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邪牌組織(3 / 3)

我點點頭:“完全不知道我們在找什麼?這些老古董,能有我們想要的東西嗎?”

“你都沒有仔細找。”拿古有些埋怨地說。

“剛剛的問題你沒有回答我,你和砂楚的哥哥熟嗎?”我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拿古卻沒有回答,我看著他,他目露凶光,“你還是別知道了。”他舉起右手朝我脖子拍過來。他動作很快,快如閃電,如果不是我早有防備,隻怕已經死在拿古手裏。他撲空之後顯得很憤怒,“相守宮先生,你逃不掉的。不,我應該稱你為蘇蒂先生。”

我盯著拿古的右手,他右手中指和食指之間夾著一根細小如絲的魚刺,淬了毒液的魚刺。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好自己機靈。魚刺殺手現身了,幸虧夢的話深深地印在我腦海裏麵,‘邪牌’組織的人控製了曼穀,我已經無法相信身邊任何人,包括拿古。在我進來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不對頭,古玩店的老板並非被一隻羊角刺死而是被一枚魚刺紮進了喉嚨,他是中毒死的。顯然,這是拿古的手筆,古玩店不是邪牌組織的聯絡站而是拿古為我設置好的墳墓。

“蘇蒂先生?什麼蘇蒂先生?”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別裝了。”拿古快步朝我走過來,瞧他的樣子,今天勢必把我給殺了。

“你胡說什麼?”我不解地問。

“你隱藏得好深,如果不是今天有人告訴我,我還真被你給騙了。”拿古的話讓我心亂亂的。我從懷裏摸出一把微型手槍,拿古根本沒有想到我會帶槍,這把槍,我從來沒有離過身。等拿古靠近我的時候,以為自己得逞的時候,我的子彈射穿了他的身體。

我沒有打中他的要害,子彈使得他很痛苦,看到他倒在地上,我過來摁住他,他卻發瘋般吼道:“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你別想從我口中知道什麼。”他右手動作很快,快到我來不及阻止,帶毒的魚刺刺入了他自己的喉嚨,他抽搐幾下便死掉了。

古玩店外響起一陣警笛聲,我看了一眼拿古的屍體,這個變化來得太快了。我撬開拿古左手五指,奪取握在他手心的那枚通行珠後失魂落魄地從古玩店後門逃離。

►2 局中局

我逃出古玩店,落魄地穿過幾條街道,一輛摩托車攔在我的麵前。騎車的人把戴在頭上的頭盔摘下來,竟然是夢。我二話不說跳上夢的車,夢也沒說話,重新把頭盔戴上發動摩托車載著我朝人流衝過去。摩托車嗚嗚的鳴叫使得我心情很糟糕,拿古居然要殺掉我,這到底是為什麼?拿古死掉了,砂楚怎麼辦?利希美怎麼辦?我完全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做什麼?拿古難道被‘邪牌’組織控製了嗎?或者他就是邪牌組織安插在總部的奸細。夢似乎已經知道我身邊發生了什麼,他把我載到湄南河河邊。下車之後,迎著河麵吹來的陣陣清風,他低聲問我:“你還活著,活著的感覺還行吧?”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到底是誰?你都知道些什麼?梵緹婭可和你什麼關係?”

夢掏出一包煙,他點燃一根,抽了幾口,“我是誰不重要,我和梵緹婭可之間的關係,一兩句話說不清楚。但是你大可放心,我和大佛陀一點兒關係也沒有。或者說,我們擁有同樣的敵人。”他最後這話,我聽拿古說過,想起拿古就是魚刺殺手,我心寒不已,夢難道跟大佛陀有仇嗎?看他一臉不爽的樣子,大佛陀難道是他的殺父仇人。

夢把煙蒂捏掉,“我現在該稱呼你為蘇蒂先生還是相守宮先生呢?”稱呼重要嗎?我冷笑一聲,“隨你。”對我而言,我是蘇蒂還是相守宮一點兒也不重要了,我殺掉拿古,這禍闖大了。夢走到我跟前笑道:“你想知道拿古為什麼要殺掉你嗎?”我點點頭,這事有些莫名其妙,拿古與我離開寄魂村的時候,他與我並肩作戰,我們立下血誓,誓要把邪牌組織給清除。

夢繼續說:“拿古與大佛陀達成協議,他要是殺掉你,‘邪牌’組織就不會再侵犯寄魂村。”

“就那麼簡單嗎?難道拿古不是他們組織裏的人?”我攤開手掌,看著手心握著的那顆白色通行珠,拿古如果不是邪牌的人,他手裏怎麼會有‘邪牌’的通行珠。夢哼哼笑起來,“自從大佛陀發現你的身份後,他就派人找上你了,你知道比薩符號嗎?”我當然不會忘記那個三大裸男形成的“銜尾蛇”符號。夢說:“這是‘邪牌’組織的符號,不,‘邪牌’組織現在改名了——白衣讚,這是他們現在的名字,我跟你說過的。經過那麼多年的潛伏,白衣讚比以前強大不少,他們的領導人大佛陀已經易主了,所以‘邪牌’變成白衣讚。”

“白衣讚?”我愣了一下,夢說過一次,我沒怎麼注意,關於邪牌的內幕,夢似乎懂得太多了。夢笑道:“你那位搭檔,那個韓國姑娘,她正是大佛陀派去殺你的殺手。可惜她舍不得殺掉你,你死不掉,所以梵緹婭可出現了,更可惜的是梵緹婭可也舍不得殺掉你。”

“看來我還真命大。”聽完夢的話,我心情更糟糕了。

夢微笑著說:“白衣讚卷土重來的時候,大佛陀就盯上你了,盯上你這個在多年前險些讓‘邪牌’組織全軍覆沒的刑警。他們在調查你的時候發現了你的秘密,真正的相守宮已經死了,而你正是背叛邪牌的蘇蒂。所以,他們讓利希美潛入ICPO,讓她成為你的搭檔,奇怪了,你也許真的命大,利希美居然沒有殺掉你。大佛陀覺得利希美已經背叛,他讓梵緹婭可出手,梵緹婭可本來可以殺掉你,她送了你一個小禮物,這個小禮物很致命,你要是接觸到,必死無疑。”

“她把送我的禮物收了回去嗎?”我感到吃驚,如果梵緹婭可想殺我,隨時都可以,難怪她送我的禮物不見了,我還以為弄丟了,看來她在我被殺之前後悔了。我身邊潛藏著如此多的危機,聽了夢的話,汗珠自覺地從額頭冒出,如果不是她們有悔意,我隻怕已經淪陷地獄。夢又抽起一根煙,我向他討了一根,抽了一口煙,我問他:“你真不是白衣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