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南生不懷好意地道:“想讓我給你鬆快下?”
呂抑揚坦然道:“我想試試用你後/庭的感覺。”話音剛落,即聽南生道:“那可真不好意思了,隻有我用別人的份。”
“橫豎你這輩子都要伺候我,我又不是別人。”呂抑揚說著話就開始動手動腳,他仗著自己年少時學過點武術底子,奮力地拉扯著南生的衣服和褲子,真絲的料子發出嗤啦的聲音,窸窸窣窣在夜晚中顯得無限曖昧。
“呂抑揚,你這是打算玩火自焚?”南生微喘地道。
“嘁,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呂抑揚挑釁著。
一場旖旎的風月情、事立即變成了貼身肉搏,在大大的床上,你來我往打得異常歡快。
衣服落了地,枕頭落了地,被子落了地,就連帳子都被生生扯下來,覆了一床的紅,裹著兩條人影不斷滾動。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網ω提ω供ω線ω上ω閱ω讀ω
南生把呂抑揚壓在身下,在紅帳的包裹中,他的臉上似乎飛了紅霞,愈發催情。南生壓著呂抑揚的一條胳膊,用手製住他,望定他的臉,五官分明,輪廓鋒利。
“呂抑揚,你知道這事代表了什麼嗎?”
“什麼?”
“你以前可以玩笑人生,但以後不能了,我會跟著你。”
“我可以帶你一起玩笑人生,多個仆人又有什麼不好?”
南生聞言,遽然之間吻了下去,欲罷不能。
那一夜,他們用拳腳定勝負,贏了的那個說:“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那地方又不是橡皮塞子,得調理著慢慢來。”
於是,輸了的那個就攬著贏了的那個睡了,他將頭湊在他的胸`前,兩片唇抵在敏[gǎn]地帶,翻身之間若有似無地碰一碰……
南生一夜未眠,他覺得呂抑揚這個人太流氓了,這個習慣太操蛋了。
翌日清晨,呂抑揚瞧著南生,忽而發問:“你學過功夫?”
“從小學到十八歲,我父親怕匪徒把我劫了。”
呂抑揚喃喃自語:“流氓會武術,誰也擋不住。“
“……”南生猛然間意識到,呂抑揚的嘴巴,真是相當的賤。
……
南易用覺得很煎熬,他一連三天都夢到了一個大仙,一個自稱是靈寶天尊的神仙。
神仙說:你的小兒子南生命中有大劫,除非和貴人在一起,否則,輕則喪命,重則禍及全家。”
神仙說:“此貴人左手食指有一小痣,與令郎已經相遇。”
神仙說:“隻有同此人遠赴北地才可遠避劫難。”
神仙說:“這是你南家的貴人,有此人做家人,南家一門定然大富大貴。”
神仙說:“這位貴人是雙口之姓——”
神仙還說:“南生本與本神有淵源,因此特來想告,若是不依本神之說,劫難必至。”
南易用認為此事匪夷所思,神仙的預言竟然還能是上中下三集而且是異常有邏輯性的,先說劫難再說貴人,最後說有了貴人的好處——最讓南易用肝疼的是,這神仙明明白白說的就是呂抑揚啊!一個他本打算除掉的小畫家!
因此,南易用搞到了一張呂抑揚畫展的邀請函,他決定去看一看:呂抑揚的食指上到底有沒有一顆小痣?
驅車向前,隨行者眾。南易用一眼就看到了角落裏的呂抑揚,他似乎不太舒服,走路的時候總是在揉後背,長得倒算是俊朗,就是神色懶懶,不精神。
南易用跨前一步,準備走上前去問話,剛動身就見人群中走出一個身材頎長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