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揉著腦袋很不好意思的回答道:“那、那你繼續練功吧!加油!其實你真的進步了,你看你上次掉在柴堆的時候,把這柴堆給完全的打亂了。今天下半部分還是好好的,說明你力度已經掌控好了。”
阿瑄一聽就飄了,得意洋洋道:“那還有什麼?我唐阿瑄可是邵記糖果鋪子的首席丫鬟!做這些都是應該的,應該的。”
阿牛憨厚的笑著回答:“嘿嘿,是的,阿瑄最厲害了。”
阿瑄摩拳擦掌準備了一下,再次騰空躍起,翻過這道院牆,又爆發出一聲慘烈的尖叫:“唉呀媽呀,疼死我了!”
阿牛默默的繼續劈柴,不敢聽下去。
眼前忽然出現了一道牙色裙擺,阿牛臉頰紅彤彤的抬起頭來:“如意妹妹,你今天起來得甚早。”
安如意臉上也竄起一道紅霞,側過身軟聲細語道:“阿牛哥也起得很早,柴都劈好了呢,是如意懶惰了。”
“這、這是哪裏話,嘿嘿,這些都是我的本分,如意妹妹尚且年輕,小姑娘家就應該多睡會保養身體。我是男人,自然該多吃些苦的!”阿牛急忙解釋著,越說到最後,越有些赧然。
安如意同樣有些不大自在,視線不敢落在阿牛那邊,隻偏著頭悄聲說著:“阿牛哥也該多多休息才是。”
說到最後,兩人都有些心不在焉。阿牛怔怔的看著安如意羞澀的樣子,隻覺得心中似有隻手在撓癢,一下下抓得他有些口幹舌燥。黎明時分,周遭幾乎沒有多大的聲響,隻有兩個人平穩的呼吸聲,不過這呼吸聲也越來越緊促,安如意覺得臉上燒得慌,就挪了幾步,細細說著:“阿牛哥,我先去做事了。”
她的模樣嬌羞可愛,阿牛看得癡了,喃喃道:“如意,我……”
這聲“我”還卡在喉嚨,又是驚天動地一陣響動,讓兩個人咳了一大跳,齊齊轉向聲源處,隻見阿瑄揉著屁股萬分委屈的嚷著:“好疼啊,嗚嗚嗚,為什麼我就是練不好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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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這才放下心。
安如意前進幾步,扶起嗷嗷亂叫的阿瑄,關切的說:“阿瑄,你今天先練到這裏吧,看你累的。”說著,她掏出手絹,慢慢擦著阿瑄額頭細密的汗珠,嘴角含著一抹微笑。
阿瑄傻笑著看看安如意:“要是每天都能讓如意姐姐幫我擦汗,再辛苦我也是能夠忍受的!”
安如意被阿瑄調笑慣了,不再像最初那樣難堪,不過還是有些羞澀:“你這丫頭,又頑皮。再渾說就不理你了!”
阿瑄鼓著小嘴忍笑了半天,眼珠轉到一邊怔怔的看著安如意給阿瑄擦汗的阿牛身上,又轉過去逗阿牛:“阿牛,你說是不是?要是如意姐姐天天給你擦汗,你是不是什麼重活都願意幹?”
安如意這下更是羞赧,把手帕子往阿瑄身上一摔:“盡扯這些話來臊人,當心我把你練武的事情告訴鋪主去,看你這張嘴能不能說些正經的出來!”
阿瑄見她惱了,嗖的一下從地上爬起來,追過去蹭她:“好姐姐,好姐姐,我可是再也不敢了的。你可千萬別告訴辭媽媽和邵爹爹去,不然我就死定了。”
學武功這事,唬弄唬弄阿牛和安如意都很簡單,可是辭詩詩和邵海可是大人,心又細,哪能那麼容易放過阿瑄?估計師從何人,何時開始,練的什麼功都要被他們挖掘出來不可。那樣的後果也太可怕了,千萬不能發生!
安如意紅著臉啐了阿瑄一口,往前院走去幹活。
阿瑄便知她這是原諒了自個兒,不禁憨笑起來,撓撓頭,收拾好了東西,打算過去幫安如意的忙。轉過身的時候發現阿牛還怔在原地,看著走開的安如意的背影,眼裏流露出溫情來。不禁來了興趣,故意走到阿牛身邊去嚇他:“嘿!”
阿牛是個膽子大的人,這會兒卻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也不敢質問阿瑄為何突然來嚇他,自己悶悶的拿起斧頭繼續劈起柴來。
阿瑄頑劣心大起,跑到阿牛旁邊去問:“阿牛,你是不是對如意姐有意思?”
阿牛漲紅了臉:“阿瑄你莫要瞎說,安妹妹是個清白人家的姑娘,你這話傳出去會毀她清譽的。”
“哼!”阿瑄不屑道,“虧你還是個男人,一點擔當都沒有,連喜歡都不敢說出口,要是如意姐姐真對你上心了,豈不是遭殃?”
阿牛聽到這話連忙追問:“安妹妹當真對我……”
阿瑄樂了:“還說不喜歡呢?這麼緊張作甚?如意姐姐對你什麼心思我可不知道,不過我唐阿瑄是真正把你當自個哥們兒的,哈哈。”說著還拍拍阿牛的背,心裏忍笑忍得吃力。
阿牛這才知道被阿瑄耍了,握緊拳頭惱怒的回擊道:“阿瑄,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以後不準在安妹妹背後念叨這些,否則、否則、否則我再也不讓肉給你吃了!”
阿瑄扮了個鬼臉:“哎呦,我好怕你不給我肉吃呀。你不給我我就去吃如意姐姐的,如意姐姐待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