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1 / 2)

那樣的情緒。”

印宿伯被她的冷靜分析咽到,回頭望著她認真思索的樣子,又覺得有一絲好笑,“怎麼,你想好處理的辦法了麼。”

看出他的不在意,雨弦被激得有些怒氣,抬手就往他手臂上拍,“你們家兩兄弟惹的事,自己弄明白去。”

印宿伯躲避不及,挨了雨弦一掌,還真有些疼。

“你急什麼,庭伯也老大不小了,他的事就讓他自己處理去。”印庭伯揉著被拍紅的那塊,誇張地齜牙咧嘴。

雨弦白了他一眼,態度不大好的拉過他的手臂,自己替他揉起來,“我是上輩子欠辛巧巧的麼,怎麼碰上她就沒有好事。”

印宿伯趁機調侃道,“那你遇上我呢,是福還是禍?”

雨弦“嘖”了一聲,又朝他手臂上拍了一掌,“那要看你怎麼做了,嬰大·公·子。”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12點前發的……結果還是拖到了12點後

發覺自己真的錯字好多=_=|||

☆、月非華 三

辛巧巧的事讓雨弦和印庭伯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最近一段時間已經很久沒見到兩人同時出現在一個場所。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是,印庭伯隻讓家仆將飯菜單獨端到他的房裏,避免和雨弦待在一起。

印庭伯無聲的抗議誰都看在眼裏。老夫人得知事情的原委後也表達出和雨弦相似的意見。甚至還說了些嚴重的話。類似如果他真打算和辛巧巧結為連理,就將印庭伯除名,從此之後不再為印家人。

印府上下一致的態度讓印庭伯的情緒都產生了些波動。時常無端衝家仆發火,或者當雨弦的麵說些尖酸刻薄的話。諷刺她的出身和來曆,還明裏暗裏說她沒有資格看不起辛巧巧。

如果雨弦不是雨弦,而是墨弦或者當初的傅言湘,遇到這樣的情形估計會難過得半死。不過她畢竟不是她們,何況她已經把辛巧巧和印庭伯看得通透,如果自己沉不住氣,到頭來還會弄得更糟。

下午在院外無事看書的時候聽在旁邊做活的家仆談起印庭伯。說他因為從小身體並不大好,所以一直隻能呆在府裏,很少能出家門。

“二少爺不像大少爺的平易近人,想比隻下他更寡言少語。所以結識的玩伴自然就少,有時候大少爺帶好友回家做客,二少爺隻能躲在房裏,遠遠的望著。”自稱從印宿伯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在印府做事的一個家仆說道,“既然是少夫人,我就直說了,二少爺吧雖然表麵上和大少爺處得很好,心裏總歸有些疙瘩。府上府下誰都覺得隻有大少爺才能繼承老爺的家業,所有從小就對大少爺關心有加。二少爺雖然不說,心裏麵還是會不舒服。說句不好聽的,大少爺看人眼裏總帶著些溫柔,二少爺看誰都是冷冰冰的。”

先前印庭伯的言談之間無意中也透露著這些。在他眼裏,自己唯一的兄長處處都比自己優秀。不論是待人處世還是桃花運,都要比自己更高一層。也難怪他會對辛巧巧緊抓不放。因為如果真的能夠得到她的芳心,某種意義上也能證明自己起碼有一麵比印宿伯強。

印庭伯執著的根本就不是辛巧巧,而是自己不比印宿伯差的這一點。

總說手足情深,可手足之間也有說不清的許多是非。

下午的時候雨弦回了趟聞府。聞夫人身體日漸虛弱,上次聽大夫的意思是時日不多,讓他們多盡些孝心。隻是聞夫人眼下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姚竹萱還沒能給聞府添上香火,所以即使是苟延殘喘她還是硬撐著沒咽下那口氣。

雨弦進門後就徑直去了自己的房間。開了門,門裏似乎有些變化。具體變化在哪裏她也不大記得。好像少了幾件擺飾。之後又去了墨弦的房子裏,裏麵同樣少了一些東西。雨弦心裏頓時覺得奇怪,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她匆匆來到碧翠的房裏,一推門,眼前的景象讓她大吃一驚。

碧翠的房間麵目全非。曾經擺在梳妝台下的木箱子被打開,裏麵的東西全被翻了出來,堆了一地。右邊的書桌上曾經擺放過的玉製品全部沒了蹤影。雨弦看著滿目瘡痍,頓時一肚子的火。

周圍沒有做事的家仆,雨弦急急忙忙往聞尉玨居住的院子裏去。途中遇到了一個認識的丫環,雨弦攔下她,問她家裏是不是遭賊了。

那個小丫環聽到雨弦的話並沒什麼驚訝的表現,反而環顧了下四周,悄聲告訴雨弦,“大小姐說的是碧翠房裏的事吧。大小姐不知道,自從新少夫人進門,經常去大小姐二小姐的院子裏搬東西。大小姐二小姐她還不大敢招惹,就拿些小的,不起眼的。上次還想搬二小姐的琴,結果被少爺發現了,才沒得逞。至於碧翠,活著的時候沒什麼好日子,人不在了,自己房裏那些留給人作念想的還要被人惦記。”

雨弦沒想到那個姚竹萱竟然會惡劣到這樣的地步。

“哥哥他都不知道麼,怎麼不管管?”雨弦一想到聞尉玨就來氣。現在的所有大部分不都是他造成的麼。

丫環無奈的搖搖頭,“夫人現在盼孫子盼得都快神誌不清了,隻要少夫人能夠生下個兒子,就算搬空整個聞府她都不介意。”

雨弦心裏了然。正因為聞夫人的默許,所以姚竹萱才敢這樣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