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辰微微叩首,握住李顏夕的手道:“小夕,過去隻是過去,夢境隻是夢境,不要在乎那麼多,如今你隻做好自己就好了。”
李顏夕皺了皺眉頭,從元辰手中抽回自己的手。道:“我一直記得那個感覺,那個人握住我的手的安心的感覺,你不是,你們都不是。我答應你,不會如今查找什麼,既然是我自己要忘記的話,那麼那一定是一段很難承受的回憶吧。不過皇後和我有關係嗎?”
滄漄搖了搖頭,拿過李顏夕手中的酒盅道:“並沒有關係,天底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傾城傾國的姑娘也多了,你想得也多了。”
元辰隻是把玩著手中酒盅道:“掌櫃的也和你說了關於皇後的事情?”
李顏夕搖了搖頭道:“是我逼問他的,和他沒有什麼關係。”李顏夕拿起筷子看了身旁的元辰一眼道:“既然你們剛剛說的是皇上的話,他來一定是找皇後吧,倘若是真的,那麼我真的想見見那個皇後呢。畢竟那個時候,她不僅僅是紅顏閣的老板,北冥的第一舞姬,還是皇上的謀士,實在是有驚世之才,現在才回有如此的局麵。”
元辰心中微微感歎李顏夕還不知道自己就是她口中說的那個人,倘若她真的知道了,是不會這樣故意誇自己的。滄漄開口道:“那個人已經死了,在四年前的冬日,朝堂之上,就有人拿著皇後的骨灰歸還給皇上。隻是皇上並沒有見過皇後的屍體,所以不相信,也不肯相信罷了。”
李顏夕夾了桌上的獅子頭道:“如此說來,那麼這個皇上不然是鍾情之人,不然就是陰險狡詐之人了。”
滄漄挑了挑眉道:“噢,怎麼說。好久都沒有聽你分析局勢了,你說說看。”
李顏夕呆了呆,問道:“之前我經常分析局勢嗎?”
滄漄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隨便道:“之前你和我們雲遊四海之時,嚐嚐分析國事,不過你喝了百年忘花酒之後,我們再見之時,你從沒有向我們分析過局勢,已經有四年了。”
李顏夕皺了皺眉,忽然想到什麼。不過看了元辰和滄漄一眼,還是沒有說出來。隻是緩緩的吃下獅子頭才說道:“倘若是真心的話,不肯相信,以沒有找到屍骨為名,繼續尋找皇後,那麼就說明,皇上對皇後情深意重。可是倘若涉及到朝堂的話,那麼就不能一概而論了。”
滄漄看著李顏夕並沒有在意剛剛他說的話,心就襠下來了。就點了點頭,道:“噢?怎麼說。”
李顏夕給元辰到了一杯酒道:“我聽說,皇後是在平定天下之後的一兩個月之間被立的,隨即直接不顧大臣的反對說今生隻立這一位皇後,而且是公布天下,派人尋找。那個時候,民心還沒有定,倘若聽見這個消息,一般百姓不會往深處想,就會覺得這個皇上有情有義,試問有情有義之人,天下誰不服。倘若說故意之舉的話,那麼皇上隻是借了這個皇後,得了一個有情有義的明賢,穩定了民心,而民心定了,江山就定了。至於皇後,找不找得到無所謂,根本不重要。”
滄漄聽後皺了皺眉,看著正在準備吃第二個獅子頭的李顏夕道:“那你覺得是哪一個。”元辰也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李顏夕,貌似對李顏夕要說的話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