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們雖然不知道秦羽裳為何如此做,也不知道秦羽裳和元辰的情意,隻好應下。秦羽裳緩緩走出屋外,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如今終於出了太陽。秦羽裳伸出手,擋住了太陽耀眼的光芒。有些愛情,就是如此,見不得光,隻能無私奉獻,隻要他開心就好。
秦羽裳一覺睡醒,就聽青煙說元辰已經醒了。秦羽裳腳步匆忙的跑去西院,卻還是沒有進去。隻是安靜的回到梅苑,青木和葬花都在,都和她打過招呼,可想而知,徐念來了。
徐念隻是小坐一會便離開了,李顏夕出了屋門,看著秦羽裳站在大雪紛飛的院子中。連忙招手讓她進來:“元辰醒了,你可去看過了?”
“未曾。”秦羽裳緩緩走到李顏夕身旁:“姑娘,如今亂世已經被挑起,你身邊危險四伏,我還是陪著你吧。”
李顏夕看著這大雪,說道:“危險四伏,我不覺得有什麼危險,戰場我都已經上了,生死已經置之度外了,能有什麼危險。”
獵場上麵,因呂侯爺出席,故許多的蠢蠢欲動的別國將士也安定了一些。西晨國的使臣在聚宴上向著曆封言敬了一杯說道:“早就聽聞貴國的呂侯爺,一生征戰沙場,從來沒有打過敗仗,貴國有這樣的一個將軍,真的是十分有幸。我代表西晨國,敬皇上一杯,敬呂侯爺一杯。”
曆封言的笑容有些僵硬,曆軒夜隻是靜靜的喝了一杯酒,他也察覺到了曆封言看過來的目光。呂侯爺一杯飲盡:“如今我已經不是將軍,不會親掌士兵上戰場了,這天下還是要由年輕人來守候。”
呂侯爺這句話一說完,來的幾個使臣麵色都有些變了。曆封言從容的說道:“倘若,邊疆真的有戰事,侯爺也會重新披戎裝上戰場的是嗎?”
“那是自然,保衛國家安寧,本就是北冥國之責。”呂侯爺輕笑出聲。
曆軒夜隻是靜靜看著這一場戲在按照他的策劃在繼續演著,如今結果已經明了了,這大雪紛飛下麵狩獵還不如回去陪著美人賞雪賞梅來的有趣。曆軒夜提前退了席,騎著馬來到山頂,看著底下的皇城風景,按照方位找到了李府,就如此靜靜的看著李府亮著的燈光就覺得無比的安心。
忽然,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一隊黑衣人,手中皆是短刀。而曆軒夜身邊隻有南城一人,那一隊人有十人。黑衣人警惕的看著曆軒夜和南城,畢竟曆軒夜的武功他們沒有試過,不知道高低。
南城先動,手起刀落,解決了三個。其他六個人連忙纏住南城。而唯一的一個女黑衣人,手中的短刀直直的向著曆軒夜刺去。曆軒夜一招就奪下了那女子的刀,剛要一刀封喉之時,那個女子扯下了麵紗。美麗的麵孔,那麼熟悉。曆軒夜一個恍惚之間,就女子手中的匕首給劃傷了。曆軒夜不顧腰上麵的傷,直接抬手撕了女子臉上的人皮麵具:“南城,殺了她。”
南城早就已經解決了六個人,聽到曆軒夜下令之後,從背後一刀解決了那個黑衣女子。曆軒夜捂住傷口,看著手上照著李顏夕樣子做出來的人皮麵具。南城扶住曆軒夜說道:“王爺。”
曆軒夜捂住傷口,能感覺到傷口上麵的痛楚:“回去吧,不礙事。”
曆軒夜和南城一同騎著馬回去,在給隨行的太醫診治之後,太醫說道:“王爺隻是受皮外傷,並沒有大礙,不過倘若傷口在蹦開就十分危險了。故臣建議,還是請王爺回王府中休養幾個月,這次圍獵還是不要參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