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之後終是爆發,徐安柏在無盡的酸慰裏低喊:“別在裏麵!”
他卻摟緊她的腰,壓她往下深坐,釋放於內。
徐安柏直到岸上仍舊抱怨,那股粘稠的液體仍在不停往下流淌。
她說:“不知道回去之後再吃藥還有沒有用。”
杜鹹熙說:“吃那種東西對你身體沒好處。”
可他還不是讓仆歐記得提醒她吃藥?
回來的時候,林玲正坐在小廚房裏煮茶喝,見到他們兩個,問:“上哪兒去了?”
徐安柏支支吾吾,最後抓抓頭發衝杜鹹熙笑,他倒是一臉坦然,厚臉皮地說:“完成上午沒做完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好有才的弄出了一場真正的船戲啊,就是嚴打不敢寫H,略微一點肉沫子吼吼吼
第三十五章
第二天一早,徐安柏和杜鹹熙坐上了一輛種子車,在尚未散盡的霧氣中出發。
馬達“噠噠噠”的響,車裏副駕駛位子隻夠一個人坐,公平起見,索性都坐在後頭吃風。
而這車上此刻還有另一個人。
林玲撥著一袋種子,小聲念叨些什麼。
手插在口袋裏,緊緊捏著自己家的門鑰匙。
出來之前,杜鹹熙問她,願不願意和他們一道去城市裏看看。
她心內計較了半晌,終於趕在車發動之前做出答複。
徐安柏跟在後頭,看杜鹹熙拎著林玲的一點行李,繼而有說有笑地往外走。
上車的時候,杜鹹熙在上頭拉了一把林玲。
兩手交握的瞬間,徐安柏的眼睛就像是被刺了那麼疼。
於是二話不說地自己拚命鑽上去,耳邊還有林玲興奮的聲音,“鹹熙,我不重吧,你還挺厲害的嘛。”│思│兔│在│線│閱│讀│
從“杜鹹熙”到“鹹熙”,不過用了一晚上的時間。
徐安柏整段路上都一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時不時能聽見杜鹹熙安慰林玲的話語,心裏有些酸地想,她哪裏會要人安慰,她根本就滿心向往。
鎮也隻是個小村落的樣子,三五個破敗的門麵房,一些小販弄了些時興玩意,坐在道路兩邊叫賣。
三個人好不容易才在一家小賣部裏找到公用電話。
小田坐著豪車一路風塵仆仆趕過來的時候,三個人一人蹲一個土墩子,早在路邊望穿秋水。
隻是小田空長著一雙大眼睛,車子自如此奇怪的三人麵前飛馳而過,居然不曾看出其中一個便是杜鹹熙。
杜鹹熙氣得不行,拍拍身上的黃土,叉腰在後頭站了半天,等車子又退回來,迷迷糊糊的小田下來查看情況,方才發現大水衝了龍王廟,居然連杜鹹熙都不認識了。
小田點頭哈腰,“老大,終於找到你了!”簡直聲淚俱下,鼻涕眼淚一把抓,“你,你穿成這樣我都認不出你來了。”
杜鹹熙說:“你怎麼來得這麼晚?”
“實在是山路難走,從霈陵開過來就已經是千裏迢迢了,這山路有特別難走,所以,老大,你看這——”忽然看到一邊的徐安柏,小田更加悲痛,“徐小姐怎麼也變樣了。”
徐安柏訕訕笑著望向他,沒料到車後門一開,一個高個子女人走出來,也是用盡浮誇表演,跑向杜鹹熙的同時給了一個熊抱。
林玲拉了拉徐安柏,嘀咕道:“你們那兒人是不是都這樣?”
徐安柏沒來得及答複,就看到朱莉朝自己望了望,“你就是徐安柏吧?”又看了看一旁的林玲,很重地拍了拍杜鹹熙的肩膀,頗有些語重心長地說:“你都落魄至此了,還不忘了給自己選妃?”
一句話把林玲說得臉都紅了。
徐安柏卻討厭極了她和小田看向此處的眼光,好像分析權重那麼的望著,要找出究竟誰才是杜鹹熙近日最寵的那一個。
杜鹹熙也不喜歡這樣鬧騰的相遇,因而上車的時候自己占了副駕駛的位置,又將徐安柏和林玲塞進後排座。
朱莉和小田被無情地留在這個兔子不拉屎的鬼地方。
林玲簡直心有餘悸,直到那兩個抓狂的人消失不見,這才將僵硬的脖子轉回車內,問:“他們沒事兒吧?”
杜鹹熙說:“沒事,頂多吃兩口黃土,會有其他車子過來接。”
林玲放鬆地呼出一口氣,用手摸著這車內豪華的內飾,笑道:“沒看出來你還挺有錢的,剛剛那男的還喊你老大呢,你不會是混黑社會的吧?”
杜鹹熙哈哈大笑,“怎麼可能呢,我隻是剛剛那兩人的哥哥,至於這輛車,是我剛剛打電話借來的。”
林玲尷尬一笑,“真的假的。”
徐安柏睨她一眼,有口無心地說:“隻要他願意,買一座城給你都可以。”
語氣冷的像是臘月裏的風。
林玲都覺察出徐安柏的悶悶不樂,或許是自己的聒噪影響了她?
所以乖乖閉嘴。
杜鹹熙則從小田的手機屏幕上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