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如再盡興些,好麼,澤兒,我要~~~”
小轉音銷魂得慕容澤沒能在第一時間反抗出口,理所當然被梁宣當做了默認,瞬間便爬了起來,勇猛如虎,再戰一回。
新婚之夜,慕容澤覺得自己暈了過去委實丟人,可即便是到了最後,他都已經不要臉不要皮地求著那人停手,卻都沒能成功。
翻來覆去竟也不知折騰到何時,隻沉沉睡去的時候,除卻感到渾身沒了一絲力氣,心頭卻也存了一分疑惑。
他同梁宣這樣大動幹戈的,怎得外頭竟也一直不曾有人攪擾?
慕容澤在屋子裏頭熱火朝天,自然是不知道守著屋門的施季卿麵色有多詭異。
施季卿一直守著新房,雖不在門前可也離得不過十步遠,卓飛帶了吃食過來接替他,天剛及擦黑,卓翔又領了教主令過來詢問少主的情況,施季卿一臉扭曲地打著哈哈,正是騙卓翔騙得很有壓力之際,屋子裏陡然傳出來一聲痛苦卻又透著愉悅的詭異聲響。
卓翔當即投去疑惑的目光,卓飛不動聲色地往前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施季卿摸了把發燙的臉頰,哈哈笑了笑,說道,“這個……這個……哈哈……哈哈……卓翔,你適才有聽見什麼異響麼?”
卓翔皺著眉,徐徐道,“男人的喘熄?”
施季卿心裏頭頓時一個咯噔,閃電砸下來隻覺自己的身子骨都在閃著白光,他能不知道他家少主和太子殿下在裏頭正無比快樂地做著那啥不能那麼快樂地告訴別人的事?!
尷尬地笑著,施季卿企圖移開自己的目光,絞盡腦汁想著措辭,心裏頭無聲呐喊著,勇猛的少主,您敢輕點聲麼!
“去回稟教主,少主在做春|夢,一時不宜打擾。”
施季卿恍然覺得自己的飯菜裏頭摻了隻蒼蠅進去。
屏息凝神地觀察著卓翔的表情,就瞧見他兄弟二人用著幾乎無差的臉幾乎無差的表情凝望著彼此。
時間在這一刻慢下了匆忙的腳步,施季卿再次肯定了自己以往的推測,雙生兄弟總是能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完成見不得人的勾當,心有靈犀什麼的果然很討厭,因為同他們打賭,他從不曾贏過,哪怕是平手。
過了一晌,卓翔不出所料地微微頷首,麵無表情道,“知道了。”
之後便轉身幹脆利落地離去,施季卿瞅著那抹挺拔的背影,久久不能言語。
卓飛靠著庭院裏的一棵古樹,頗有些玩味地瞧著施季卿。
施季卿頭皮一緊,這是送走了一個,可還有一個蹲這兒不願走呢!
正是苦思冥想著該如何把人勸走,卓飛再一次語出驚人,“放心,我不會告訴少主,你在偷聽。”
施季卿清秀的麵容轟得一下便紅透了,著麼急慌到張口結舌,道,“誰誰在偷聽啊!我、我這是,對,我這純屬是為了少主的幸福!”
結論一定,自然便鎮定了下來,又覺自己聲音大了些,恐是驚到了屋裏的人,當即將卓飛拖到了遠處,湊過去小聲道,“教主不會同意的,可你也瞧見了,若是教主堅決反對,少主肯定又會離家出走,我總歸是想著想將人穩住,等能夠回到聖山再說!你明白了麼?”
貼得極近,施季卿急切的氣息吹在卓飛耳畔,令他有些不適地微微移開腦袋,動了動自己的耳朵。
施季卿卻以為是卓飛故意躲避不聽,隨之便又湊過去了一些,急得探手便揪住了他的衣襟,憂慮而懇切道,“懂麼?”
卓飛艱難地將自己的目光從施季卿紅潤的嘴唇上挪開,憋了半天氣,仍是一副棺材臉,認真嚴肅地點了點頭,簡潔明了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