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1 / 2)

,而是覺得很舒服,很甜蜜,很陶醉。

她情不自禁地摟著他的脖子,讓兩人的唇、纏得更緊,此時她感覺自己的嘴唇與曾玨的嘴唇如同磁石吸住了一般,根本不想分開。

溫暖的燭光,曖昧的氣息,甜蜜的初吻,這個夜晚很美好。

直至彼此快無法呼吸時,他們才離開了對方的唇。

寶菱朝他羞澀一笑,說:“我的嘴唇現在好麻好麻。”

她這一句話勾得曾玨恨不得讓她的嘴唇更麻,他雙手捧過她的臉,又覆了過來。

寶菱暗想,完了完了,嘴唇明日起來肯定得腫了,要是別人問她嘴唇腫了是怎麼回事,她該如何回答呀。

此時她看著眼前的曾玨,隻見他緊閉雙眼,睫毛濃密黑長,他的神情癡迷如畫。他吻得是那麼認真、那麼投入、那麼沉、迷、那麼如癡如醉。

接下來,她的大腦也窒息了,什麼都不會想了,而是沉醉在曾玨的深、吻裏。

曾玨隻想吻得更深、更深,此時他的感覺不隻是甜蜜,而是一種強烈的侵、入感。

沉醉的寶菱突然感覺曾玨的某個軟物頂開了她的牙關,一下含住了她的舍頭,她大腦被刺激了一下,這也是吻麼?

之後,她的大腦又封存了。唇、舍、交、纏的感覺很美妙,她任由曾玨吮、吸著、糾纏著、吞噬著,她還會情不自禁地將這樣的動作全部奉還給他。

他是她喜歡的人、是她想日夜陪伴著的人、是她最怕分離的人。

如此甚好,兩人的唇、舍就這麼相纏相吸著,如同兩顆炙熱的心,永遠不想分離。

第四十回拜堂了哦

次日一早,寶菱果然被人問起嘴腫的問題。

寶菱一出房門,便被徐昌家的盯住了,“哎喲,寶菱,你的嘴怎麼回事,紅腫紅腫的?”

寶菱窘迫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紅著臉說:“可能是……可能是被蜂蜇了。”說完後,她跑回房裏,對著銅鏡照了又照,的確是有些紅腫。

她心裏忖道,都怪大少爺用力太大,時間太長,昨夜裏親個沒完,早上還被他親了好幾輪。

忽然,她從鏡子裏瞧見了曾玨,而他也正瞧著鏡子裏的她,還抿著嘴在壞笑呢。

她回過頭,朝曾玨走過來,叉著小蠻腰,仰著頭瞪著他說:“你還笑!”

曾玨見慣了她平時的乖巧模樣,冷不丁地見她凶蠻起來,覺得還挺可愛的,便忍不住過來捏捏她的鼻子。

寶菱見曾玨又是壞笑,又捏她的鼻子,她窘壞了,上去就撓他的胳肢窩。曾玨癢得四處亂竄,最後躲不住了往房外跑去。

沒想到迎麵撞上了徐昌家的。徐昌家的見他們倆嬉鬧,也跟著笑嗬嗬的,突然她收回笑容,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哎呀,大少爺,你的嘴好像也腫了些,怎麼回事?”她盯著曾玨的嘴瞧了又瞧。

曾玨開始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聽徐昌家的這麼一說,他摸了摸,還真有點腫痛。

寶菱靈機一動,拉過徐昌家的,繪聲繪色地說:“起床時,不知從哪裏飛來了一隻小黃蜂,竟飛進了臥房裏,先蜇了我,然後又蜇了大少爺!”

徐昌家的大驚失色,“啊?那得趕緊去找周大夫來瞧瞧,黃蜂毒性可大了,必須上藥才行!”

寶菱趕緊拉住她,“不用不用,都不疼了!”

香兒進來時,在一旁瞧著,見他們來回說了這麼些,已瞧出了端倪。她自從認了命,與玳安同了房後,在那時的頭幾日,她的嘴唇也被玳安親得有些腫。

當然,相比寶菱那嘴唇紅腫的模樣,香兒自愧不如。她無法想象,那得是怎麼個親法,才能把嘴親得紅腫成那樣啊!

香兒一把將徐昌家的拉出門外,對她耳語了幾句。徐昌家的先是驚愕,然後掩嘴而笑。看來是她年紀大了,不懂小兩口的親密之事。

其實香兒心裏也很不明白,寶菱和大少爺都圓房那麼久了,怎麼會等到夫人說要讓他們倆拜堂成親了,他們才開始把嘴親腫了?這種事不該是很早就發生了麼?

香兒深深地瞧了一眼她魂牽夢縈的曾玨的背影,此時他正捧著一碗紅糖要寶菱喝呢。香兒心裏苦道,若他親的是自己,她會幸福得願意為他而死!

這時溫福家的帶著一臉的喜氣回來了,說:“大少爺、寶菱,夫人已找算命先生看好了日子,是五月十六,聽說是最宜婚迎嫁娶的好日子!夫人與侯爺剛才還叫了大管家去至聖堂,吩咐他要好好籌辦,得是我們靖寧府這幾年來最熱鬧的一次喜宴才行!”

寶菱正喝著紅糖水,再聽到這麼一個好消息,心裏甜得快膩死了。她幸福地看著曾玨,曾玨則接過她手裏已經喝空的碗,再拿出帕子給她細細地擦著嘴。

寶菱趕緊接過來帕子自己擦,她可不要被他寵壞,她想做他的最乖巧、最聽話、最能幹、最賢惠的妻子。

眾人見他們小兩口膩在一起,實在不敢看下去,都各自忙去了。

隻有香兒看得心肝兒都疼。她摟著一滿盆衣裳來到井邊,剛蹲下來,便狂吐不止。她猶疑了一陣,好像突然悟出這是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