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情緒一次噴薄出來,我對隋木大打出手,他鼻梁被我打歪,血液噴湧而出,半張臉俱是紅色。
現場亂成一團,我準確抓住麵色煞白的徐安柏的手,幾乎是一路拎著跑去我的房間。
我將她推到地上,白色的長毛地毯吸納聲音。
徐安柏嚇得翻倒,蜷成一團,我自上覆蓋下來,身體包裹住她的顫動。
徐安柏說:“我和隋木沒有什麼,我隻是反反複複告訴他我不喜歡他。”
我說,帶著一種冷笑,“你不是心虛的話,幹嘛要解釋?我沒有說過你和他有事。”
不負責任,彎的亦可以說成直的。
我解了自己的領帶,扔了外套,將襯衫用力一拉,紐扣幾乎蹦到她的臉上。
徐安柏不喜歡這樣,用力推著我的肩。
索性就用領帶綁起她的雙手,桎梏在身後。
很容易便扯開了她的對襟,用手用嘴去廝磨她的軟弱。
她演精明的都市白領,穿包臀的謹慎長裙。
我費力去拽那下擺,不得要領,氣血上湧之後直接撕裂那下擺。
她滿眼通紅地怒視我。
不想看到這張臉,在她無力的同時將她翻過去,雙膝跪在地麵。
我一手摟著她的腰,調整姿勢,讓那份幽謐柔軟來觸我的勃發。
隔著兩層布料,觸覺依舊敏銳,她已經由不耐煩變為一股虛弱的哼哼。
或許是咬著牙,不讓自己舒服的喊出來。
我去解自己的腰帶,皮帶尖端打到她的臀,她猛然一顫。
很有意思。
隔著她的褲子,我將灼熱的頭陷入她的身體。
她大口呼氣,已經無法控製地扭了扭身體。
異物讓她難受,然而體內的酸慰卻引燃那股心底的欲望了吧。
我說:“要嗎?要的話就用嘴說。”
她猛地搖頭。
我說:“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提著欲念去劃那一處幽深,在她至敏[gǎn]的一點停頓,用力向裏壓一壓。
她聲音都變調,雙腿緊緊相夾,反鎖的雙手緊緊交握。
我無奈搖頭,“你可真是一點不聽話。”
於是不顧一切地扯下最後一層阻攔,提著器官,用力刺到最深。
她大聲呼痛,掙紮著想要躲開。
扭動中,她溼潤的肌理死死絞動。
我的嵌在裏麵,熱度高熱,跳脫著膨脹更大。
眼前,她空下的文胸欲墜,索性拆開了推高至脖頸。
襯衫往後剝至手肘,與領帶纏在一起。
她跪著,口中有細微的抽泣,無淚,扭頭用紅色的眼睛看我。
我整個上身伏在她的身上,壓下她的不安,身體仍舊運動。
欲生欲死。
液體,自一處泛濫而出,緊沿著身體相靠的地方流淌。
我湊近她耳邊,說:“你明明是喜歡的。”
下一秒,含上她的唇,廝磨那柔軟的嫩皮。
視線相接,她通紅的眼睛裏,有放大的,欲望中掙紮的我。
一點麻木,一點暴戾,一點……不像曾經的那個杜鹹熙。
不知糾纏到何時才結束,她癱倒在地板上,臉枕著地毯,鼻息很輕地睡過去。
半夜時分,她醒過來,能夠聽見她在黑暗裏摸索穿衣的聲音。
一串低矮的腳步聲過後,門被輕輕帶上。
我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再見。
我想一段感情走至末尾大多會是這樣,濃轉稀薄直至消失殆盡。
可我讓這段感情開端的唯一目的,不也就是為了看它一點點隕落,直至畫出一個圓潤的句號?
隻是我心裏清楚地意識到,有些東西在滋生發芽。
一種未可名狀的東西攀附在我的心裏。
我想,我還是不夠成熟的個體。
我在公寓裏住下,等她。
小田被吩咐去接戲份殺青的徐安柏。
我坐在另一輛車上,降下車窗靜靜地看。
有一瞬,因為擔心她不肯上車而有衝出去的念頭。
然而她隻是垂下頭,像是一隻溫順的小狗,走入到那輛車子裏。
我知道徐安柏愛我有多深。
我後來似真似假地說,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因為我在乎你。
這一日的徐安柏隻是很淡地笑了笑,說:“不,你隻是想要占有。”
她自那一次的懷孕之後,便越來越努力地擺正自己的位置。
她知道我是什麼脾氣,什麼樣的人,我的東西,我不給你,你不能要。
所以她聽話、小心,隻在最高興的時候做一兩分出格的事。
我是應該高興的,看一個人的棱角磨光磨平,變成一個扁扁的鵝卵石被緊緊捏在手心。
可我並沒有。
電梯裏,我不顧一切地抱緊她。
直到電梯大門敞開,一抹熟悉的身影擋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