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沒有意料中的填充感,反而是脖子被人猛地拉下來,隨後一個嬌豔的紅唇瞬間堵住他的嘴,用力地深深地吻著,好像是等候了百年之久的妻子迫不及待地用吻來宣告對夫君的主權。如此……咳咳,溫馨!
陸沛等人扭過頭去,暗自吐槽:這娘們,好生威猛!
一個吻天昏地暗的,唇齒相交裏頭盡訴了衷腸。
直到氣息不足,女人才**鬆開。
秦珂看著嘴唇紅腫的娘子,笑聲怒不可遏。笑了許久,看到周圍的圍觀的人群都不見了,不由疑惑:“陸兄他們呢?”
孟朱按住胸口,喘著氣:“大約去衙門裏頭了吧。”
秦珂有種不祥的預感:“去幹什麼了?”
孟朱挑眉、輕笑“大約去揍那些不長眼的獄卒了吧。”
果然……
秦珂搖頭歎息:“你也不攔著他們。”
孟朱伸手扒開了秦珂胸膛,隻見那裏有大大小小的淤青,她氣憤道:“若不是我打不過,我也想進去揍人!再說……”她又咧嘴笑了笑,“他們都準備好了,有人負責吹滅燈火,有人負責打人,有人負責斷後,保證讓人抓不住痛腳。”
秦珂嘴角抽搐了幾下:“準備這麼周全?你們之前不會是打算劫獄吧!”
孟朱笑而不語:我還準備了匕首,不過沒排上用場。
秦珂還想說什麼,卻被孟朱拖著回家去。
她親手做了去黴氣的豬腳麵線,還有鯽魚豆腐,還有諸多小菜,這裏不一一列舉。
端著小菜出來的時候,秦珂眼睛都直了:“這是你第一次下廚啊。”他皺了下眉,“不會有毒吧?”
剛說完,肩上被砸了一下,孟朱怒視,夾起一塊豬肉把他嘴巴塞得滿滿的:“毒死你!”
秦珂費力啃完咽下,表情糾結:“毒死我,誰替你暖床捂腳?”
綠腰忙捂住五皇子的耳朵,說著就要拉他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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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卻掃了她一眼,劍眉一擰,嚴肅道:“綠腰姐姐真是假正經。男女陰陽調和是天理,何須躲躲閃閃、避諱人耳?”
這話配上嚴肅的語調,瞬間讓在場的人都笑了。陸沛帶著一幫子站在門口,望著那個小大人,下巴掉一地。
看著這個情形,孟朱卻覺得很安心,離開了秦府的感覺是**是輕鬆,還有豬腳麵線一樣――幸福得足量!
吃完飯,陸沛他們還賴著不肯走,說是吃的太飽了,想要坐回消消食,當然如果綠腰姑娘能賞賜一杯熱茶或者是一小盤水果就更好了。
綠腰瞪了陸沛一眼,不滿道:“吃東西屬你最積極。”
確實如此,自從搬家之後,陸沛借著幫忙的由頭,總是往小屋這邊跑。他原本就住在湯山書院,距離這邊不過就是提氣狂奔幾步的距離,通常都是小屋這邊剛冒炊煙,他的人影就在廚房神出鬼沒了,有時還背著綠腰偷菜吃――直接手抓!
可把綠腰氣得七竅生煙:那粗人手髒的都可以搓出灰來了。吃吃吃,最好他哪天吃壞肚子了!不過這天一直沒發生,因為陸沛身體比蠻牛都壯。
孟朱和秦珂通常這時候都遠離了人群,偷偷溜回房間,上了門閂。一來,防止陸沛等不識相的人闖進來,還真有這種事情發生過;二來,防止五皇子看到男女陰陽調和的真實場麵……教壞小孩子,那是罪過啊。
這一天,孟朱靠在秦珂胸口,出聲道:“你真的不用去大皇子府當差了?”
秦珂撥弄著她的秀發,好似不在意地應了一聲。
孟朱繼續:“可是大皇子找上門怎麼辦?”
秦珂笑了笑:“拿起笤帚趕出去。”
此言換的孟朱好一陣讚同:“這主意太妙了!”
秦珂額頭三根黑線:有了身子的女人果然招惹不得。
屋內暖香陣陣,熏得人昏昏欲睡,月牙還未曾爬上山頭,孟朱已經覺著困了。她勉強半眯著眼睛,口中卻不忘記詢問:“三皇子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你出來?你是不是幹什麼缺德的事了?”
秦珂對撫摸她的頭發上了癮,指尖輕柔地捋著,好似眼前就這一件正經事,旁的都是次要的:“缺德?怎麼說?”
孟朱在他懷裏縮了縮:“比如說,你出賣大皇子,把他的機密透露給三皇子,再比如說你索性拋棄大皇子轉投三皇子,其實是……”
她還未說完,嘴唇就被秦珂點住,僅憑一個手指。
睜眼、撞進秦珂含笑的眼眸:“噓――你知道得太多了。”
果然如此。
孟朱彎起嘴角:“還好三皇子在滇西一時三刻回不來,等他回來了,大皇子就算知道了這事,估計也沒有精力來對付你了。”忽然她翻身坐起來,“秦珂,若是大皇子狗急跳牆了怎麼辦?若是他趁著三皇子不在,打算將你處之而後快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