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口,語氣重,含義也深:“剛和阿虞敘完舊?”
葉瑧腦門出了汗,心道這人疑心確實重,腸子曲折也多,不能輕鬆對付的大角色。一會兒卻又掩飾好,臉上笑道:“哪能跟她敘舊,她現在不是記得那些麼,我特地賣了腦白金來。”
說完推了小姑娘,溫婉即便不待見李謹然,這會兒也跟著在麵前說了兩句圓謊。
李謹然笑著瞧兩人,問她們:“要不在坐會兒,姐妹倆好久不見了吧。”
葉瑧忙拒絕:“不用了,聊得夠久的,把人累著不好。”
李謹然側眼去瞧裏麵的女人,眼神裏確實透了點絲絲倦意。
他眉頭一皺,也顧不得送人,忙進去倒了茶給她:“連夜叫人買的,去疲倦,美容養顏。”
溫虞接過來,看著裏麵的玫瑰和茶葉屑浮沉,他卻道:“趁熱喝了……全喝。”
溫虞心道:你脾氣也不比我好哪裏去。但又照著他的話去做,完了交還茶杯,他默默收了放一邊。
一時間,偌大的病房又是沉寂,兩人均在這會兒訥了言語。
好半會兒,他還沒說,她卻趁著這空檔道:“我好像記得點了。”
“從前的,和何新禹。”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阿虞聰明,我們李總也不笨=V=
第94章
溫虞說:“何新禹,他好像是我的男朋友。”
李謹然回答:“你也知道,是以前。”
“可我隻記得以前的。”
他不發言,她看了看他,快馬加鞭:“你認識他?我想找他。”
李謹然仿若未聽,動手替溫虞收拾晚上替換下來的衣物。
溫虞看了,心裏停滯過一瞬,矯飾神色,又說:“你不聯係也行,我自己找他。”說著,動身就要下床。
那頭的水杯突然“哐啷”摔了,溫虞嚇了一跳,立即去看那人。
李謹然一晚沒睡,微紅的眼睛現下顯得腥紅,他快步走到溫虞身邊,捉了女人的胳膊,一把擒住:“你他媽的到底跟我玩什麼?你信不信我動真格就能玩死你?”
溫虞嚇得直往後躲,可是人在床上,再往後也是一堵牆,男人的力氣大,況且他這會兒正在氣頭上,她更不是對手,沒反抗幾下就被他壓製在床上。這個時間段是午飯的時候,護士走了幾個,這邊的病房正好輪空,溫虞又按不到警鈴,她滿頭是汗,焦慮地望著身上的男人,“你放開我。”
“我對你好點兒,你就得瑟犯賤是不是?真以為我收拾不了你?”
他利落地解開她身上的扣子,俯身啃咬,在看不見的地方,熟悉而輕巧地褪了障礙,掛在腿上,沒有任何讓她適應的前兆,直驅鐵馬入了皇城。
入了總閥,原本便該招降安撫,誰知一個倔強,一個逞能,誰也不讓誰。她抗拒,他就越發挺進,一手掐住了細致的脖頸,微微發力。
他的恨,現在不由著心裏控製,幾乎是靠本能散發出來,許他自己都沒能了解這樣的潛意識。
溫虞滿臉通紅,捉著他的手,張嘴尋找空氣深呼吸。她刺激到了他,卻在心裏想不後悔這樣刺激他。
他越是對他毫無憐憫,霸道凶狠,她越會對他心如鐵壁,情如薄縷。
兩人都是熟練之身,隻是今天的男人失了理智,憑著野獸的天生獸性在她體內橫衝直撞,像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和怨氣。
溫虞咬牙忍受,隻感覺幹澀和疼痛,現在的身體接受不了這樣的激烈。曾經和他互相肉搏鬥毆地做過一回,但已是日久之事,她幾乎快忘了這樣的狂野,身心劇烈顫唞收縮。
李謹然也被絞得緊,額上疼得出了汗,但是自尊心不許一個男人在女人身上落敗,床弟之事更是如此。他越是這樣想,越是發狠,動的快沒節律和操守,隻顧著想,如何讓她求饒,如何讓她原地待命,而不是總想著其他的事情,那張嘴也最好閉上,再不說到某某身邊的那些讓他心疼的話。
這一天,有人在害怕誰離開,有人在害怕誰深陷。
不知多久,他在她身上宣泄而出,留下種子,卻不退出。
兩人均是大汗淋漓,喘熄如牛,他趴在她潔白的乳上,眼神迷離,嗓音聽起來空洞:“溫虞,你別玩了好不好?”
她卻隻顧著呼吸,腦中被他剛才弄得空白一片,無暇再想別的。
過了一會兒,他整理好心情,終於起身離開,將她收拾好,抱床上,他蹲在她腳邊說:“溫虞,我怕了你了,你想要什麼?你就直說。”
她隻道:“我要見何新禹,我要跟他說話。”
李謹然怒道:“他媽的有什麼好?你真當他心裏有你!”
溫虞看他,冷靜道:“起碼比你好,你會騙我。”
李謹然一拳砸床沿上:“我他媽的騙你什麼了?騙了你的人還是錢,你要多少錢我給你,你別告訴我你在乎什麼名譽貞操,老子跟你上床,老子沒用力?沒讓你爽到叫?何新禹那孬種能讓你舒服還是給你感受不到的刺激了?”
溫虞瞪他,一語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