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也隻三年多的功夫了。”
讓她在身邊都和自己親近親近,等到十八歲再說,也許她就能接受,也不至於會那麼難受。
歲月是最好的成長劑,粘貼痛苦,凝聚快樂。
許遠山就是這麼一路走過來的,從孤身一人成長,到獨自一人的闖蕩,他深信不疑。
他拿出自己初創業的狠勁和鑽勁,和方韻秋見過兩次麵,就達成了一個共識:讓韓冰寄養於許家。所有撫養費,方韻秋不再負擔。
這讓方韻秋狠狠的鬆了口氣,她擔心的事情終於不會出現了:遺棄子女罪,終於不會安在自己頭上了,自家女兒,找了這麼好的一個靠山,不得不說,還真是韓福生種下的善果。甚至對於韓福生的意外離世,她還有點感激。女兒跟著許遠山,比起饑不擇食的韓福生,怎能不算幸運?
而自己,作為女人,隻需抓緊歲月的尾巴,安頓好未來的生活就好,個人都有個人的人生,與在自己,與韓冰。
不是自己泯滅母性,而是現實使然,方韻秋,一直都是這麼現實。
而許遠山早就知道:這不過就是一個形式。
這樣的女人,心真狠啊,幸虧自己一輩子沒想過結婚生子。
瞧著方韻秋保養良好的那張臉,許遠山暗暗替自己慶幸著。
等到他去找韓冰談,卻碰了一個大釘子:韓冰壓根就不同意自己去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生活,這,卻在許遠山的意料之外。
那小臉上假裝成熟的大義淩然,讓許遠山心生佩服,又有點想笑:“小屁孩一個,還什麼君子不吃嗟來之食”知道你懂油鹽醬醋多少錢一斤,但是你明白人心險惡嗎?”
這話,讓韓冰成功噤聲。是啊,許叔和爸爸一起共事,一起發達,而爸爸和他的結果,現在卻是天壤之別,許叔有這個資本來對她說這些,而自己,也隻有虛心接受的份,就連辯解,也更顯蒼白無力。
學校的某些事件,不是也說明了人心險惡這一事實嗎?
最後,她隻得低著頭,任憑許遠山再多問號,她還是無法做到點頭。
開學後,黃向群依照許遠山的指示,專門給韓冰配備了一輛花哨的小車,每次,他都會故意讓公司前台的小秦去接韓冰上學。因為,韓冰第一次去恒遠的時候,在許老板的麵前說過;小秦和她遠在中南一省的堂姐韓霜很像。和她說話,有著說不出的親切感。
小秦每次也樂此不疲,她正愁學了駕照,沒找到機會好好實習,這下正好,可以鍛煉技術不說,還能趁機拍拍老板的馬屁,何樂而不為?
恒遠的員工私底下曾經討論:這韓冰和老板長得一點都不像,怎麼就是他的侄女呢搞不好就是一個幌子,如果是私生女,對於長相媲美許文強的老板來說,也不算一件什麼丟醜的事。
隻是,許老板開花結果的年紀是不是太小了點?
當然在,這些是絕對不會傳到許老板的耳朵裏的,要知道,老板發起怒來可是誰也不敢去惹的,包括跟了他八年的黃秘書。
小秦每次去接韓冰的時候,都會被黃秘書要求想出一個合理的借口,當然,她知道,黃秘書也是在老板的授意下才會這樣要求,隻要她想到自己是直接替老板解決私事,她就心生自豪感,努力圓滿地完成老板直接指派的任務。
天不好;車難搭;我順便路過;學校有急事,你要早點到;許老板讓你快點去公司,他給你請了一位補習英語的老師。。。。。。
什麼理由都行,隻是,最後不能將老板供出來就行,這是黃向群的最後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