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聽我的節目？”廖亞軍打電話給楊煦。
“當然有，什麼時候做了當紅主播，不要忘了老朋友才好。”接電話的時候，楊煦還躺在床上，這幾天她一直住在哥哥的房子裏。楊烈回來之前，這裏是她的地盤。她翻身坐起來，抓抓亂蓬蓬的短發。
“你把我說成什麼人了？”亞軍說。
“嗬嗬，開個玩笑。”楊煦懶懶地笑著，“放假很閑啊？有工夫跟我扯廢話？”
“其實……我是有事情想告訴你。”
聽他的語氣就知道有事，這家夥平時神經粗條，一般不會用這種欲言又止的語氣。
“什麼事啊？”
“赫超的樂隊在S城搞了個演出。”
“……”楊煦不說話了，仿佛凝固了全身的血液。
“我托人把他的演出錄下來了，你要不要看？”
“我……”
女孩舉著電話，思維停頓了很久，電話那邊的亞軍不放心了：“楊煦？”
“哦。”
“沒有想好的話就先放在我這裏吧，你什麼時候想聽隨時找我，記著，給自己個機會釋放。”
“好。”楊煦輕輕合上手機。