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下衣袍,順手拉過屏風上的棉衣裹住我的肩:“我也曾被施過血咒。”
他?
“什麼時候?”
“十三四歲時,中過一次西域人的毒。”
“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從他的表情看,大概也不太清楚是什麼人所為。
恐怕是得罪的人太多了,一時間找不到目標。
我把濕發撥到一邊,順手撩開他的衣袍,打算仔細看一眼他身後的血斑,誰知被周梅亦碰了個正著。
不過覺得尷尬的葉隻有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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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血脈相連
雖覺得尷尬,但她還是沒有轉身就走,而是愣了一下,隨即抬手敲兩下門板,真是位有教養的大家閨秀。
“有事?”他開口。
我則蹲下`身繼續察看他的血斑。
“聽燕侍衛說,王爺中的像是西域的毒,我便想到了一些事,不知道能不能幫得上忙。”
“說說看。”我示意她進屋裏來。
“不知王爺可知,那東齊的太後原是出身西域大野一族,祖上更曾是於於闐小國的貴族。如今齊王年幼,一切大權皆在太後手中,王爺在齊境擁兵十數萬,想必那婦人定是心存疑慮,再加上近年來胡人連敗,中原勢起,難保那婦人沒有過河拆橋的籌謀。”
“原來那齊太後還有如此身世。”他沉吟了下,“讓你費心了,先回去休息吧。”
“是。”周梅亦低眉退下。
他對周梅亦是相當保護的,好比是跟人借來的珍貴寶物,說話時沒有嚴詞厲色,有的是溫和有禮,倒還真讓人羨慕,他對我就沒有這般尊重過。
“去把衣服穿好。”周梅亦一出門,他便拉我起身。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扮,赤足赤腿,確實不太莊重。
“天色不早了,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休息了?”
聽我這麼趕人,他緩緩起身。
以為他會就此離開,我便隨身轉進屏風後找衣服。
背對著屏風,我隻聽到門板的關合聲,以為是他出去了,身子卻倏然被一雙大手箍住,嚇了一跳。
“一年前,我講得很明白了吧?”我一邊撫胸,一邊冷言以對。
他輕歎:“一年前,我從這兒往北,一直到了貝托湖,再從貝托湖南下到三齊,六個月,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有這等機會,卻被自己的女人鎖在門外,我以為是你的氣還沒生完,便遵守君子之約,不踹門進去。”他一邊說著話,一邊開始不規矩。
“你這又是何苦,又沒有人讓你做苦行僧人,就算身邊那個不能動,還怕找不到能動的?”我用手指微微擋去他那惱人的胡楂。
“的確。”他將下巴搭在我的頸窩,哼哼笑兩下。因他的吻,我張開手掌擋住他的唇:“隔壁院子有可以幫你的人。”今時今日的周梅亦應該不會拒絕他。
他這人就是一團捕蠅的螢火,多少女人巴不得為他飛蛾撲火。
“她要幫的人不是我,自然有合適的人要她幫。”說這話時,他已經把我扛了起來。
我卻還在想他這句話的意思。
“你以為她為什麼會知道我們這麼多秘密?”把我放到床上時,他這麼說。
“什麼意思?”
“她是喻泰的女人,不是你相公我的。”說這話時,他開始動手拆我腰間的絲帶。
“喻泰?”我真是不懂了。
“他們自小一起長大,那份情分沒人搶得走。我有興趣跟人搶天下,但沒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