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南宮娣寫了一封書信交給趙奎,隨之便不見了蹤影。

被曹浩等人不甘心大肆搜找的南宮娣在去北蒼的官道上策馬奔騰。

幾日的趕路到達北蒼皇宮,南宮娣看著宮牆上立著的一抹白,咧嘴一笑。飛身踏牆而上,與他對麵而立,待看到他身後蒙著麵紗的女子時,南宮娣上揚的嘴角往下一彎,努嘴道:“這位是?”

君墨幽還未開口,女子雙手挽著南宮娣的手,指著臉說道:“大主子,我是小桃紅呀。”

南宮娣臉色青黑的睨了眼君墨幽,發覺他是很苦逼的人,當初她身邊環繞那麼多的男人,且關係和她挺好,不知他心裏是不是也同她一般,好似打破了醋壇子,直冒酸泡?

她隻見他身邊跟著一個女人,心裏就不是滋味…

“慕橙呢?”南宮娣巧妙的從她手中把手臂抽出來,順勢走到君墨幽的身邊,鳳眼望進君墨幽那溫柔的眸子裏,恨不得將自己溺斃在裏麵。

“別提了,那家夥總是躲著我。”小桃紅委屈的扁著嘴,眼底閃過狡黠道:“大主子,我有件事求您幫忙。

南宮娣含笑的看著她。

小桃紅瞅了眼君墨幽,拉著胸`前的一縷發絲道:“大主子,我相信慕橙心底有我,不知道為什麼他出去了一趟回來,就躲著我,避而不見,您要不讓皇上下旨封我為妃,試探慕橙?”

南宮娣牽強的笑道:“這是不能了,若一個男人當真愛你,他終有一日會接受你,若你這樣試探,倘若他是對你有其他的緣故,因此誤會你看上了君墨幽,心底忍痛成全,那該如何?”

小桃紅眸光暗淡,悶聲說道:“若是如此,我就抗旨啊,你們可以趁機除了將軍府。”

這個條件很誘人,可南宮娣想到水冥赫的指責,拒絕道:“桃紅,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不能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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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幽心裏很歡樂,直接將南宮娣扛走,輕飄飄的說道:“慕橙不喜愛任何對主人不利的人事物。”

小桃紅臉色煞白,想到當初她為了得到太後的信任,瞞住了慕橙行事,給南宮熙下了藥,導致他發燒以至於失聲了幾日。

而這個意外,使她失去了慕橙麼?

——

建王府

趙玲兒一臉陰沉的瞪著劉建,穿著鬆垮的肚兜,著裘褲的坐在床上,“我和你成親半年了,為何不與我圓房?”

劉建有苦難言,苦悶的端著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不耐煩的說道:“娘說我有血光之災,不能近女色。”

趙玲兒半信半疑的睨了眼劉建,瞧清楚他眼底的苦悶,信了幾分,凝思了半晌說道:“明兒個我約四妹妹去國寺上香,替你算一卦?”

劉建心頭一慌,若讓她去了,豈不是不攻自破了?

“不用,娘說還要堅持一個月便可,到時候…好好補償你。”劉建曖昧的摸著她的酥胸,引得趙玲兒羞紅了臉,沒好氣的捶著他的胸膛:“討厭!”

劉建厭惡的收回手,臉上卻是溫柔的,鬆開趙玲兒,煩躁的起身,在房內踱步。

趙玲兒見劉建忽而轉變,有些怔愣的問道:“怎麼了?”

“玲兒,你說我們這半年來過得如何?”劉建劍眉微挑,眼底布滿了陰霾。

“自然很好。”趙玲兒眼底有著亮光,當初君墨幽不在,劉建是攝政王,也算是北蒼的王,所有人都上趕著巴結,怎奈這美好的時光隻有短暫的半年,君墨幽和那賤人一回來,他們便從雲端砸落到泥潭。“若他們一直不回來該多好…”說完,心頭一跳,臉微微泛白,難不成要奪位?

“玲兒,你瞧,北蒼的臣民都是讚同我們為王為後,我們何不順從民意?”劉建嚐試到做皇帝的滋味,到手的香餑餑拱手讓人,心底多少不是滋味。

卻沒有想過,那香餑餑隻是別人委托他保管而已!

趙玲兒訝異的看著劉建,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大膽的想法,可惜,不是她瞧不上劉建,而是他當真不如君墨幽。

腦海中出現一襲白衣似仙的男子,眼底閃過一抹癡迷,下意識的說道:“你能從他手中奪得王位?”

遭到趙玲兒的鄙夷,劉建眼底的狠辣一閃而逝,低咒了一聲:賤人!

“玲兒,能不能搶回來,這就得看你的了。”劉建溫柔的執起趙玲兒的手,滿目柔情的說道:“到時候我們就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

趙玲兒心一突,瞬間狂熱起來,她也有所耳聞,其他的三國皆臣服與北蒼,若她是北蒼的王後…

“我要如何做?”趙玲兒腦中幻想著當她一襲鳳袍出現在君墨幽麵前,他會後悔當初沒有將她放進眼底麼?

“你爹爹可是掌管三軍的大將軍,一個國家、一個君主最不能缺少的是什麼?”

“兵權!”

“真聰明!”劉建獎勵的纏綿的吻了趙玲兒一下,見她在自己懷中女喬喘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