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啊?你要我離開誰?”

她說“我是胡月海的女朋友,當然是要你離開胡月海。”

頓了頓她又說道:“他是不會和你結婚的。不要再纏著他了。”

我看了看她,原來她就是前陣子跟胡月海鬧緋文的女明星,於是輕蔑的笑了一笑說道:“你是胡月海女朋友一事,是他說?”

“當然!”那個女明星趾高氣揚的說著。

“那就請他來跟我講清楚吧!”沒有看她,轉身拿起身邊的電話給胡月海打了一通電話,說有個女的找你,你來一趟我家。聽到那邊說了一聲:“馬上來!”我就掛掉了電話。

那個女明星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抬手就甩了我一巴掌。我沒躲過,捂著被打的臉,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一陣敲門聲,我起身開了門,胡月海跟我打了聲招呼,進來看了看她,又望了望我,就對那個女明星說:“走,我們出去談!”轉身拉著她就走了。我立在門邊,不知說什麼,臉上還火辣辣地。覺得自己很屈辱,看著他們下樓,眼前一陣模糊。心裏想著,你來怎麼著也要跟我解釋一下吧,不解釋也要講清楚吧。就算什麼都不說,哪怕是在她麵前的一個擁抱,也是一種證明、一種安慰吧!可是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是啊!他為什麼要跟我解釋,為什麼要在她麵前證明些什麼,他為什麼要遷就我,以前跟王樂平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他遷就我,讓著我,疼著我。難道想要他這樣嗎?我跟他算是真的完了。

心裏挺煩的,想出去走走,披了件大衣就出門了。出門時打了一個電話給阿朵,想跟她聊一聊,但電話沒人接。走了走,就招了一輛的士。上車後,搖下了車窗,寒風吹到臉上,像刀子一樣,刮著疼。是啊,我的心此也是這樣的感覺。司機問我去哪時,我才回過神,我能去哪呢?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隻有回家了,也就有家才是安全的。就對司機說出了家的地址。

車子裏正播著新聞,一個很好聽聲音說著:有一年青女的,開車撞到了馬路上圍欄,整個車到翻了,可能是自殺。司機接了一句:“有什麼想不開,跑去自殺!”我聽著新聞,車子很快的開到了家。

回到家,倒在床上就睡了,也隻有睡覺才能不想這些煩心的事!

清早,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我,我拿起電話喂了一聲,那邊就傳來:“嘉璿,我是Sam ,阿朵出車禍住醫院了。”我愣了,馬上起床梳洗。

到了醫院,看見Sam站在走廊上,問他是怎麼回事?

Sam說:“阿朵看見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想跟她說清楚,可是她不聽,拿著車鑰匙就走了,本來我想躲著她,本來說好到外國去辦婚事,可是……”

他沒在繼續說下去,我看著他,想起了安子的媽媽。想起了昨天新聞裏說的那個出車禍的女的難道是阿朵,她想自殺!

這時醫生出來了說:“病人沒有生命危險,但外傷很重,要好好修養。她想見這位女士。”臉轉向我。

我走進病房,看見纏著紗布的她,臉上沒有任何顏色。她看到我,眼淚流了下來,我的眼淚也陪著她流了下來。哭了一會我走近她,對她說:“有我陪著你,我們一起好好過。”阿朵看著我,嘴巴張了張想說,但終沒說什麼。我讀懂了她的意思,我說:“是的,我們也分手了!”她望著我,像是要安慰我。

在阿朵住院的這段時間,Sam沒再來過。胡月海也打了幾通電話給我,我都沒接。而阿朵也精神不振,沒再說過一句話。我看著阿朵這樣,心裏真是難受,於是做了個決定,找Sam來看看阿朵,去他開的灑吧,員工說他很久沒來了。我茫然了,到哪去找他呢?腦子轉了轉,對了,到安子家,去問問安子的媽媽,她肯定知道。

到了安子家,見到了安子的媽媽。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漂亮,自信。

“嘉璿,好久不見了,找安子嗎?她不在,出去玩了。”安子媽媽說道。

“不是的,我是找你,想要你去跟Sam說一聲,要他去看看阿朵。”

“Sam!”她看著我。“你還是走吧!”起身要送我出門的樣子。

我看著她,跟在她身後,走到門口,她回頭對我說:“嘉璿,你知道嗎?在這個時候,任何人都不會讓自己的男友去見以前的女友的。我也不例外,不過你和你朋友都要看開一點,什麼事情都會過去的。”

“你愛他嗎?”我問她

“愛?目前是愛的,以後嘛……沒有什麼是永恒不變的。”撫了一下後頸,還是這個動作。

“你會和他結婚嗎?”我繼續問她

“男人通常隻跟自己愛的女人結婚!”她望著我

我知道她是說給我聽的,可能她已經知道我跟胡月海的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