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用低沉的嗓音開始背誦一首他孩提時代就熟稔於心的詩。

Stop all the clocks, cut off the telephone.

Prevent the dog from barking with a juicy bone.

Silence the pianos and with a muffled drum,

Bring out the coffin, let the mourners come.

停下所有的時鍾,切斷每一根電話線。

扔一塊骨頭,讓看門狗不再吠叫。

停下音樂,別再擊鼓,

抬出棺木,迎接哀悼者們。

She was my North, my South, my East and West,

My working week and Sunday rest,

My noon, my midnight, my talk, my song,

I thought that love would last forever,⊕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I was wrong.

她是我此生的南北與東西,

我勞作的日日夜夜和休憩的分分秒秒;

她是我的每一個正午和子夜,

是我唇間的每一個字的意義,是我心頭的每一個音符的旋律,

我曾以為我們的愛是天長地久,

可是我錯了。

The stars are not wanted now, put out everyone.

Pack up the moon and dismantle the sun.

Pour away the ocean and sweep up the wood,

For nothing now can ever come to any good.

無人想看星辰閃耀,把它們全都熄滅吧。

收起月亮的光芒,驅散太陽的光輝,

抽幹海洋裏的每一滴水,伐盡林間所有的樹木,

隻因這世間再無他事值得我心停駐。”

弗朗西斯沒有再說別的。他走到梅琳達,查爾斯和埃莉諾身邊,默默地看著穿著黑袍子的掘墓人揚起魔杖,泥土落在了包裹著深藍色絲絨的棺木上。泥土落下的聲音並不大,可是卻好像是雷聲一樣錘擊在每一個人的心頭。梅琳達把腦袋埋在弗朗西斯的懷裏,渾身都在顫唞。埃莉諾抱著查爾斯,眼淚順著蒼白的麵容嘩嘩地往下淌。

過了好多年,埃莉諾從格蘭芬多學院畢業的時候,她依舊可以想起很久以前伊麗莎白對她說過的話:“布斯巴頓和霍格沃茲都是歐洲最偉大的魔法學校。無論你去了哪一所學校,或者是哪一個學院,我相信你都會成為一名出類拔萃的女巫的。每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的選擇,我和爸爸一定會尊重你的決定。”

大雨依舊在嘩嘩地下著,此時,馬爾福是第一個注意到事情不對勁的人。

空氣裏傳來了一陣嗖嗖的、並不是風聲的奇怪聲音。他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