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雙他從沒見過的美麗的琥珀色眼睛。
可徐安柏每每都不領情,她說,我的心被占滿了,沒有給你的位置,如果你想進來,一定要努力讓我看到希望。
Nene問,如果我有一天可以成為明星,你就給我這個機會好不好?
徐安柏用力地點頭,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做到,我一定會給你這個來日方長。
Nene在音樂上很有才華,歌喉也非常的好,他隻是缺少一個機會。
徐安柏偷偷錄了一張他演唱的CD,在市裏最有名的一家唱片公司外等了幾周,終於能見到那個挺著大肚子的CEO。
公司高層立刻對這個朝氣蓬勃的男孩子充滿了興趣,開出了一份合同讓Nene試上一試。
Nene回來告訴徐安柏他這塊金子終於被人挖掘到的時候,徐安柏已經守著這個消息高興了很久。
“後來呢,”杜鹹熙好奇,“這個叫Nene的男孩子成名了嗎?”
“嗯,成名了,他發行的第一首單曲用僅僅兩周的時間就登上了billboard榜首的位置,無數的獎項和商業邀請紛至遝來。那家公司給他開出了豐厚的合同,他很快就推出了屬於自己的創作專輯,同樣很受歡迎。”
“可他卻在這之後放棄了你,對不對?”
“那時候,他的風頭一時無兩,他是年輕英俊的才子歌手,我是幼稚邋遢的壞女孩,又小又髒,碰不得,玩不得,要我是他,也不會喜歡上我這種人。”徐安柏突然嗤地笑起來,“不過那段日子我真的很難過,他喜歡我的時候,我不喜歡他,他愛我的時候,我開始有感覺,直到他離開我的時候,我才知道他對我有多重要。隻是他走得實在太快,是我沒有趕上他的腳步。”
杜鹹熙居然會覺得這一顆心有些異樣的顫動。
他在告訴自己不要把徐安柏想得太好,萬一她說的這些話是別有用心呢,萬一她隻是想讓他感到一絲絲的憐憫呢。
好久之後才淡淡自嘲,她又有什麼東西不曾被他打碎掠奪,還需要此刻來耍手段堅守?
他問:“你還在想念他?”
“隻是突然想起來而已,好像那時候還說過‘有一天要找到比你更好的男人’這句賭氣的話。不過後來漸漸就把他忘了,現在想來,如果有一天他還能記起當年的那些話,那我對他的遺忘就是最好的報複了。”
杜鹹熙想,如果有一天,他放她走,她將他忘記,生活會變成怎樣的一番模樣?
杜鹹熙覺得她話中的每一個字都重重打到自己心上,那種掩藏在灰塵之下塵封太久的東西是什麼時候冒頭而出?
徐安柏正微微轉身,雙眼望向他側麵,她輕聲說:“鹹熙,我想要問你一件事。”
杜鹹熙側頭看她,唇正好碰上她的鼻尖,很輕地吻了吻她,“你說。”
徐安柏卻不吱聲,鼻腔裏有他身上暖暖的香氣,是一股幹草在陽光下曬幹時大口呼吸的好聞氣息。
許久,她拿額頭靠著他的,小聲說:“想問問你有沒有好一點,還有沒有在發燒,會不會覺得很難受。”
當然知道她不會隻是想問這樣的問題。
杜鹹熙還是選擇不去深究。
於是半支起身子,一手捧著她臉,淺笑道:“多虧了你的薑茶,好很多了。”
她卻在此刻突然抬頭,準確銜住他的唇,深吻下去。
杜鹹熙一顫,大腦空白中感受到她在口中肆虐的舌,那冰冷的指尖劃過他衣服的邊緣,伸進去,熨帖她的皮膚。
到這時候還含糊不清地說:“你身上很燙。”
動情之時亦動起手,杜鹹熙已經解開她的衣服,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他說:“還能更燙一些。”
回吻的時候便用了很大的力氣,恨不得將她揉碎在胸`前的力度,不僅僅使她呻`吟出聲,連船都劇烈顫動。
徐安柏推他,喃喃著,“會翻船的。”
杜鹹熙用手撐著船麵讓之平息,又低聲要徐安柏轉過身子。
他調整位置,從背後進入她。
角度有問題,隻能稍稍探進些許,凹凸的棱邊受濕滑擠壓,兩個人都是劇烈的喘熄。
船在湖中一搖一晃,蕩開一圈圈漣漪。
要壓抑,又無法抵抗住身體內部最熾熱的糾纏。
杜鹹熙出了一身的汗,掌控船身平衡的同時,還要去抵抗她緊閉的雙腿和內裏死咬的力度。
他去撫摸那處幽深核心,聲線顫唞著說:“把腿分開,不要夾得這麼緊。”
徐安柏咬著下唇,尖聲道:“你把手拿開。”
身體已經開始劇烈顫唞。
他感到自己的器官被熱熱的液體澆頭,身體還在緊繃,精神卻先一步垮塌。
刺入更深,拿過她的手貼住那平坦的小腹,摸索著,感受到他在體內微凸出的形狀。
隻知道撞擊的力度一次勝於一次,腦海中,紅色的火海,他的形狀,堅硬的觸♪感,乃至於凸起的紋路,都細細描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