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1 / 2)

上,為我拍照。

爸爸說,這是一個難得漂亮至完美的女孩子。

我冷冷看他,漂亮嗎,完美嗎,是不是要讓她生一個孩子,我是不是要再多一個弟弟?

他很用力地剜了我一眼。

要追到她,並非難事。

我讓小田搜索了一千種偽造浪漫的方式。

隻要舍得花費時間、金錢,沒有追不到的女人。

可她卻信誓旦旦地對我說:我是徐安柏,徐,安,柏,不是你口中朝三暮四的那種女人。

非常可笑。

我幫她在娛樂圈裏混得如魚得水。

同一時間,有十多部戲找她當主角。

我對每一個導演說,你拍,我付錢,賠了記我賬上,掙了算你功勞。

我這樣幫她。

她在某一天興衝衝地過來找我,我以為是感謝。

誰知她剛一推開辦公室大門便大發雷霆,大聲說:“杜鹹熙,我不要你多管閑事。”

小田還站在我麵前,尷尬中,他甚至不敢看一看我的臉。

我決定冷處理徐安柏,不去找她,不提約會,不煩和她有關的一切事,甚至將她從我的通訊錄裏徹底刪除。

我是真的對她生氣。

沒有幹涉,她的曝光率急速下降,我隻能在報紙的犄角旮旯找到她的小報道。

也大多是代言黃了,或是角色被換人的負麵消息。

我想,無論你現在叫徐安柏也好,木宛音也罷,你到底能和我耗到什麼時候?

果然當她新戲被下的時候,她給我發來一條短信:杜先生,我年紀小不懂事,你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晚上請你來我公寓,我有話要對你說。

原來徐安柏也不過如此。

我立刻推了所有工作,抄起車鑰匙便往外跑。

我等不到晚上。

敲門,用了很大力氣,她見到我的那一刻有些微驚詫。

我上前一步,將她緊緊抱入懷中。

兩手用力,擠出她肺裏最後的空氣,她說我不能呼吸了,杜鹹熙。

我說,我好想你,徐安柏。

理智是阻止這一荒唐行徑的,可控製比張嘴說話來得慢。

她將臉貼在我的前胸,艱難地說:“你來就是和我說這些的?”

我說:“還有,還有許多許多。”

我有些衝動地去吻她的脖頸,手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來回撫摸。

她急得不行,用力將我推開來,滿臉緋紅地說:“你別一來就耍流氓。”

我把這當做是邀請。

我用盡力氣去演一個稱職的男朋友。

在每年最冷的時候,帶她去加勒比最美的小島度假。

躺在沙灘上,什麼也不做,或是乘一輛遊艇,遠行海釣。

在一片蔚藍的大海上,她因暈船吐得一塌糊塗。

萎靡一路,卻在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欣喜若狂。

負責駕駛的Mart是一個有著碧藍眼睛的高個男人。

徐安柏站在他的身邊,像孩子。

他幫忙撒餌料,教會她技巧。

她收獲第一條大魚的時候,興奮的快要和他擁抱。

我在一旁不露聲色地看著,在她蹣跚向我奔跑的時候,淡淡說:“我想走了。”

她整張臉曬得通紅,雪白的十指尖端塗橙紅。

此刻笑容凝結,將魚扔在甲板上,一臉疑惑地看我。

我牽好她,帶她進船艙,給她仔仔細細地擦手。

她低著頭,纖長的睫毛落在下眼瞼,安靜的像是一隻午後剛剛睡醒的貓。

我在第二天開除了Mart。

我隻是單純厭惡他看她時溫柔的表情,幹淨的笑容。

喜歡徐安柏的不止一個Mart,隋木也來橫插一腳。

徐安柏告訴我,有一個很奇怪的男人總是跟在她的後頭。

“叫隋木,給我送過許多皇室玫瑰。”徐安柏想了想,很快補充,“我沒要。”

我約隋木。

在木宛平死去後的第三年,我們第一次見麵。

因為另一個女人。

隋木沒有發現她的身份,他隻是惡趣味地想要接近。

他大言不慚地說:“你所有的東西我都要一一奪走。”

他還在怪我陪木宛平走完了人生的最後一段路。

他還在相信木宛平說分手是因為她愛上了我。

我們做了一輩子的好兄弟,因為一個女人而決裂,又因為一個女人重新站到一起。

我說,語氣輕描淡寫,“如果你想要的話,就來拿吧。”

他一定以為我在開玩笑,是挑釁。

可我隻是,如實的,將心裏的那些話傳達。

如實的。

心裏話。

他最終贏得了這場戰役。

得知徐安柏和隋木結婚的那一天,是我和林凱蒂訂婚一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