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軒夜笑著說道:“不礙事,就是一點點小傷而已。”
李顏夕不依不饒的直接脫了曆軒夜的外衣,打量著傷口,抬起頭瞪了曆軒夜一眼說道:“你給我閉嘴。”
曆軒夜也沒有反抗,隻是靜靜的看著李顏夕小心翼翼的幫自己上藥,小心翼翼的裹上紗布的樣子。等李顏夕處理好曆軒夜的傷口之後,幫著曆軒夜穿上外衣,麵色有些紅。曆軒夜幫著李顏夕理了理垂落的發絲。聽見李顏夕清脆的聲音聞到:“你是不是也招到埋伏了。”
曆軒夜點了點頭:“嗯,在圍獵的時候,招到十人的埋伏,應該是來阻攔我的,他們的目標應該是你,你要小心點,不要大意。”
李顏夕皺了皺眉頭:“可是南城在你身邊,加上你的武功,你怎麼會受傷。再說他手下的暗衛也沒有如此厲害的吧,可以傷到你。”
曆軒夜想起那個帶著李顏夕人皮麵具的女殺手:“是我走神了,並不是他們有多強大。”
李顏夕看著曆軒夜這有遮遮掩掩,應該是有些事情瞞她。不過他也不想問他到底因為什麼而走神,隻是擔心的說道:“你受傷了,何必要快馬加鞭趕回來呢,我身邊有元辰,菊兒,還有你的暗衛和羽裳在,你何苦因為這樣而傷了身子呢。”
“我知曉他們能保護好你,不過我心就是不安。他們對付我的十個人,雖然武功不如南城,可是都是在上等,想必派來劫殺你的也不是武功低的人,即使有他們在,我還是不放心,擔心你的安危。”曆軒夜看著李顏夕擔心的神情,笑了笑:“再說了,我受這樣的傷,皇上定會讓我回曜城,早些回來,親眼看見你是否安康,比那些冰冷的話語要好多了。”
李顏夕歎了口氣,說道:“你可知是誰如此做?”
“除了是他還能有誰,即使是高手,怎麼會能讓人毫不察覺的就在獵場如此肆意妄為。”曆軒夜平靜的分析局勢:“況且除了他,誰又能如此。我不帶你去獵場就是因為如此,不想你陷入危難之中,卻算錯了一步。本以為逼著他承認呂侯爺,他對付的人是我,可卻沒想到他想對付的人竟然是你。”
李顏夕聽著心中一驚,又想到那個時候她擔心呂侯爺之事,向著不管如何都要跟去,不過不管她如何鬧,如何求他,他都不鬆口。現在想想,當中另有深意啊:“你早就猜到皇上會動手,所以你才把我留在曜城當中。而且羽裳說過了,剛剛我也看到了,算的上高手的護衛,有一半都來保護我了。如今你又受傷,是不是你一個護衛也沒有帶,隻帶了元辰一個人。”
曆軒夜看著瞞不住李顏夕,也知道以李顏夕的聰明才智,很難能瞞住她多久,就坦白說道:“是如此。雖然你在曜城當中,身邊又有如此多的人守護,而在曜城中行動不便利,不過你是我的軟助,你讓我如何不好好保護你。那個時候想著,他們要對付的是我,就沒有帶什麼護衛,倘若帶的護衛太多,反而要招人懷疑了。”
李顏夕握住李顏夕的手:“我會保護好自己,我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我身邊有如此多的人,你不必擔心。隻是你,我知道你每一步都會計算得很好,不過事事難料,我隻想,倘若這件事情再有下次的話,不要如此冒險,我會擔心。”
曆軒夜伸手幫著李顏夕整了整衣裳:“倘若我告知你此去的凶險,你會安心待在京城之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