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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各自散了之後,榛園裏的氣氛卻是不好。
福芝知道她瞞誰也瞞不了祖母,尤其是她也曾經聽嬤嬤說過,經了人事的女子與未經人事的女子是不同的,隻是一般人難以分辨。
祖母身邊的人都退下去了,她便下去靜立在屋中。
回來路上她也想過祖母知道後會生氣,但是她都那般做了,現在也沒得什麼可後悔的,而且她也不覺得需要後悔。
“你是翅膀硬了!”臨安郡主這等事情還能看不出?即使她看不出,身邊的婆子也不是擺設。
“祖母……”福芝微微低頭,從小到大,祖母還沒這麼和她說過話,這般先斬後奏的事情,但凡讓長輩知道,都不會有什麼好話。
可福芝出聲之後,卻沒想半時祖母都沒在訓斥她。也不敢抬頭,福芝知道祖母的脾氣並不是很好,這等情況不直接去興師問罪已是難得。
☆、又見風波
作者有話要說: 補05.25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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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忘了發通知,6月1日至3日不更。因為後麵內容再做大麵積調整……
那夜福芝覺得異常難熬,祖母就那麼一言不發的坐了近半個時辰,也沒在責怪,也沒在說其他的。隻是深夜叫了兩個婆子來,一個為福芝號脈,一個為福芝調養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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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喜慶中過了中秋,祖母帶著福芝入宮,難得的承順帝及太子、大公子都打著精神在殿中敘話,也破了那太子已逝的謠言。
再等離了宮中,祖母卻是氣色不好,急的夏家人團團轉,不敢再讓她過渡的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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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外家來報喜,三舅續室生了一子,下月請滿月酒。
福芝對這些個沒興趣,與外家的關係可能也就是麵上的事兒了。專心在祖母屋裏伺候著,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可她不在意的人卻總能在眼前晃蕩。
中秋之後大公子掌握的實權也更多了,而有些不知臉皮的人又冒了出來。
“芝姐兒!”
伺候了祖母睡下,二姐福芸便有些匆忙的從外麵進來。
福芝不想擾了祖母,與二姐點點頭,便一同退出去,立到外麵廊下。
“怎麼了?”福芝見二姐忙叨的過來,想是有事情的。
“你說怎麼了?”二姐福芸嗔了福芝一句,見不遠處便是祖母的丫鬟,拉了福芝又向遠處走走,才道:“你可真沉得住氣,那不要臉的讓人給你與宋家那個庶子做親,這等事情你都要忍?”
福芸今兒一早陪著福萍去廟裏上香,在外麵聽了這話被氣得夠嗆,若不是福萍勸著、拉著她便直接衝去皇長孫府,抽上那沒臉的幾鞭子。
“這個姐姐也要做的準?”福芝卻對二姐說的話不以為然,“外家,娘親那裏都不理,你還真當真,你覺得那人能做的誰的主?左不就是跳梁小醜一般的人。”
“可是你就這麼讓她惡心?”二姐福芸向來就不喜歡宋家的姑娘,尤其是這個宋六娘。
“總不能蠅蟲在邊上轉,我便要吃了那蠅蟲吧!這般豈不更惡心?”福芝也知道宋六娘煩人,但是她對這般人是沒得時候搭理。
“惡心死了。”福芸沒想福芝說的這般露骨,輕推了她一下道:“不過她可比蠅蟲惡心多了。”
福芸氣不過宋六娘,但見福芝有了盤算,也不再說這些,又轉而問祖母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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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月初,封地送來的東西與呈冊都擺在了福芝麵前。※※
聽著隨行而來的春晴隱晦的問宋海的事兒,福芝也覺得這謠言是鬧騰的厲害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