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讓總部的人去查,‘邪牌’組織是一個龐大的組織,他們再怎麼嚴密和隱藏,總部總能找到他們的藏身之所。”我說著,這是我的計劃之一,在相守宮墓穴麵前,我已經打算好回總部調出當年的檔案,‘邪牌’組織真有那麼惡劣的話,總部檔案室裏肯定有不少關於這個組織的資料。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總不能傻乎乎地在這兒亂搜一番。

拿古走到我身邊,“回總部嗎?你別想了,天下哪有那麼便宜的事?”

“你這話什麼意思?”

“總部根本沒有關於‘邪牌’組織的資料,任何關於這個組織的資料都被刪除了,有人在我們回來之前動了手腳,對於‘邪牌’組織,我們根本掌握不到他們的任何情況。”拿古的話讓我很受傷,銳氣受損,心有不甘,我相信拿古沒有騙我,他一心想找‘邪牌’組織,肯定第一時間回總部尋找。夢的話再次被驗證,‘邪牌’組織已經滲透ICPO。

“總部有內奸,這個內奸會是誰呢?”我無聊地問了一句。

“誰知道呢?我們總不能去查內部的人,我們也沒有這個權力。”拿古顯得很無奈。看來我們隻能在這個陰暗的古玩店尋找線索。我一麵找尋著一麵思考著,想起砂楚的話,我問拿古:“你覺得大佛陀會是誰呢?據我所知,大佛陀是很厲害的人,他能操控人心。”

“我才不會管他是誰,隻要想破壞寄魂村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好過。”拿古嚴肅地說著。我咳了咳說:“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砂楚的哥哥?砂楚不是有個哥哥嗎?他殺死了砂楚的母親,托薩萊和他有個約定,他離開寄魂村,托薩萊才不去跟砂楚相認。你想想,砂楚的哥哥血氣方剛,被趕出寄魂村,他一定很不甘心,這一次,隻怕他已經醞釀很多年了。”

“砂楚的哥哥?怎麼會呢?村子的人都以為他死掉了。”拿古不大認可我的說法,但是我知道砂楚擁有一種奇怪的能力,她能預見尚未發生的事情。我尷尬地笑笑說:“看來是我想太多了,不過以砂楚她哥哥的能力,弄出一個‘邪牌’組織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這些都是砂楚告訴你的嗎?”拿古慢慢地靠近我,一邊找東西一邊說。

“聽她說她哥哥是個天才,寄魂村所有的絕學,他隻要見過一次就能學會,過目不忘,實在厲害。天才很強大,但天才並不完美,她哥哥是個暴君,對嗎?自幼性格有缺陷。話說你和她哥哥熟嗎?”我說完的時候,拿古已經來到我身邊,他盯著我問:“什麼都沒有找到嗎?”

我點點頭:“完全不知道我們在找什麼?這些老古董,能有我們想要的東西嗎?”

“你都沒有仔細找。”拿古有些埋怨地說。

“剛剛的問題你沒有回答我,你和砂楚的哥哥熟嗎?”我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拿古卻沒有回答,我看著他,他目露凶光,“你還是別知道了。”他舉起右手朝我脖子拍過來。他動作很快,快如閃電,如果不是我早有防備,隻怕已經死在拿古手裏。他撲空之後顯得很憤怒,“相守宮先生,你逃不掉的。不,我應該稱你為蘇蒂先生。”

我盯著拿古的右手,他右手中指和食指之間夾著一根細小如絲的魚刺,淬了毒液的魚刺。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好自己機靈。魚刺殺手現身了,幸虧夢的話深深地印在我腦海裏麵,‘邪牌’組織的人控製了曼穀,我已經無法相信身邊任何人,包括拿古。在我進來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不對頭,古玩店的老板並非被一隻羊角刺死而是被一枚魚刺紮進了喉嚨,他是中毒死的。顯然,這是拿古的手筆,古玩店不是邪牌組織的聯絡站而是拿古為我設置好的墳墓。

“蘇蒂先生?什麼蘇蒂先生?”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別裝了。”拿古快步朝我走過來,瞧他的樣子,今天勢必把我給殺了。

“你胡說什麼?”我不解地問。

“你隱藏得好深,如果不是今天有人告訴我,我還真被你給騙了。”拿古的話讓我心亂亂的。我從懷裏摸出一把微型手槍,拿古根本沒有想到我會帶槍,這把槍,我從來沒有離過身。等拿古靠近我的時候,以為自己得逞的時候,我的子彈射穿了他的身體。

我沒有打中他的要害,子彈使得他很痛苦,看到他倒在地上,我過來摁住他,他卻發瘋般吼道:“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你別想從我口中知道什麼。”他右手動作很快,快到我來不及阻止,帶毒的魚刺刺入了他自己的喉嚨,他抽搐幾下便死掉了。

古玩店外響起一陣警笛聲,我看了一眼拿古的屍體,這個變化來得太快了。我撬開拿古左手五指,奪取握在他手心的那枚通行珠後失魂落魄地從古玩店後門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