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纓刹時感覺頭腦錯亂,心想,瞧她這說法,好像我得求她跟周昆好似的,而不是需要我勸她忍受一下,安慰她被背叛受傷的心。相反,如今是徹底顛覆了的,好像這事主動的是她,而常規“老公出軌”事件中的那種女主人的被動狀態,在她這兒看不到一絲一毫。
她想,誰讓蘇錦如今事業有成、賺金多多?人家傲得起,不稀罕low男周昆。
蘇纓此刻雖為妹妹感到驕傲,但她自己滲透哀愁的婚姻經曆,還是讓她想提醒妹妹,所以她說:“蘇錦,我經曆過,所以我知道結果味道好不好。你這個年紀,離了的話,要找合適的很難,恐怕比周昆還low。更何況,你還有仕途,生活方麵也不能牽扯風險和精力,所以還是冷靜地跟周昆修複一下情緒吧。”
蘇錦沉浸在自己的思維裏,她說:“對他,我真無所謂。沒出這事之前,我有點回避情感方麵的狀態,現在,有這事了,倒讓我直麵自己對他的無所謂了,因為他配不上我。他不僅配不上我了,他自己還無所謂,所以我也更無所謂了。姐,你不是電話裏告訴我那是個low女嗎,也可能他如今隻有在low女麵前,才能找到做男人的感覺,所以,這證明我對他無所謂完全正確。”
“那怎麼辦?”蘇纓目光茫然。
蘇錦說:“姐,既然他配不上我了,無論哪一點,他自己知道的,他也不想改,那還能怎麼樣?我也有情感的需要,在他這邊得不到,那就不要了。他一生,我也一生,我不想為他心煩。所以如果他想走人,隨他;如果他不想走人,目前也隨他,因為我畢竟還要看在女兒還是中學生的分上。至於以後,我不會隨他。”
蘇纓聽得目瞪口呆。
蘇纓回到學校,上了三節音樂課後,心裏還在怦怦直跳。
她打電話給妹妹蘇秀,說:“也可能你當記者的,口才好,還能勸勸蘇錦,我可勸不了。我整個都暈了,當然也覺得她特牛,特酷,特不把男人當一回事,特爽,但蘇秀,人總不能心裏爽一把就了事了,她還得過日子哪,她還得有個家啊。即使現在是為了女兒僵持現狀,但也不能每天回到家,就麵對一個對立麵呀!即使像她說的那樣,對他已經沒感情,他連對立麵也夠不上了,但至少那是一片灰樸樸的灰塵吧,人總不能每天回家麵對霧霾吧?”
蘇纓說:“蘇秀,我是不知道該怎麼勸了。以前兩口子搞糾紛,別人都勸他們和好,感覺這才是對的,但如今這好像也不對了,因為都說與其相守於廢墟,那還不如幹脆打碎徒有虛名的家更符合人性。你說說這咋辦?”
蘇秀正從副總編王大毛辦公室裏為自己討說法出來,頭腦裏同樣正處於淩亂狀態,她說:“喲,姐,這跟我采訪過的一個導演說得一模一樣,他說現在家庭片不好拍了,因為什麼都是合理的,所以沒有對錯了,沒有衝突了。”
蘇纓刹時感覺頭腦錯亂,心想,瞧她這說法,好像我得求她跟周昆好似的,而不是需要我勸她忍受一下,安慰她被背叛受傷的心。相反,如今是徹底顛覆了的,好像這事主動的是她,而常規“老公出軌”事件中的那種女主人的被動狀態,在她這兒看不到一絲一毫。
她想,誰讓蘇錦如今事業有成、賺金多多?人家傲得起,不稀罕low男周昆。
蘇纓此刻雖為妹妹感到驕傲,但她自己滲透哀愁的婚姻經曆,還是讓她想提醒妹妹,所以她說:“蘇錦,我經曆過,所以我知道結果味道好不好。你這個年紀,離了的話,要找合適的很難,恐怕比周昆還low。更何況,你還有仕途,生活方麵也不能牽扯風險和精力,所以還是冷靜地跟周昆修複一下情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