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還記得我和徐安柏認識一百天,送給她那套公寓時,她滿臉喜悅的笑容。
隻是那時候,唯一的想法是,她也隻是如此膚淺的一個女人。
別人丟出一塊看似美味的肉骨頭,被她興高采烈地銜過去。
而事實上,再美味的肉骨頭也不過就是一塊肉骨頭,而已。
我在訂婚的前兩天仍舊和她一同遠行。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藤蘿樹的遒勁枝幹下,她用手指在我胸`前寫劃。
很亂的筆畫,拚不成一個字。
我有些煩地捉住她的手,說:“安柏,你有……想過婚姻這回事嗎?”
她怔了一下,滿眼驚詫地望向我,隨即微微紅了臉。
她是以為我要向她求婚。
可我什麼都沒有再說,隻是複又躺下去,手枕在腦後,眯眼望向天。
半晌,她問:“你能教我‘愛’這個字怎麼寫嗎?”
我說:“那要看你能拿出怎樣的誠意。”
她在我臉上輕輕一啄,被我快速按住脖頸,“你這算什麼誠意?”
她蹙著眉頭想了又想,最終撅著嘴俯在我的胸`前吻我。
她毫無吻技可言,隻是用豐`滿的唇摩挲我的。
不能放過她,用舌頭去輕舔她的牙齒,她隻是略一踟躕便放我長驅直入。
我在她口中翻倒津液,她喘熄連連,雙手慢慢滑落在我的兩肩。
我卻已經離開她,將她的頭扶正在麵前,如瀑的黑發傾瀉兩邊,視線受阻,隻能去看她緋紅的臉。
我有意逗她,我說:“你把腿分開,坐到我的身上來。”
她咬著牙齒,睫毛在抖。
歐式莊園,碧綠的草坪前是清淺的湖。
除了蔥鬱的灌木,便隻有啾啾吵鬧的飛禽。
我撫摸她的臉,說:“快點啊。”
她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手將長發往後一拂,站起來,慢悠悠地褪了底`褲。⊥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長裙子蓋在我的身上,阻擋視線,布料之下,她纖細的手去解最後的防線。
我的,跳脫出來,打在她的手背。
她臉更紅。
更慢地抬起身體,對準位置,她張著嘴吸氣,一點點吃下這股熾熱。
我已經忍受不住,按住她的腰,劇烈地上下起伏。
她責怪竹藤躺椅太硬,磨破了她的膝蓋,我已經在巔峰喪失理智,無法停止。
直至將體內的熱`液噴灑在她的腿側。
我教她在胸`前寫那個筆畫太多的漢字。
我明知故問:“為什麼要會這個字?”
她不說話,隻是在我胸`前寫:我愛你。
我原本想告訴她,我要訂婚了,對象不是你。
可她那麼專注,那麼認真,恨不得在我襯衫上劃出洞來。
臉上的緋色退了許多,鼻尖卻依舊紅著,我所在的角度來看,美的驚人。
我的心居然會感到一點點的痛,而這抹磨人的疼痛讓我住嘴。
要知道,她由始至終,一共隻說過兩次我愛你。
第一次是在她的十八歲生日,我們的第一次做`愛。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實在是有點簡單粗`暴啊,我準備洗心革麵重新小清新啊,所以下一章有船戲這種事我會輕易告訴你?
第三十一章 ·下篇
第一次做`愛。
在徐安柏的十八歲生日當晚。
很小的一個派對,隻有我和她。
她是見不了光的情人,住在我送給她的籠子裏。
我說:“我要給你一個禮物,讓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不離開,便會有折磨。
她以為是至真至誠的情話,依偎在我的懷裏,嘴角還有尚未擦幹淨的奶油。
我用白色的絲巾去捂住她的眼睛,抱她在床上。
解開她衣服的時候,兩手微微的有一些抖。
能看到她鮮紅的唇,雪白的胸脯,誘人的鎖骨……
一具成熟的,完美的,女人的身體,呈現在我麵前。
視線燃燒,整個視網膜將要脫落下來。
第一次,局促而且莽撞。
真正融為一體,距離我們的首次見麵,過去了兩年。
徐安柏仍舊拍戲,沒有大紅,我開始在杜昌挑起大梁,壓力倍增。
隋木時常找茬,我應接不暇,和徐安柏的疏遠與日俱增。
她在另一座城市拍戲,時常十幾二十天不能見麵,偶爾回來一次,我們在所有可以的地方做`愛。
家裏、車上、辦公室……甚至是某場喧鬧酒會的衛生間。
這其中,她沒有告訴過我,她已經和隋木說過話,吃過飯。
我特地推了一場會到片場找她,正好撞見她與美其名曰出品人的隋木在旁私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