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各懷心事,虎狼相爭(1 / 3)

他們的努力失敗了,錢也投進了水中,總之白忙了一場。此時他們惱羞成怒,如瘋狗一樣亂咬。並且散布說:這次枚卜,都是由錢謙益一手操縱的。溫體仁同時上書彈劾錢謙益在做考官時曾“關節受賄”,不應當選為閣臣。大有你不讓我入選,我也讓你當不成的架勢。確實,錢謙益對周延儒的為人十分鄙視,為阻止其入閣也確實做了不少手腳。官場傾軋,爾虞我詐。但是錢謙益的這次行動,卻為崇禎皇帝懷疑大臣植黨提供了證據。

其實錢謙益做考官時的所謂“關節受賄”已經是6年前的事了。天啟二年錢謙益以翰林院編修,主持浙江鄉試,取錢千秋為舉人。首場考試,文用俚俗語一句,分置七義結尾,是金保之等所偽作關節,被給事中顧其仁參奏。錢謙益當時並未發現,對此他十分害怕,趕緊上書彈劾金保之等人。錢謙益因“失察”,受到罰俸三個月的處罰。此案早已了結,溫體仁舊事重提,也決不是空發議論,隨便出出氣就算了事的。

溫體仁早已揣摩崇禎皇帝的心理,他對周延儒未列名單上有些不滿,且懷疑有人搞小動作,那麼此時彈劾錢謙益“關節受賄,神奸結黨”,正好可以引起崇禎帝的注意,況且錢氏確有搞小動作的把柄在握。“關節受賄”隻是引子,而“神奸結黨”才是正題。他也同樣明白,崇禎帝特別憎惡大臣植黨,此次會推閣臣也是為了避免有人結黨,錢謙益這次肯定逃不脫處罰。

正如溫體仁所料定的,他的表奏上達後,崇禎帝還真重視起來。第二天,崇禎帝召廷臣科道諸官到文華殿,又命溫體仁和錢謙益同時到場。

錢謙益料想不到溫體仁會彈劾自己,到場後不知說什麼好,因此說起話來支支吾吾。而溫體仁早有準備,他詆毀起錢謙益來口若懸河,他說:“臣職非言官不可言,會推不與宜避嫌不言,但枚卜大典,宗社安危所係,謙益結黨受賄,舉朝無一人敢言者。臣不忍見皇上孤立於上,是以不得不言。”崇禎帝很早就懷疑朝中大臣結黨,聽了體仁的話,覺得有道理。但是大臣們都說錢謙益是無罪的,吏科都給事中章允儒更是奮力相爭。並且質問道:“溫體仁如此抱怨,如果錢謙益應當查辦,為什麼還要等到今天?”

溫體仁也毫不相讓:“在此之前謙益隻是個閑職,現在追究是因為朝中用人謹慎,如允儒所說那就是真結黨了。”

崇禎帝大怒,命令禮部把錢千秋的案卷拿來,並斥責謙益。然後輕聲歎道:“如果不是體仁,我幾乎被他們騙了。”並嚴厲地把大臣們斥責了一頓。

當時大臣們沒有一個人替溫體仁說話的,隻有周延儒上奏說:“會推閣臣雖說公正,但是主持者隻那麼一兩個人,其餘人都不敢說話,說了隻有招禍。況且錢千秋的事早有定案,不必再問諸大臣。”

他們的努力失敗了,錢也投進了水中,總之白忙了一場。此時他們惱羞成怒,如瘋狗一樣亂咬。並且散布說:這次枚卜,都是由錢謙益一手操縱的。溫體仁同時上書彈劾錢謙益在做考官時曾“關節受賄”,不應當選為閣臣。大有你不讓我入選,我也讓你當不成的架勢。確實,錢謙益對周延儒的為人十分鄙視,為阻止其入閣也確實做了不少手腳。官場傾軋,爾虞我詐。但是錢謙益的這次行動,卻為崇禎皇帝懷疑大臣植黨提供了證據。

其實錢謙益做考官時的所謂“關節受賄”已經是6年前的事了。天啟二年錢謙益以翰林院編修,主持浙江鄉試,取錢千秋為舉人。首場考試,文用俚俗語一句,分置七義結尾,是金保之等所偽作關節,被給事中顧其仁參奏。錢謙益當時並未發現,對此他十分害怕,趕緊上書彈劾金保之等人。錢謙益因“失察”,受到罰俸三個月的處罰。此案早已了結,溫體仁舊事重提,也決不是空發議論,隨便出出氣就算了事的。

溫體仁早已揣摩崇禎皇帝的心理,他對周延儒未列名單上有些不滿,且懷疑有人搞小動作,那麼此時彈劾錢謙益“關節受賄,神奸結黨”,正好可以引起崇禎帝的注意,況且錢氏確有搞小動作的把柄在握。“關節受賄”隻是引子,而“神奸結黨”才是正題。他也同樣明白,崇禎帝特別憎惡大臣植黨,此次會推閣臣也是為了避免有人結黨,錢謙益這次肯定逃不脫處罰。

正如溫體仁所料定的,他的表奏上達後,崇禎帝還真重視起來。第二天,崇禎帝召廷臣科道諸官到文華殿,又命溫體仁和錢謙益同時到場。

錢謙益料想不到溫體仁會彈劾自己,到場後不知說什麼好,因此說起話來支支吾吾。而溫體仁早有準備,他詆毀起錢謙益來口若懸河,他說:“臣職非言官不可言,會推不與宜避嫌不言,但枚卜大典,宗社安危所係,謙益結黨受賄,舉朝無一人敢言者。臣不忍見皇上孤立於上,是以不得不言。”崇禎帝很早就懷疑朝中大臣結黨,聽了體仁的話,覺得有道理。但是大臣們都說錢謙益是無罪的,吏科都給事中章允儒更是奮力相爭。並且質問道:“溫體仁如此抱怨,如果錢謙益應當查辦,為什麼還要等到今天?”

溫體仁也毫不相讓:“在此之前謙益隻是個閑職,現在追究是因為朝中用人謹慎,如允儒所說那就是真結黨了。”

崇禎帝大怒,命令禮部把錢千秋的案卷拿來,並斥責謙益。然後輕聲歎道:“如果不是體仁,我幾乎被他們騙了。”並嚴厲地把大臣們斥責了一頓。

當時大臣們沒有一個人替溫體仁說話的,隻有周延儒上奏說:“會推閣臣雖說公正,但是主持者隻那麼一兩個人,其餘人都不敢說話,說了隻有招禍。況且錢千秋的事早有定案,不必再問諸大臣。”

崇禎帝當天就將謙益罷了官,並交有關部門議罪。同時將章允儒及給事中瞿式耜、禦史房可壯等都劃為謙益同黨,俱降級調用。

在崇禎皇帝的曲護下,溫體仁和周延儒在這次爭鬥中取得了小勝。但是他們誰也沒有能因此而入內閣。

政爭是殘酷的,雙方互不相讓,他們緊緊盯住對方,搜尋對方的破綻,並準備隨時出擊將對方擊倒。

不久,禦史毛九華上疏彈劾溫體仁在家時,強買商人的木材,被商人控告。但他因為賄賂崔呈秀被免予處罰。

第二年春天,禦史任讚化上疏彈劾溫體仁,指責他納娼為妾,收受賄賂,奪人產業等不法之事。但崇禎帝不僅不進行追查,反而以其“語褻”,把他降一級調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