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到最後這個屋子隻有一個作用,他每一次來這裏,就再一次提醒自己,他做過的那些傻事,還有那個女人對他做過的事。
而現在,他不需要這些東西來提醒了,因為他會一次性解決。
沐宣妤把飯菜做好,端到餐桌上,然後讓他去享用。江承洲走到餐桌邊坐下,第一次想到物是人非這個詞,原來是這種感覺。
他坐下後,沐宣妤卻徑直走開了,“我不餓。”
他勾了勾嘴角,自己吃飯了。
隻是江承洲吃過飯,還是沒有走的打算,沐宣妤也不可能趕他,畢竟這都是他的地方,他不趕她已經很好了。他沒有離開的打算,她便主動去拿出新的毛巾和牙刷,當江承洲看到她竟然還拿出了男士的睡衣後,眼睛又眯了眯。
沐宣妤這時不再去想他會如何想自己,隻是把東西放好,然後去收拾碗筷,江承洲則去洗澡。
她收拾好一切,心情幾乎跌落到穀底,一閉上眼睛,就是那雜誌的封麵,穿著西裝的男人,穿著旗袍的女子,他們站在一起,臉上有著淺淡的笑意,仿佛能夠感受到來自於他們之間淺淺的甜蜜,這種甜蜜恰到好處,讓人仿佛能感受到那一股兒甜蜜。
她很想嘲笑自己,既然選擇了,又何必去想這些讓自己難受的東西。
江承洲從浴室裏走出來,很自然的走進房間去,而她也隻是看著他的動作,左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才能控製住自己阻止他的動作。她想起了自己對哥哥說過的話,公司會好的,一切也會回到最初的狀態,一切都會好起來,而她緩緩的揉著手被自己掐過的地方,疼了就這麼揉一揉,就不會疼了。
她也跟著進了房間,既然選擇了,也就沒那麼矯情的去想別的事了。
而她僵硬的模樣,卻沒有逃過江承洲的眼睛,她現在難受,心裏也痛苦吧,為什麼這個想到的事實,讓他那麼爽呢!
兩個人躺在床上,誰也沒有說話。
她閉上眼睛,呼吸卻得不到平穩。
在他對她說玩不起就別玩後,她確實受到了不小的打擊,連續一周都沒有出現在他麵前,而江承洲更是早已經將她拋到了九霄雲外,他身邊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少了一個並不會讓他有任何異樣,各大係花院花在他麵前誰不是溫溫柔柔?
然而一周之後,她又出現在他麵前了,這一次不管他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對待她,她都沒有再露出之前受傷的表情了。
在她再一次出現的第二天,江承洲帶她出海去玩,他是個愛玩的,各種冒險刺激的遊戲都很喜歡,於是對某方麵的愛好也很特別。
她還記得,那天她穿著一條鉛灰色的裙子,這條裙子能讓她看上去更為有氣質。她和江承洲就站在甲板上,風很大,不停的吹動著她的發絲和裙擺,她的發絲淩亂的摩攃著她的臉,然後她就看到他的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然後在下一秒,他的手就摸到了她的身上,動作直接近乎粗暴。
她猶豫很久的手,還是沒有去推開他,她不想換來另一句玩不起就別玩。
風很大,陽光很好,陽光仿佛被風吹得淩亂,而她被他放在甲板上,以恥辱的姿態迎接著他的進入,疼,隻剩下疼,五髒六腑都跟移位了似的,仿佛是一種沒有結束的折磨,整個過程,她咬緊牙關,沒有發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