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節(1 / 2)

雜亂的腳步聲和某個男人怒吼的聲音……初七不知道她何時又重新獲得了聽力和感知,唯一休息著的地方,是她的眼睛,還是睜不開,連動一動眼皮都仿佛費力極了。她隻能靜靜地躺著,隱約知道這是在去往醫院的途中。

她的左手,一直都被人牢牢緊握著。那人,是誰?是,他麼?

在這樣的炎炎夏日,因為失血過多,疼痛又不停在折磨著她,初七的手,早已經變得一片冰涼,可是那人的手,竟然比她還要涼!

對方掌心中的寒意,就那樣緊緊貼著她的皮膚,這一路,開往醫院仿佛用了無止盡的時間,她甚至覺著自己的生命在一點一點的消逝!從頭到尾,除卻一開始的那一聲叫喚,身旁這個人,再無其他聲息。

她想,她一定是快要死了。不然,憑什麼能從那人的手中感受到一絲的恐懼?

可是恐懼,他會有麼?

------題外話------

大家是對安卿和初七的故事比較感興趣,還是對溫老三的故事比較感興趣?

文文已經進入尾聲,我打算將安卿另開一篇黑幫文,親們,你們怎麼看?

☆、風暴前夕

滕曼不知道初七的身上發生過什麼,腦子裏想的,都是她當時那慘白的麵容和痛苦的神情,著實讓人吃了一驚【婚非得已章節】。隻覺著,這個小女人身上的謎團是那樣的多,她其實是叫初七吧?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是後來追隨而來的那個男人的麼?

想到有這可能,滕曼不禁覺著失望。如果之前的莫輕衣要為她自己的凋零負大半責任的話,那麼,初七呢,還有她肚子裏的孩子呢?同樣作為女人,她不得不替初七說句話,沒有一個女人,好端端的就舍得將自己肚子的肉就那樣流掉,沒有!

其實要說是謎團,也許隻是滕曼一個人這樣覺著,因為除了她,這些事情其他人也許都知道。

“寶貝,在想什麼?”

溫景之的嗓音低沉清冽,十分悅耳,不止帶著成熟男子特有的蠱惑,還帶著一點辨別不清的味道,讓人心中一跳。

滕曼回過神,望了眼身後的他,無端的生出萬千感慨,有種男人就如同罌粟花,沾惹的時候不知不覺,想戒掉卻難於登天。就如同她的丈夫,她的小叔,她的溫景之。

她曾經也是想要將他剔除出自己的腦海,可是,到最後,卻也隻是徒勞。

她見慣了溫景之這副溫柔的模樣,他低著頭,正好能看到他眉眼化開的暖意,接觸她下巴的動作,輕柔到不可思議,幾乎是小心翼翼的嗬護。他淺笑著,把滕曼粘在臉頰上的頭發拂順。

再次輕輕地喚:“寶貝,醒醒,睜著眼睛夢遊呐?”

滕曼回神,有些羞澀,她總不能說是被你的溫柔差點給電暈了吧?

“我在想初七,小叔,你老實告訴我,她是不是,是不是覃昱手裏的兵啊?”

溫景之歎口氣,就知道她在好奇這個,“不是,她是我的兵,是覃昱送到我手裏的兵,特種兵【婚非得已章節】。”

他不再說話,滕曼也知道,能說的就這麼多。

“你們,可把她給害慘了!”一個女特警,就這樣被他們生生毀了幸福啊,就算是有一天,她能毫發無傷的走出靈犀門,可是,她的愛情呢?她的,孩子呢?

溫景之攏著眉,“我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其實中間有一段時間,是要將她撤回來的,可是,是她自己不願意,我和覃昱也都盼著她好——”

他覺著這個話題太過沉重,攏了攏身邊的女人,轉移開話題,“好久都沒有去看暖暖了,也不知她在寄宿學校怎麼樣了。”

一提到暖暖,滕曼便來氣,“都是你,出的這叫什麼鬼主意?讓一個點點大的屁孩子去什麼上學呀!”太狠心了,這根本就沒有童年了嘛!

“溫家的孩子,都是這樣的,再說,你前陣子的狀態不好,暖暖跟著你,不見得是好事,家裏最近又事兒多,難免會有個疏漏的地方,我們多過去看看她也是一樣的,昊昊不是也在嗎,他們可以做伴啊!”

溫景之說的句句在理,滕曼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話好反駁,不過,她最近真的是太忽略那孩子了。

“那我們今天就過去看看她,好不好?”

“好,當然好,為夫願為夫人您鞍前馬後!”

滕曼好笑的扭了他的手臂一記,“貧——”

“對了,我在醫院看到蘇曉,她好像是去給蘇白拿藥的,你知道嗎?居然給了我跟我過,這個月底,蘇白和飛月要結婚!”

車子放慢速度的使上縱橫交錯的立交,滕曼突然間想到這樣一件很是讓她震驚的事。

看著溫景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實在是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早知道啊?

“喂!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好歹給點表情啊,你就不意外啊?”

溫景之就是這樣一人兒,隻要是不涉及滕曼的事情,其他,基本很難引起他太大的反應。

“我怎麼就該知道啊,他們又還沒有給我送請柬,不過想想也不意外,閔飛月等的,不就是這樣一天麼?”不過,這對於蘇白來說,可未必是好事兒,說不定還是被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