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2 / 2)

初初痙攣得抓住後麵的架子,纖細發白的手指陷入海棠花瓣的縫隙裏,她感覺到自己完全得敞開了,似乎靈魂都要被這正舔食著自己嘴唇舌頭的男人吸食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偶的臉紅啦,新年大禮送上,看官們慢用~!~

本周投雷的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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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youall.

ps:希望這一章不要搬文,稻穀真的是很害羞的淫,不想太多人觀賞偶的肉,請尊重作者的這一點矯情,謝謝了。

第82章 奔喪

————————————今日又非昔年時,春風能動人幾時————————————

長河落日,最後幾十名藍衣土匪被周兵的鐵騎攆到了河邊,為首的年輕將領身著銀白鎧甲,頭盔上係著銀色纓穗,火龍寶馬矯健雄壯,與背上的人行動間身形默契宛若一體。

土匪們踏入河中,節節敗退,那為首的一人一麵回身後退,一麵揮舞著胸`前大刀做最後的搏殺。他們是前大理國太後刀氏兄妹的親信,落草為匪,隱匿在山中騷擾鄉野,被稱作刀氏餘孽。

匪首四周的親信弟兄不斷被斬殺撲地,火龍馬載著周軍將領突到匪首麵前。

“來吧!老子不怕!”匪首目眥鬢張,雙手持刀擋在前胸,大聲叫罵道,“你們滅我們國家,奪我們土地,你們才是強盜,土匪,狗賊!來吧,給爺爺一個痛快的!”

沈驥並沒有多囉嗦什麼,長刀直直揮劈下去,那人舉刀推擋不敵,跌坐到河中,下一秒,那一顆滿是胡髯怒瞪著眼睛的頭顱拋灑到半空之中。

年輕將軍的銀甲和麵上,一片猩紅熱血。

像教科書一樣精準穩定的殺人,張須陀張氏十三刀如今已被他使的爐火純青,最後一名匪眾目睹了他一殺數人,喃喃跪地,“來鳳山屠夫,屠夫!”一隻利矛刺入他的腹中,他亦倒地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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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等收拾屍首。”短促的吩咐了一句,沈驥縱馬向遠方山巒馳去。

夜幕垂降的時候,他駛到山腰裏另一處湖泊旁,火龍馬好像對這裏很熟悉了,自動找到一處地方停下。沈驥翻身下馬,一路走一路將身上的鎧甲、頭盔、衣褲一件件脫下扔到地上,湖水溫軟如少女的胸膛手臂,沈驥縱身跳到湖中,使力向湖心中間的小島遊去。

湖水並不冷,他遊的卻很快,湖水很快將他臉上、身上濺著的汙血洗去,銀色月光下平靜的湖麵,年輕男子奮力劃水的身影像一條大魚。

最終爬到岸上,水從矯健壯碩的男性身體上落下來,那每一處結實的肌肉條理都硬鼓鼓的,泛著銀白色的月光,勃發著力量。雙腿之間的男性象征更是怒張著膨脹起來,隨著蹣跚的腳步微微晃動著。

沈驥快要累斃了。

這最後一幫餘匪整整追擊了三個晝夜,幾乎沒有合眼,全憑著毅力和堅忍才挺到這一刻。浴血戰鬥和劇烈運動後的身體叫囂著想要宣泄,可是他再也擋不住身體的疲憊,跌跌撞撞得走了十幾步,跪趴到柔軟的草地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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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驥是被梟鷹的叨啄給弄醒的。

他吐出熟睡時爬到嘴裏的一隻蝸牛,撐起一隻手臂,天還黑著,夜空中一際繁星,低得像是能砸死人,見他還有些人事不知,梟鷹一下子啄上他的肩頭,這一下見了血,沈驥這才清醒過來。

梟鷹將地上的一封書信銜給他。

沈驥抽出信紙,就著微弱的夜光:母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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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幡簾和黑紗從伯爵府的大門一直蔓延到內院。鍾老太君在幾天前過世了,她是太宗最寵信的親隨之一,開國功勳,長子沈恭與次子沈驥亦是本朝大員,前來致哀的官員、勳貴絡繹不絕。

鍾氏已經大斂入棺,棺木停在榮威堂北方中廳,靈龕已安放擺好,一幅遺像供在其上,供桌上擺著香爐、蠟扡、花筒、和五堂供品,因她一生節儉行事,臨終前吩咐不得過度操辦,便沒有設月台。

沈恭和大夫人張氏全身披麻戴孝,跪在堂前,連沈恭的兒子大郎還不到一歲,也穿著小麻衣,被乳母抱著跪在張氏夫人後麵,共同向前來致哀的人跪拜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