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1 / 2)

的肩頸,眩暈迷失間,身下傳來急切的緊迫感,她猛地一驚,幡然醒悟,修剪屁平整的指甲,狠狠的掐進他後背,這樣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她有些吃不消那種被入侵的感覺,低聲呼痛。

男人稍微退出一步,隨即便又猛烈而上——

滕曼的整個後背更加嵌進門板,生硬的木質硌得她火辣辣的疼,她張開小口,一下咬住他的肩膀,努力承受的同時,不甘心的噬咬!

他似乎很是興奮,變本加厲的,一次比一次用力,她也發狠了咬他,換來他愈發的暴力!一下又一下,沒完沒了。

她隨著他的動作潮起潮落,幾乎是用哭喊的,“你,輕點——”

男人邪氣的在她耳邊吐氣,“輕點?這樣?”他惡劣的將她逼上那痛到極致的歡愉處,又猛的停住,緩緩的磨蹭,任她久久的掙紮湮滅,看著她的無所適從,看著她的心癢難耐,定要讓她臣服於他……

厚重的門板突然傳來一陣敲擊聲,“景之!薑茶煮好了,我給你盛了上來,開門!”柳如儀的叫門聲不合時宜的在兩個人的身後響起。

滕曼又羞又惱,狠狠的瞪他一眼,一把將他推開,跌跌撞撞的抱著胸,連滾帶爬將自己沒頭沒腦的塞進了絲被當中。

溫景之一手撐著門板,一邊緩著氣息,無奈的翻著白眼,這是他親媽嗎?正到盡興處,結果她跑出來攪局!

很不爽的將腳邊的衣物,隨意的撿了起來,往邊上的收納筐一扔,又折返到衣櫥跟前,拿出一件浴袍隨意的披上。

這才晃悠悠的踱著門邊,將門開開一條細縫兒。

“我說媽,您還這會挑時候!”男人毫不避諱,他就不信,她這不是故意的?這都到了門前了,難道聽不出動靜來麼?說不準還在門口聽了一會兒了呢!

柳如儀徐娘半老的臉蛋兒一紅,別開一邊,躲開那股隨著門縫兒散發出來的淡淡甜腥味。

“個臭孩子,感冒了也不消停,喏!你媳婦兒給你煮的薑茶,可別枉費了她的一番心意,再不盛出來,怕是要幹在鍋裏了!”

溫景之接過那隻骨瓷碗,看也不看的,嘰咕嘰咕幾口就將一小碗的薑茶給悉數喝進肚裏,“謝謝媽!”

“臭孩子,你,悠著點兒——”

身後傳來門板再次合上的聲音,和他窸窣的腳步聲,滕曼用力裹著絲被,背對他,真是憋氣的慌。

男人伸出一臂,環上她胸脯,輕而易舉的,便將她撈進懷裏。他湊過去,吻著她的耳廓,溫柔低語,“乖,別氣了,我替媽媽認錯,打擾到我們的好事,現在薑茶也喝了,我們,繼續?”

滕曼隻注意聽他前半段的道歉,卻沒聽清他含著她耳垂說出來的下半句,以為他是在為剛才粗魯道歉,便沒好氣地回了句,“我捅你一下,再跟你道歉,你能高興不?”

他埋進她頸窩,低笑出聲,“隻要你高興,我任憑處置沒意見,可是,你拿什麼捅我?你又沒有這個——”他不懷好意的挺動了下臀部。

滕曼翻了個身,臉紅撲撲的,咬牙恨恨道:“你個臭流氓!不許還手!”低吼著,未待他應允,她便有了動作。

她掀開他的浴袍,對準他胸口,就是一陣亂啃亂咬,泄憤完畢,她得意洋洋,睥睨著他,興奮的數著牙印!

忽而間一個重心不穩,滕曼冷不防被他提起,她不明所以之際,怔忡間,便見他的腦袋也埋進她胸脯,流連吸吮,不時的發出曖昧的啾啾聲。

她推拒,他便埋得更深,滕曼隻能喘熄著,語不成句,斷斷續續,“你——你,無恥!說好不,還手——”

他似乎極喜歡這樣子逗著她,邪佞的勾著唇角,“我怎麼無恥了?我明明有齒,再說,我也沒用手,這叫做:以牙還牙!”

……

日子清閑下來,溫景之也是好久沒有試過睡覺睡到自然醒,感覺竟然還不賴。

他撈起一隻抱枕,坐倚在床櫞,望著身邊還在貪睡的女人,整顆心都被填的滿滿的。他喜歡這樣偷偷的看著她孩童般的睡顏。那感覺就像在是享受偷偷摸摸的小幸福,生生被她的不設防給迷得七葷八素,心甘情願的找不著北。

這種喜悅太過絢爛,竟讓他萌生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來。

溫景之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後,放輕了動作下床。

錯過了早餐的時間,他洗漱完畢後,直接去了書房。

剛一打開電腦,那軍部信息就鋪天蓋地而來!

無一例外的,矛頭指向最近在京裏養精蓄銳的安卿。

這案子按理說應該轉到覃昱手上去,軍部是不能直接參與其中的。自從上次的爆炸事件發生後,那原本的重大涉黑案件,直接升級成危害公共安全的恐怖案件。

溫景之想要在這時候急流勇退,怕也是不可能,最起碼,在這個案子破掉之前,他是不能就此撒手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