殺的?”上官晉了當直接地問,他顯得有些生氣。

南雁漫不經心地把菜從盆裏撈起放到菜板上拿起刀,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嗯。”

“他們是叛軍,可那些都是些小兵小卒,你有本事,怎麼不去殺那個叛首方峻義!”上官晉生氣地吼道。

南雁將手中的菜刀狠狠一剁,砍下去兩寸深,她回頭看上官晉,半帶著冷豔的笑容。

“你以為你是誰,有資格向我大吼大叫?”南雁有些輕蔑地看著上官晉,嘴角微微揚起露出幾顆雪亮的牙齒,“小兵小卒又怎麼了?叛了國的人都是該殺的人!什麼大兵小卒!”

上官晉一愣,繼而更加生氣地質問:“不叛國,他們有選擇的權利麼?”

“殺身成仁,為什麼會沒有選擇的權利?”南雁轉過頭冷冷答道,“你隻是個隻懂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別跟我談這些你根本不懂的東西。”

“我不懂我不懂,”上官晉越發的生氣,看著南雁簡直恨得牙癢癢,“那也比你隻懂殺人來得好!”

“我殺的不是人。”南雁簡短地回答,然後快速地剁菜。

上官晉忙反駁道:“什麼不是人!他們隻是些平頭老百姓,無奈之下才參的叛軍!”

“我救了你的命,”南雁停下手中忙碌的動作,向上官晉冷冷地道出一句,“我救了你全家的命,你沒資格質問我。”

“對,你救了我的命,可是治標不治本,那些人還不是一樣到處搶地!”

“能拖一點是一點,皇帝雖然不濟,朝中卻不缺大將。你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