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浩被這打擊刺激紅了眼,趁勢偷襲,大獲全勝。
沒高興多久,雪臨以牙還牙,燒毀了南詔糧草,卻也折損了幾千士兵。
曹浩陰沉著臉,看著五萬石(dan)糧草燒毀了近一半,全都化成了灰燼,拳頭捏的‘哢嚓’作響。
“來人,將扈憂老人和月關老人請來議事。”曹浩闊步進了帳篷,看著擺在中間的沙堆,飛快的分割出雪臨的地勢,拿著綠色的石塊插在蜿蜒的山丘上,眼底閃過厲色。
扈憂與月關攜伴而來,看著對著沙堆發呆的曹浩,兩人眼底冒著不知名的光。
扈憂摸著胡子,本來他是呆在六屏山,可那裏觸景傷情,想著下山走走,碰上了月關,被他激將兩句,便來了邊關。
“可遇上難題了?”扈憂精神矍鑠,緩緩踱步到他的跟前,看著沙堆上的布局,笑容滿滿的斥罵道:“你小子真陰損。”
“奶奶個熊,燒毀了我們幾萬石糧草,老子要他用幾萬人來換。”曹浩眼底盡是狠意,對扈憂恭敬的說道:“還請先生看看天氣。”
“今夜有東風。”
曹浩眼底閃過亮光,一拍大腿,粗獷的說道:“格老子的,老天爺也在幫老子。”轉身對著月關老人嘀咕了幾句,滿臉喜氣的讓部下操練士兵去。
扈憂見月關一副吃了屎的模樣,心情悅愉的說道:“交給你什麼好差事?”
月光冷哼一聲,肩膀撞開扈憂,氣呼呼的鑽出帳篷走了。
扈憂眉眼精光閃爍,隻是對曹浩說道:“給老頭幾壇子上好的酒水,老頭子要夜觀星相去。”
曹浩自然連連道好,將收藏的好酒送給了扈憂,一路送到了山腳下,分派了幾千士兵保護他的安危。
到了夜晚,曹浩看到起了大風,心裏捉急,卻也忍耐住,領著士兵站在城牆上,看著下麵兩萬要攻城的士兵,哈哈笑道:“季雲,你個吃裏爬完的孬種,皇上給了你榮華富貴,你倒是一腳把皇上踹開,幹起賣女求榮的勾當,幸好我皇大度,救你女兒出火海,你要不要給老子投降?老子向皇上為你請命,留你一條狗命?”
季雲臉色鐵青,攥緊韁繩的手青筋爆鼓,冷冽道:“少說廢話,有本事開城門迎戰!”
“老子憑什麼給你這狗賊開城門?打你們這群孫子,老子不費一兵一卒。”曹浩看到山頂上發送的信號彈,信心大漲,連忙帶上麵巾,示意士兵把黑彈丸點燃投擲下去。
季雲以為是厲害的火藥,連忙大喊著:“全都趴下!”
兩萬士兵全都抱著腦袋趴下,聞著白煙,全都變成蚊香眼,暈沉沉的歪著腦袋站不起來。
季雲心沉到穀底,眼睛充血的看著城牆上蒙著麵巾的曹浩,下
令讓人把鼻口蒙住,憤恨的撤走。
“追!”曹浩揮舞著旗子,率先飛下城牆殺敵。
轉瞬戰場上血流成河,追趕得雪臨士兵落荒而逃。南詔大獲全勝!
“格老子,這藥真厲害,全都熏暈了,跑也跑不贏,殺得真痛快!”曹浩甩掉身上的盔甲,揉著發酸的手腕,聽著屬下報著損失。
“一千士兵犧牲,傷兩千八百一十二人,殘五十三人。”
曹浩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寒聲道:“雪臨呢?”
“存活八千多人。”
曹浩點了點頭,他們犧牲了一萬多士兵,自損了一千多,還是在對方中藥的情況下,對這個結果,曹浩非常不滿意。
“你下去。”曹浩心情沉重,打仗就有許多兄弟犧牲,看著手上沾滿的熱血,使勁的搓了搓曆經風霜的臉,隻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
“嗚嗚——”
號角聲響起,曹浩利落的爬起來,穿好盔甲,執劍跑了出去,看著士兵全都整齊的列隊,嚴肅的問著副將潘軍;“出什麼事了?”
“報——”一個士兵打斷了副將的話,喘著粗氣說道:“將軍,東陵從西北方向的鹽隅關攻打,已經占領了兩座城池。”
“潘軍,你立即調兩萬士兵去支援!”吩咐完,曹浩立即帶著信使進了帳篷,飛快的擬信,在上麵插了一根雞毛:“速速將這封加急信送回王都。”
“將軍。”士兵急促的嗓音在帳外響起。
曹浩心中一凜,厲聲道:“何事!”
“將軍,雪臨皇禦駕親征,召集了十萬大軍到達了薊門關,雪臨士氣大漲!”
“之前怎麼沒人來報?北蒼呢?北蒼那邊怎麼沒有動靜?格老子的,這是要逼死老子!吃屎,你們都是吃屎的麼?腦子裏裝的都是些屎!”十萬大軍這麼大的動靜一直到了薊門關才有人來報!
他們這裏統共隻有十萬,損失了將近一萬多人,調集了兩萬去了鹽隅關,隻有七萬不到,如何對雪臨十三萬大軍?
曹浩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搓著手算計著去調集幾萬士兵到這裏需要多久的時間,越想越心裏亂糟糟。
“北蒼蔡將軍也分身乏術,東陵襄王宗政烈攻打我們南詔鹽隅關,宗政克則是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