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還真的一手撫在了自己的右胸處,麵上也是做了一副西施捧心的模樣出來。
但碧桃隻是淡淡的掃過了她的右手處,而後麵無表情的道:“公子,你的手撫錯地方了。正常人的心髒都在左胸。”
第一回合完敗!
姚硯於是就又伸手摟住了碧桃的脖子,繼續的扯開嗓子嚎著:“碧桃啊,你都不知道你家公子我這十來日是怎麼過的。那就是傳說中的餐風露宿,吃都沒得吃,喝也沒得喝,整個就一野人的生活啊。”
不想碧桃還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而後繼續是麵無表情的道:“公子,你貌似比我們分開的那時還胖了些。”
......
第二回合還是完敗!
而那邊廂,魏仲羽見姚硯一看到碧桃,立時就狂奔了過去,隨即就摟著她的脖子又是蹦,又是跳,渾然的就把他忘到了一邊。
他就心酸的在想著,果真是他和姚硯在這座孤島上的親密時光將不再會有了麼?
及至聽到姚硯說的那番野人生活的言論時,一時他心中的酸楚就更甚。
想來這十來日她跟自己在一處的日子,過的竟然是這般的不開心。
一顆心完全的係在了姚硯的身上,隻是目不轉睛的望著她這會已然的手搭了碧桃的肩上,麵上喜笑顏開,不知道正在跟碧桃說些什麼。
這一關注,就連易小北已經是奔向了他來都沒有發覺。
而易小北一見自家公子赤腳站立在那處,衣袍下擺處半是落了下來,半是別在了腰間,而且衣襟前胸處皺皺的。非但如此,上麵還是有一大灘泅濕的水跡。
當下他心中一酸,一對眼圈兒竟然是就紅了。
想他家公子曆來穿衣整潔,即便是一身舊衣穿在了身上,那也定然是會整理的平平順順的方才作罷。
但現下公子身上這套價格不菲的衣袍卻是被作踐到了這個地步。
看來公子這十來日肯定是過的很不好。
但其實,魏仲羽身上那套價格不菲的衣袍,上得這孤島來的第一天就被他毫不珍惜的脫了下來,給姚硯作為了坐墊。而後更是晚間怕姚硯冷,一直就是當做被子蓋在姚硯的身上。至於說現下他這衣袍前襟上的水跡,唔,是剛剛給姚硯擦腳時弄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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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易小北不知道這些哇。所以他就紅著一雙眼圈走了上前去,站在魏仲羽的麵前,帶著哭音的就說道:“公子,這十來日,你受苦了。”
魏仲羽先是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而後便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拍,柔聲的道:“不辛苦。小北,這十來日累你四處尋找我,你辛苦了才是。”
但易小北還是堅持的紅著眼圈的在道:“小北不辛苦。是公子辛苦了。”
魏仲羽開始鬱悶了。但他要怎麼說小北才能明白呢?
其實他真的不辛苦。非但不辛苦,他反而是覺得這十來日是如同在極樂之地一般的快活。
如果,如果易小北能再晚段時間找到他的話,那就是更好了。
隻是現在,他眼望著姚硯遠去的方向,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至於姚硯那邊,此時她正與碧桃勾肩搭背的說著她這十來日在這座孤島上的趣事。
碧桃一麵聽著,一麵隨意的目光就掠過了她的胸`前。
而後她忽然就如同被雷擊到一般傻站在了當地。
公子她,公子她,她的胸部這當會不再是往日那般平平如也,反倒是鼓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來。甚至是隨著她走動的這當會,這弧度還上下的輕跳著。
所以這十來日,在這座孤島上,自家公子和魏公子之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碧桃體內的八卦血液瞬間開始沸騰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為啥,瞬間就想起了一句歌詞來,碧桃光芒照四方。。。
第一次女兒裝
碧桃正在船上一間幹淨的房間內“審問”著姚硯。
彼時姚硯剛剛洗完澡,換上了一身清爽之際的幹淨衣袍。
按照她的話來說,那就是,等到合身浸泡在溫熱的水中,全身上下的將自己給搓了個幹淨,甚至連滿頭秀發都沒有放過,再是拾掇拾掇起衣袍穿了起來,到那會,她才覺得自己有了個人樣。
正在用幹布巾給她擦著秀發的碧桃於是就問道,“公子,那你這十來日在那座島上是個什麼樣,”
姚硯懶散的斜倚在椅背上,任由碧桃給她擦著頭發,隻舒服的半眯起了眼,慢慢的道:“野人樣。”
好吧。但隻是,野人也是人不是嗎。
等到將她的一頭濃黑亮麗的烏發給擦了個差不多,碧桃就停了手,轉到了姚硯麵前,微微的俯身彎腰下來,兩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嚴肅的問道:“公子,我來問你兩個問題。”
而姚硯此時正是昏昏欲睡的當會,猛然的聽到碧桃這嚴肅之極的話,隻駭的心中驚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