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去了王府,王妃托我帶了糕點過來,還有一份是給姐姐的,我便直接提了過來。”
鳳夕顏進門的時候的確給了福萍身邊大丫鬟一包點心,此時看來到不像是來特意挖苦人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勞煩鳳家兄弟了。”
福萍選了隔了鳳夕顏兩把椅子的位置坐下,昨兒剛收了劉家退的東西,今兒還因這被祖母說而煩著,心裏隻道那鳳夕顏趕緊走,不然定要拿髒水潑他。
“不勞煩,反正順道,今兒我也想姐姐這裏的茶了。”
福萍遠著自己,鳳夕顏自然看的出,不過他就是很納悶,當初那提刀殺人滿身是血的美麗少女,可與麵前之人是同一人?為什麼一回了這園子,便在看不到那份果決與英氣?
“……”
茶?
福萍聽著鳳夕顏叨念想她這裏的茶了,心道:真該連口水都不賞他。
而鳳夕顏不知福萍心裏想的,還越湊越近,嘴和開了閘河堤一般,沒完沒了說個不停。
“之前一直覺得名字不好,膩了夏伯伯幾日,但總覺得改成其他的不美。”
兜兜轉轉的聊天,鳳夕顏不知怎麼又說道自己名字上,笑著玩笑幾日白忙了,卻總不時的眯眼看福萍。
“鳳家兄弟,名字是父母長輩給予小輩的一種厚望,若這般隨意的改了,豈不辜負……”福萍說話規規矩矩,心念你隨便叫什麼。
可不想她話沒說完,那鳳夕顏直接湊到她身邊,反駁道:“可那些人總笑話我,三姐姐說怎麼辦?”
一時間,鳳夕顏又拉出年齡小能撒潑耍賴的專利,挨著福萍來告狀。
“你……”
鳳夕顏一靠近,福萍下意識的就向後躲了一下。
這鳳夕顏說小,可也不少六七歲的孩童了,今年周歲都十四了,也就他平時賴皮賴臉的,又總是孩子心性,眾人才總當孩子待他。
“鳳家兄弟可以稟了爹娘,再做定奪。”
福萍厭這鳳夕顏有時不知進退,可鳳夕顏見自己靠近了,反見了福萍臉上了利色,卻更加的新奇。
“他們才不管這個,本盼我是個妹妹,才起的這名字。”笑嘻嘻的湊在福萍邊上訴苦,其實鳳夕顏也經常和家裏的姐妹廝混,就是沒見過這個樣兒的,才越來越好奇。
“姐姐身上今天用的什麼香?味道好淡!”
而離得近了見福萍不自在,鳳夕顏卻不說守禮的退開些,還滿嘴平日和自家姐妹玩笑的混話,頓時氣得福萍差點子仰倒。
“鳳家兄弟還是少問這些。”拉下臉色,福萍從前當鳳夕顏是小孩子哄,他說什麼也便罷了。但人一年年的大起來,這小子還滿嘴抹油,就不好再像從前了。
“女孩子喜歡胭脂水粉,男孩子喜歡武槍弄棒,這都是天性使然。而鳳家兄弟成日裏和女子廝混,竟說些脂粉香玩之事,也難怪人家要笑話!”
說著話,福萍騰的站起身,眼睛微眯,長長的睫毛蓋住眼中的厲色,可嘴卻沒停,不似平日柔柔弱弱的,刻薄起來道:“夕顏二字隨顯女氣,且比那姑娘的名字還美。但鳳家兄弟若總是這般,改與不改我看也是無妨。人都如此,名字改了又怎樣?難道改了名字便沒人笑話?”
踩著鳳夕顏的痛腳,福萍毫不吝嗇的一通打擊。真是老虎不發威你當人是病貓,一個毛頭小子成日裏往她身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