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什麼話要和我們說吧。”
上杉伊澄停下筆,將筆記本在自己的肩上敲了敲:“以前我評論模擬的球賽都是雙方實力相距不大的職業球賽,為實力差距太遠的實力較弱的那方非職業球隊布局還是頭一次,你們可別給我的名聲抹黑。讓他們狠狠地大吃一驚吧!”
那些留在籃球館觀看下半場比賽的觀眾完全沒有後悔他們留了下來,廣末隊在下半場穿插著打出了五次精彩絕倫的得分進攻,這五次進攻的戰術都截然不同,每次進攻的核心都是不同的人,他們用這五次進攻來向東大隊展示他們隊的每個球員的技術,就仿佛在對東大隊說:給我們記住終有一天會打敗你們的對手!
比賽結束的時候,比分差距拉大到了100分的差距。明明這隻是一場練習賽,小野良平、鬆井晉助以及黃瀨涼太都哭了出來,為他們的弱小而哭。這場球賽打到最後,觀眾們都顯得格外地沉默,這局球賽沒有掌聲,就連那些為了球員們的臉而來的女粉絲拉拉隊都保持著絕對的安靜。
重生之調教娛樂圈
比賽結束雙方列隊的時候,也正是交接戰敗懲罰貼紙的儀式。東大隊的長得像大猩猩的中鋒隊長手中拿著一疊A4紙,走過排成一排的廣末隊隊員的身邊,將手中的紙張一一發給他們,將紙張交到每個人手上的時候,他還能準確地喊出每個人的全名,這完全是承認了廣末隊的意思。
廣末涼介左右看著隊員們拿在手上的紙張,有些猶豫地說道:“那個,我想問是不是給錯紙張我們了?”
東大隊隊長讓一個替補隊員拿出來另一疊A4紙,將上麵的內容擺給在場的人看,這些紙張上麵寫著的盡是一些不帶髒字卻非常下流的話,看得廣末隊的人頭皮發麻,如果把這種話喊上十遍,他們哪還有臉繼續活下去。
東大隊隊長將這疊紙重新疊好:“原本我是想要把這些分給你們的,不過你們球隊的皆川私下找過我,說希望在這場東大隊主力全上的比賽結束之後,把你們手中的那份宣言交給你們。”他臉上的表情出現一瞬間的扭曲,皆川的勸說方式實在令人印象深刻,“本來知道皆川有事臨時離場的時候,我是打算用回原本的懲罰宣言的。不過……”
說著,東大隊將手中那疊紙撕碎成了四瓣:“你們現在拿在手中的宣言是我真心想要給你們的。我雖然對皆川沒有什麼好感,但是我卻不討厭他用心栽培起來的這支籃球隊。等到你們上大學的時候,我已經畢業好幾年了,不過請允許我邀請你們在大學的時候選擇東京大學加入我們的籃球部。”
那個全場得分最多,達到125分的東大隊號數11號的大前鋒悄悄湊到東大隊隊長的身邊:“隊長,我們這樣把皆川利用我們在前兩場練習賽讓他們球隊豎立起信心,再在第三場練習賽的時候狠狠擊潰他們的計劃說出去真的好麼?這樣很可能會沒辦法達到皆川想要的效果的吧?”
東大隊的球員們默默地看著像個笑得非常無辜的東大隊11號球員,把皆川的計劃完全暴露出去的人不就是你麼?!這是在欺負隊長是個笨蛋吧?那個笨蛋隊長絕對會以為是因為他的緣故暴露計劃的,他在籃球以外的事情上腦袋都不太靈光,他怎麼考上東大的一直是籃球隊的十大謎團之一。
廣末涼介將那張A4紙貼在胸`前:“這三場比賽是皆川正直一手策劃的事情,我們在打到第二節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就是那樣的一個人。我們去跑圈了,謝謝佐藤隊長,還有各位東大隊的前輩們。”說著他深深地對著東大隊的球員們鞠了一躬,往這籃球館大門的方向小跑而去。抗戰虎賁
被叫做佐藤的東大隊隊長高聲對廣末的背影喊道:“既然覺得感謝的話,那今天的懲罰跑圈就跑二十圈!”
廣末涼介嘴角上揚地應了聲是,在單腳踏出籃球館大門的時候喊出了寫在胸`前那張紙上豎著書寫的兩行字:“我們一定會取得全國大賽優勝!”其他廣末隊的隊員們都跟著跑了出去,每個人都聲音響亮地喊出了相同的話——這是一場最盛大的懲罰,在東京大學的校園裏,在眾目睽睽之下高聲喊出他們高中的目標,重複地將目標喊了二十遍,連聲音都變得微微嘶啞。如果這個目標不能實現的話,他們如何能對得起在這片藍天下的宣誓?
***
與此同時,東京綜合病院。
鄭直的身體暫時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在赤司的要求下,他身體檢查結束之後還是醫院裏住了下來,赤司自作主張地聯係了他的父母。就在赤司和他父母在他住的單人病房外聊天的時候,鄭直收到了廣末涼介的短信,他們輸掉了那場比賽,為了讓球隊發展得更好,所以希望今天晚上一起去吃鐵板燒順便開個總結會,讓鄭直務必到場。
鄭直也覺得這個時候他需要到場,他雙手扶在病房的窗框上,這裏是三層的位置,在身體狀態良好的時候跳下去絕對會毫發無損,但是現在嘛……
就在鄭直看著樓下出神的時候,病房門被推了開來,隻有赤司一個人在。
鄭直隨意地問道:“我的父母呢?”
“他們說你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所以他們就回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