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痛苦和饑餓,它們在把你趕回原點。
Freedom, oh, freedom. That*sjust some people talkin*
自由,噢自由,那隻是別人口中的字眼,
You*re a prisioner walking through this world all alone.
窮其一生你都是感情的囚徒,獨自走過了漫漫人生路。”
嘶嘶的聲音響了起來,啪得一聲,收音機陷入了沉寂。就好像一根放在窗口的蠟燭,搖曳了一下,啪得一聲熄滅了。
作者有話要說:
☆、挽秋
19.挽秋
1955年的夏天走地特別快,到了九月中旬,鉛灰色的雲層夾著陣陣狂風和暴雨掃過蘇格蘭高地的荒原,斯圖亞特莊園的灰色城堡高高矗立在山坡上,莊嚴肅穆,籠罩著一層寂靜的悲哀。
梅琳達·斯圖亞特站在起居室的窗戶前麵,雨水彙聚成一股股湍急的水流順著玻璃嘩嘩地往下淌,好像瀑布一樣。她穿著一件黑色的袍子,長長的深色頭發在腦後用黑色的絲帶係成了一隻粗粗的馬尾辮,灰藍色的眼睛帶著不應該屬於一個十三歲孩子應有的憂鬱。
門輕輕一聲開了,也穿著一身黑袍子的埃莉諾牽著查爾斯走了進來。她臉色蒼白,蜷曲的金發也有黑色的絲帶係在腦後。
“托尼舅舅馬上就要來了。”埃莉諾說。她讓查爾斯坐在沙發上,然後走到窗前,站在梅琳達身邊,看著被大雨淋得模糊不清的窗戶外麵莊園門口的車道。
和安靜內斂的埃莉諾相比,梅琳達一直都是個活潑好動的女孩子,性格極為要強,凡是都要搶在前麵,可是最近她卻變得格外沉默。聽到了埃莉諾的話,她一聲不吭地轉身走開了,拿起放在壁爐架上的一本書,默默地坐在了查爾斯對麵的沙發上。
埃莉諾歎了口氣,重新轉向窗口。托尼舅舅和克勞蒂亞舅媽的汽車快要到了,因為她看到管家克勞德先生已經撐著黑色的雨傘,帶著男仆站在門廊外麵了。斯圖亞特莊園上個月加強了安全措施,再也沒有人可以直接幻影移形到莊園裏,他們都隻能從門房那裏坐汽車進來。可是即使可以幻影移形,克勞蒂亞舅媽也隻能坐車過來,因為貝卡告訴過她,坐在輪椅上的女巫是不能幻影移形的。
黑色的汽車開到了樓下,埃莉諾擦了擦窗戶上的霧氣,看到了一襲黑衣的托尼走下了車,男仆和一名隨行的治療師把輪椅抬下了車,托尼舅舅抱著克勞蒂亞姨媽,走進了房子。
埃莉諾覺得心裏一陣陣地難受。自從媽媽去世後,她再也沒有這麼難受過了。還記得兩年前參加托尼舅舅的婚禮時,克勞蒂亞是那麼光彩照人,她穿著白色的裙子和托尼在金色的舞池中跳華爾茲,是幾百名男女巫師眼中羨慕的對象。
女仆的腳步聲從門外響起,貝卡走了進來,她也穿著黑色的衣服,臉色蒼白無力,眼睛腫的像桃子一樣。托尼舅舅推著克勞蒂亞舅媽坐的輪椅走了進來,聖芒戈的治療師吉莉安跟在他們身邊,鬥篷上全部都是雨水。克勞蒂亞姨媽穿著厚厚的毛皮大衣,金色的頭發緊緊挽在腦後,帶著一頂黑色的帽子,帽子上的黑□□紗垂下來,遮住了一半的臉。
“和托尼舅舅和克勞蒂亞姨媽打招呼。”弗朗西斯走了進來,對孩子們說。埃莉諾走上前,托尼和克勞蒂亞都吻了吻她,查爾斯也走了過去。可是梅琳達沒有動彈,一張蒼白的小臉繃得緊緊的。
“梅爾?”弗朗西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